白璨若轉身看着夜繁星:“爲什麼?”
夜繁星鬱悶說道:“我讓孫韻慈把質量事件的事處理完再對賀必得進行業績考覈,她不同意。我要離開公司,她就同意了。”
白璨若伸手摸摸夜繁星的頭:“你主動離開公司,就相當於把你以前的公司白白送給孫韻慈。你不心痛嗎?”
“我當然心痛。但照孫韻慈的意思,三個月後她必定會想辦法把我和賀必得逼離公司。我想來想去,覺得早離開公司可以少受些氣。”
“做生意不能意氣用事也不能隨便認輸退讓。商場爭鬥和你前段時間看得那部後宮電視劇是大同小異。”
夜繁星挽着白璨若另一隻胳膊:“現在公司爭鬥,我和賀必得根本爭不過他們。”
“以少勝多纔有意思。”
“你有辦法?”
“既然有人沒良心,那我們就玩個沒良心的遊戲。”
“怎麼玩?”
“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我來辦。”
“好吧。”夜繁星轉身進別墅,回房間,將手裡的手機袋放到牀頭櫃上,洗完澡,換睡衣躺上牀上睡覺。
睡得正香,聽到有人敲門,她去開門。門外站着黑着臉的孫韻慈。
夜繁星不想和孫韻慈說話,準備關門。
孫韻慈用手抵住門:“夜繁星!你太缺德!”
夜繁星討厭孫韻慈的指責:“我要是缺德,這世界上就沒好人了。到底誰缺德大家心裡都明白。”
孫韻慈咬着牙說:“是你對媒體發佈消息說要離開公司?”
夜繁星猜測可能是白璨若發佈的消息:“是呀,我離開公司,發佈聲明有錯嗎?”
“你害死我了!”
“你在我的幫助下拿到爸爸的注資,還佔有我的公司,準確來說是你害死了我。現在卻來反咬我一口,你纔是真正的缺德!”夜繁星用力關上門。
孫韻慈被堵在門外,氣得伸手拍了幾下門,又一想夜繁星能這麼理直氣壯地和她吵,那夜繁星一定是有後招,她趕快回房間想應對辦法。
夜繁星也沒了睡意,從手機袋裡取出手機,上網查看。
網上的頭條是她和孫韻慈決裂的報道。
很多網友開始在網上留言抵制孫韻慈公司的服裝,支持夜繁星再創立新品牌。
夜繁星知道這一切都白璨若找人運作的功勞,心情變好,將手機放到牀頭櫃上,繼續睡覺。
半夜,她又聽到敲門聲,睜開眼睛,看白璨若不在房間,怕孫韻慈又來生事,所以沒有開門。
過了一會兒,聽到孩子哭聲。她擔心七胞胎出事,急忙開門往隔壁房間走去。
白璨宏從七胞胎房間裡走出來。
夜繁星害怕白璨宏打她,也怕白璨宏傷到七胞胎,她慢慢退到走廊。
白璨宏忽然笑了:“我不會傷害你。”
夜繁星知道白璨宏是爲公司的事而來:“我已經做出退讓,你們還想怎麼樣?”
白璨宏示意夜繁星小聲:“當然是繼續合作。”
“讓我當你們的傀儡?”
白璨宏抱臂笑說:“看來是我小看你。你比我想象的聰明。”
“我沒你想得那麼聰明,要不我也不會讓你老婆把我的公司搶去。”
“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以後你還是公司的副總裁,公司不會虧待你。”
“你老婆的臉色我看得太多,我不想再看她的臉色過日子。”
“那你想怎麼樣?”
“我提的要求不過分,如果她按我的要求做,我可以繼續和她合作。”
“你夠狠。”
“請你注意用詞。是你老婆夠狠。如果你沒有判斷力可以上網問問別人。”
白璨宏警告說:“你的話我記下了。以後有空我再找你聊。”
夜繁星進到七胞胎房間,本想責備祝禾苗不盡職,當她看到祝禾苗嚇得臉色蒼白,也不敢再刺激祝禾苗,只能安慰祝禾苗:“他已經走了。”
祝禾苗情緒逐漸恢復正常:“二少奶奶,對不起,我攔不住他。”
“知道了。”夜繁星走出七胞胎房間,關上門,她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一件正式的裙子,下樓,去敲白百年房間的門。
白百年穿着睡衣從他的房間時走出來:“繁星,什麼事?”
“爸爸,我已經答應我大嫂離開公司。我大嫂和我大哥進入七胞胎房間。我要帶着孩子搬出去住。”
白百年臉色沉下,對夜繁星說:“這事我會處理,你安心回房休息。”
“好。”夜繁星上樓,心裡不安,直接去七胞胎房間,和祝禾苗坐在椅子上等到天亮。
等到接班的保姆到來,她纔回房間睡覺。
餓醒,起牀,洗漱完畢,下樓,坐到餐桌前。
女傭人端上一碗麥片和一碟小麪包。夜繁星吃飽後,整個人的精神也好很多。
這時,白璨若從外面回來,和夜繁星一些回房間。
夜繁星抱着白璨若說:“昨天晚上孫韻慈來罵過我。半夜孩子哭,我去看孩子。大哥從孩子房間裡出來。嚇死我了。”
白璨若在夜繁星額頭上親了一下:“有我在,不要怕。他們要爲他們的行爲付出代價。”
夜繁星看到白璨若的眼眸閃過一絲冰冷:“你打算做什麼?”
“教你怎麼玩遊戲。”白璨若躺到牀上:“我要休息一下。你在家裡待裡。”
“哦。”夜繁星怕影響白璨若睡覺,就去七胞胎房間裡照顧七胞胎。
廖蘊榛到來,看完七胞胎,對夜繁星說:“昨晚的事,是個誤會。你不要害怕。”
夜繁星礙於婆婆面子微笑點一下頭。
廖蘊榛離開房間,下樓,去書房,對坐在書桌前看文件的白百年說:“繁星,應該嚇得不輕。璨宏也太胡鬧了。”
“他還是不長記性。”
“現在的事都是孫韻慈弄出來的,她是越來越不安分。當初我就不看好她,你卻同意讓她進門,現在可好,活生生的一個麻煩精。”
“當初是璨宏指定要娶她,我這個爸爸當然得成全兒子。”
“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該盡的義務已經盡到。他們自己做的事自己收爛攤子。”
廖蘊榛自然知道自己小兒子白璨若是個不吃虧的主,又擔心起大兒子白璨宏:“你說,璨若會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心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