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是第一次聽蕭敬煊提起他的家:“你家在哪裡?”
“綠地花城。離敬瀞家很近。那裡風景很漂亮。”
夜繁星很想見敬瀞,看向白璨若。
白璨若想了想:“暫時還不能去。等大家都安頓好,我們再過去比較好。”
夜繁星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點頭。
“那就這麼定了。”蕭敬煊和閔小圓一起離開。
餐廳裡只剩下白璨若和夜繁星。夜繁星又想到她在和白璨若冷戰,起身想走。
白璨若將夜繁星按回到椅子上:“你反省的怎麼樣?”
“我已經和爸爸彙報反省結果。你要是再讓我反省。我就不永遠不想再見你。”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討厭我?”
“回到這裡開始。”夜繁星推開白璨若,大步走出餐廳房。
白璨若無趣,想去花園散步,出到門庭,見到一輛車進了王宮城門。
就回坐到客廳沙發上等待。
幾分鐘後,左手吊着繃帶的白璨宏,進到王宮內,向白璨若打招呼。
白璨若嘴角揚起笑:“你這是怎麼了?”
白璨宏坐到白璨若旁邊的沙發上:“去崢茱國被人追殺受傷。”
“感覺很爽吧?”
“哎!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我早提醒過你,你非要去。”
白璨宏不好意思笑笑:“我也沒想到崢茱國的戒備這麼嚴。我跑得快,受傷不重。慕震曄被人推到海里,差點淹死。”
白璨若已經猜到這是哈里派人做的,憋笑:“慕震曄這次也太狼狽了。”
白璨宏有些頹喪:“折騰這麼一大圈子,也沒弄亂崢茱國。”
白璨若起身,伸手去捏白璨宏的手臂。
白璨宏大叫:“白璨若!你謀殺呀?”
白璨若瞪白璨宏一眼:“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說不定有人又說你是被我謀殺。你要是再亂說這個詞,我就和你翻臉。”
白璨宏見白璨若生氣:“我也只是開玩笑。你幹嘛非要掐我的胳膊?”
白璨若捏完白璨宏的胳膊:“沒傷到骨頭,養半個月應該就沒事了。”
“醫生都說了我沒事。你就不用再爲我費心。”
“你別忘記,我老婆還在關禁閉。”
白璨宏大笑完,說:“你老婆和小姑姑作對,也真夠二的。”
白璨若反駁道:“你不夠二嗎?”
“弟,我是好心提醒你,要管好自己的老婆,別讓她拖累你。”
“我還提醒過你,要你管好你自己,你管好了嗎?”
白璨宏反應過來:“你是說,那份澄清聲明的事,不是你老婆所爲?”
“別人要收拾你,也然也得帶上我。我老婆是我最弱的環節,當然找她下手。”
白璨宏以爲是自己連累白璨若和夜繁星,心裡有點愧疚。
“我以後再也不貿然行事。這事你就別和我計較了。”
“行吧。我要去到處晃悠。你去不去?”
“我來找爸爸。爸爸在哪裡?”
“爸爸和慕姨一起走的,可能去了慕姨那邊。”白璨若說完,走向走廊。
白璨宏出到門庭,坐上專車,去到醫院,進到慕震曄住的病房間。
躺在病牀上的慕震曄,問白璨宏:“打聽到什麼?”
“我弟也認爲,我們的事和夜繁星的事,都是崢茱國人所爲。”
慕震曄咬牙切齒說道:“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我還會來找你。”
“慢走。”慕震曄坐起來。
慕太太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站到牀前:“哥,你覺得他說得是真的嗎?”
“可信度極高。我受傷的事,你要保密。”
位高權重的慕震曄受傷的消息要是傳出去,就成爲國人的笑柄。
慕太太當然不能允許別人嘲笑她的哥哥,看輕她的宗族:“明白。”
“你趕快回王宮吧。別讓他人看出異常。”
“好。”慕太太快步出到醫院,坐着專車回到雙子連宮東邊城堡門庭。
下車後,進到住的房間,坐到小客廳沙發上。
隨即,桑嬤嬤端着一杯茉莉花茶進來,將茶杯遞到慕太太手上。
“國相大人怎麼樣?”
“沒事。就是心裡有氣。”慕太太抿了一口茶,聞着茉莉茶香味。
“殿下,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茉莉花茶的香味,讓慕太太鬱悶的心情好轉:“你有辦法除掉百小菀嗎?”
桑嬤嬤搖頭:“澄清聲明的事不了了之。也不知道陛下是用什麼辦法說服馥荔公主消氣?”
慕太太又擔憂起來:“從這件事可以看出,陛下還是偏袒夜繁星。”
“夜繁星總是闖禍,抓她的把柄機會很多,反而不用擔心。”
慕太太認同:“我們的精力,還是要放在百小菀的身上。蕭敬煊和閔小圓到來,這事有沒有可利用的機會?”
“總管大人從沒礙過你的事。暫時不宜動他的人。不過,應該找個機會讓馥荔公主和白百荷見個面。你說呢?”
“兩個長公主,鬥起來應該很有意思?”慕太太笑了起來。
“我一定會挑個時機。讓她倆齊聚一堂。”
慕太太最不想和廖蘊榛碰面,臉上沒了笑容:“廖蘊榛總是病着,會不會有內情?”
桑嬤嬤略思:“要不要把她也邀請來?”
“讓我再想想,你派人給我再探探她的消息。”
“是。”桑嬤嬤離開慕太太的房間。
慕太太一邊喝茶一邊想事。
桑嬤嬤下樓,遇到應家蕊。應家蕊向桑嬤嬤行完頷首禮,說:“嬤嬤,好。”
應家蕊從夜繁星那裡拿到澄清聲明的事辦得不錯。
桑嬤嬤認爲應家蕊還有利用價值,也給應家蕊一個笑臉。
“你需要什麼,儘管給我說。”
應家蕊笑笑:“得王后殿下和你的照應,我一切都很好。”
“那就好,我還要給王后殿下準備茶點。”
“嬤嬤,慢走。”應家蕊等桑嬤嬤走後,回住的房間休息。
她一直關注澄清聲明事態的變化,但澄清聲明現在卻沒了下文。
她猜測,有人已經幫夜繁星收了爛攤子,權衡之下,她不能得罪夜繁星。
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撥打夜繁星住的房間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聽是夜繁星的聲音:“繁星,澄清聲明的事,是我嘴長,早知我就不讓你寫了。”
“不關你的事。你沒有必要對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