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知道白璨若在氣頭上,她怎麼解釋,白璨若都會有質疑。
“老公,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這事,我向爸爸當面說。好不好?”
夜繁星敢去向白百年說,那就證明她心裡沒鬼。白璨若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半。
“走吧!”
夜繁星跟着白璨若下樓,聽到王宮的人在一起時,有竊竊私語。
她不用多想,都明白在她房間內發現菸頭的事,及惹惱白璨若的事,已在王宮傳開,過不了多久,全國國民都會認爲她對白璨若不忠。
她和白璨若出到門庭外,坐上專車。
“去聖尊極宮。”
專車司機開車。
白璨若一直板着臉,看向前方。
夜繁星心裡不斷在想,用什麼辦法,才能使自己從眼前這個麻煩中掙脫出來?
專車去到聖尊極宮門庭,停車。
白璨若下車後,不理夜繁星,直接走進王宮。
夜繁星下車,關好車門,小跑着去追了白璨若。
白璨若寵愛夜繁星,全國國民人人皆知。
以前,夜繁星來王宮,白璨若都是緊隨夜繁星前後。
而此時,白璨若卻狠心讓夜繁星追着跑。
在走廊上的來往的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意會到夜繁星和白璨若之間出了問題。
八卦心起,都四處去打探。
夜繁星進到國王辦公室。白百年不在。白璨若站到辦公桌前右側。
爲了不再激怒白璨若,她識趣站到辦公桌左側。
過了幾分鐘,白百年拿着一個文件夾從外面進來。
跟隨在白百年身後的敬衷,沒有進門,關上門,在門外待命。
白百年坐到辦公桌前,將手裡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問白璨若:“十分鐘後。我還有一個會。長話短說。”
“爸。負責打掃繁星房間的侍女,從繁星住的房間牀底下掃出一個菸頭,已經確定那個菸頭是男人抽剩下的。”
夜繁星急忙解釋:“爸爸。我的房間,每天都有專門的侍女負責打掃,昨天到今天,除了我老公,只有百小菀進過我的房間。這事我也感到很奇怪。我以七胞胎髮誓。我對我老公絕對忠誠。”
依白百年對夜繁星長時間的觀察,他也不相信夜繁星會傻到,做出傷害自家男人的事。他也認爲,此事,是有人陷害夜繁星。
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也不好做出決斷。
“繁星。這事等我下班後,我們慢慢談,好不好?”
夜繁星爭取到想辦法的時間,鬆了一口氣:“爸爸,我先走了。”
“好。”白百年等夜繁星出了辦公室門上門後,帶着白璨若進了側邊的一個房間,關上門,問白璨若:“你真的相信繁星對你不忠?”
“等我抓到那個陷害我的老婆的傢伙,我宰了他!”
白百年從白璨若的口氣聽出,白璨若一直都相信夜繁星。
“那你演這一齣戲,是什麼意思?”
“配合你禁菸。”
白百年又氣又覺得好笑:“你拿我們王室的臉面來冒險,你認爲值得嗎?”
“你的制定那些新法規,能完全執行下去的寥寥無幾。我想歪打正着。”
這種歪招,也只有白璨若這種人才能想出來。不過,這個辦法不錯。
白百年認爲可以試試:“你想怎麼做?”
白璨若在白百年耳朵低語一陣。白百年連連點頭。
白璨若出到辦公室門外,和站在門外的敬衷目光相撞。
敬衷向白璨若行了鞠躬禮。白璨若點了一下頭,離去。
敬衷關上門。照舊站着。
很快,慕震曄到來,小聲問敬衷:“陛下,和他們說了什麼?”
敬衷低聲回道:“陛下讓他們先回王宮。說一切稍後再說。”
慕震曄進到國王辦公室,去到辦公桌前,向背着手,在地上踱來踱去的白百年,行完鞠躬禮說:“陛下。有何吩咐?”
白百年停步:“你有沒有聽到海花島宮那邊傳來的消息?”
“......”慕震曄早得到消息,但當着白百年的面,他的身份不適宜議論此事。
“我知道外面,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你快幫我想個應對辦法。”
白百年把話挑明,慕震曄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收拾夜繁星打壓白璨若的好機會,說得太過直接,會讓白百年起戒心,所以,他委婉說道:“陛下。這事很難辦。”
“難辦也得辦。說。”
“請二王妃去王宮外暫避。”
白百年搖頭:“現在沒有證據。又臨近過年,讓繁星去離宮,國民會更厭惡王室。”
第一計被白百年否決,慕震曄以爲白百年是鐵心讓夜繁星離開王宮。
白百年要面子,那他就得給白百年弄個體面的辦法。
“要不,讓二王妃回孃家長住?”
白百年想了想:“辦法可以,但,力度不夠。你再立馬召集相關人員,起草一份全國禁菸條例,發佈下去。從今以後,王宮工作人員不許在王宮內抽菸。”
“是。”慕震曄快速離開。
白百年向門外叫道:“敬衷。”
敬衷快速走到白百年面前:“陛下,有何吩咐?”
“取消後面那個會議,改到明天。我想休息一下。”
“是。”敬衷走出國王辦公室,關好門,向走廊走去,在半道上遇上他的父親敬未。
敬未等四周沒人時,問敬衷:“二王妃房間那個菸頭的事,是不是真的?”
敬衷小聲說:“不知道。陛下取消下一個會議,我還要去通知相關人員。”
敬未出了門庭,去到花園走廊,看到長廊下站着谷增,說道:“你真是有福氣之人呀。恭喜。”
谷增笑笑:“情況怎麼樣?”
“慕震曄已經找人制定禁菸條例。陛下情緒不好。將下一個會議延遲。”
谷增收起笑容:“看來,事情很嚴重。”
“是呀。”
“我不打擾你了。我本來想見見陛下。現在看來不是時候。我改天再來。”
“再見。”敬未送谷增坐上專車,再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給敬幸打電話。
谷增的專車,開出聖尊極宮,進到附近一個別墅院內停下。
司機扶着谷增下車。谷增進到別墅內。
坐在沙發上等待的馥荔公主和谷茁都站了起來:“父親。”
谷增坐到沙發上:“二王妃不妙。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