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茁帶着馥荔公主,端起各自的酒杯,向谷增和茱潁大長公主敬酒。
大家喝完杯中的紅酒,放下酒杯。
馥荔公主拿紅酒瓶,幫在座的人倒好酒,再拿公筷,給茱潁大長公主夾菜。
“茱姨。現在有你照顧我父親。我很放心。過幾天,我和丈夫搬到附近住。有空記得來我們家坐坐。”
茱潁大長公主對馥荔公主的野心,早有耳聞,所以她一直提防馥荔公主。
直到現在她親眼看到,馥荔公主和谷茁夫唱婦隨。
覺得馥荔公主很普通。對馥荔公主的戒備隨之放鬆。
“我和你父親有空,一定去你家。”茱潁大長公主拿起筷子夾菜。
在和睦的氣氛中,結束用餐。
馥荔公主和谷茁上樓回房間。
茱潁大長公主對谷增說:“我女婿要回去了。我想去交待他幾句。”
“我陪你去。”
茱潁大長公主,在谷增耳邊低語:“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我還有更精彩的招。”
谷增笑而不語。
茱潁大長公主出到院外,坐上專車,在附近一家高檔酒店門前。
下車後,坐電梯上樓,去到一個房間門前敲門。
開門的彭湃,看到茱潁大長公主,驚詫:“母親,你怎麼來了?”
茱潁大長公主進到房內:“你回去必須照顧好你弟弟。”
彭湃恭敬回道:“是。”
茱潁大長公主擔心兒子列續,在崢茱國控制不住列家的人馬,想讓彭湃趕快崢茱國幫列續:“有沒有決定什麼時候走?”
“我看步則和夜寂馳已經打包東西。應該很快就走。母親,在這邊,要不要給你留一些人手?”
“馥荔公主要搬出住。至少可以安排兩個女傭,進谷增的別墅。”
“我會盡快去安排。”彭湃等茱潁大長公主意見。
茱潁大長公主轉身出了彭湃的房間,坐電梯下樓,出了酒店大門。
在酒店側邊餐廳用餐的夜寂馳和步則,都望到茱潁大長公主。
步則問夜寂馳:“那顆鐵樹,會不會開花?”
夜寂馳只是抿嘴一笑。步則無趣,低頭吃東西。
兩人用完餐,坐電梯上樓,在走廊上遇到彭湃。
步則開玩笑說:“彭湃。我和夜寂馳打賭,問鐵樹能不能開花?你給我們做個證。”
彭湃意會,步則是在嘲笑他的岳母太騷。
他的身份不適合談這個話題,轉移話題。
“步則。你真的好無聊。寂馳。我去吃飯。你去不去?”
夜寂馳笑着回道:“我還要收拾東西。你去吃飯吧。”
“再見。”彭湃快步離開。
步則跟着夜寂馳,進了夜寂馳住的房間,坐到沙發椅上。
夜寂馳關上門,坐到步則旁邊的椅子上:“兄弟。有些玩笑,最好不要在外面說。”
步則嚴肅說道:“我不是開玩笑。我這是最正經的提醒。”
步則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夜寂馳也攤開說事:“萬一他想不透,恨你呢?”
“想不透,那他就得永遠受那個老女人的氣。恨我,我又不會少一塊肉。”
夜寂馳褲兜裡的手機響起,接聽手機:“你好。”
“夜繁星坐得郵輪在我們控制的海域沉沒。”
夜寂馳大叫道:“快派所有的人!去打撈!”
“是。”
夜寂馳用力吞了吞口水。
步則觀察夜寂馳。爲什麼夜寂馳對夜繁星這麼敏感?難道這兩人之間有關聯?
夜寂馳感覺到步則的眼神:“別看我了。夜繁星要是死了。我和爍爍的婚事就得吹了。以後白璨若見到我,肯定會剁了我。我現在就要回國。你走不走?”
“走。我去安排接我們的船。”步則跑出夜寂馳房間。
夜寂馳打電話給白百年:“陛下。我是夜寂馳,我家裡出事。我和步則要馬上回去。”
“好。再見。”
“再見。”夜寂馳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間。
步則也拖着他的行李箱,從他住的房間出來。
兩人坐電梯下樓。出到酒店門外。將行李箱放到專車車後備箱。坐進專車。
步則對司機說:“香繽城碼頭。”
夜寂馳沒吭聲。神情凝重。司機開車。步則閉上眼睛睡覺。
到達香繽城碼頭。碼頭已經靠停着一艘快艇。快艇上站着四名持槍的士兵。
夜寂馳和步則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上了快艇。
快艇飛馳。海面上的冷風冰冷,吹過臉龐,就像拿刀子刮過一樣。
夜寂馳在心裡爲夜繁星祈求平安。
步則靜靜地留意夜寂馳的表情。
夜寂馳很少有種沉重的表情!
他可以確定,夜寂馳和夜寂馳之間,一定有某種聯繫。
是政治聯盟?是男女不正當關係?還是別的什麼事?
快艇到達夜寂馳控制的碼頭。
夜寂馳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下了快艇,站到碼頭上,見步則也下了快艇。
“我這裡出了事。你那邊應該也有人不安分,你快回去。等我瞭解清楚事情。我會找你詳談。”
步則回到快艇上。
夜寂馳等快艇走後,拖着行李箱,進到碼頭附近的一個軍營指揮部辦公室,問一個剛接完電話的中校軍官:“搜尋情況如何?”
中校軍官向夜寂馳敬禮後說:“報告,將軍。能派出的人,全派出去了。N國和栢莯國都派了人員來參與搜救。”
夜寂馳將手裡拖的行李箱,隨手一放:“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報告將軍。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政治事件。就是想讓我們和栢莯國交惡。”
夜寂馳不以爲然:“還不僅僅如此。你仔細分析,來支援的這些人。”
中校軍官反應過來:“他們是想,探查我們控制的水域?要向我們開戰嗎?”
“不知道。你繼續跟進此事。還要加派人手防備。”
“是。”中校軍官出了指揮部辦公室。
夜寂馳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他得好好想想怎麼善後?
沒過多久,夜寂塵來到,在夜寂馳面前停步:“沒她的消息。沉船已造成10死。”
夜寂馳閉上眼睛,緩了緩神:“黑手,會是誰?”
夜寂塵無奈說道:“渾水摸魚的人多。很難找到是哪一撥人。”
“再難也得找。否則我們家族就要大禍臨頭。我不想讓我們的家族再悲劇一次。”
“是。”夜寂塵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