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曾經參加過栢莯國的建國日,所以,逛高檔商場的貴婦們見過夜繁星,都紛紛請求與夜繁星合照。
步則和夜寂塵分別站在夜繁星前側後側位置,保護拍照的夜繁星。
這時,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從旁邊跑過來。
她左手拿着手機,右手拿一瓶兒童飲料,擠到夜繁星面前,向夜繁星行屈膝禮。
“陛下,我能和你拍照嗎?”
夜繁星點頭,頭靠近小女孩。
小女孩拿手機拍完照,激動雙手一捏,將手裡的果汁擠到夜繁星頭上。
夜繁星用手抹掉臉上的果汁,樣子很狼狽。
站在旁邊圍觀的貴婦們都等震驚,知道小女孩闖大禍了。
夜寂塵連忙掏出衣兜裡的小包紙巾,拿紙巾給夜繁星擦臉。
步則抓住那個小女孩,質問:“說!是誰派你來的?”
小女孩嚇得哭了起來。
夜繁星擦完臉,和氣說道:“步則,別嚇着她。快放開她。”
步則鬆開手,警告小女孩:“我們尊敬的女王陛下寬恕你的無禮,還不快致謝。”
“謝謝。”小女孩向來時的方向跑去,等跑遠了,回頭向夜繁星做了一個鬼臉:“老女人!我們陛下都不要你了!滾回你的國家去!永遠別來我們國家!”
步則氣惱,要去追那個小女孩,被夜繁星叫住:“算了。”
圍觀的貴婦們三三兩兩私語。
同時,看夜繁星的眼神也變了,有的是譏笑,有的是幸災樂禍......
夜繁星帶着夜寂塵和步則回到住的酒店大堂。
夜寂塵問夜繁星:“陛下,這事要不要知會一下璨若?”
夜繁星對步則說:“你的判斷是正確的。你去給我找出這事的幕後指使者。”
“是。”步則轉身出了酒店大門。
夜寂塵跟着夜繁星進到夜繁星住的房間。
夜繁星進洗手間,清理好自己臉,再出到房間,問夜寂塵:“說說你的想法。”
“可能是某個女人想讓你當衆出糗。”夜寂塵也想把那個整蠱夜繁星的人揪出來。
“有沒有懷疑目標?”
“杏梨紗。”
“知道我爲什麼把步則支走?”夜繁星坐到沙發椅上。
夜寂塵給夜繁星倒了一杯水,遞到夜繁星手上:“你懷疑他別有用心?”
“我只是好奇。步則的軍事能力在你之上。爲什麼他還能被我攔住?”
夜寂塵點頭:“照他的跑步速度,如果他衝出去追那個女孩,一定能抓住那個女孩。他遲疑了兩秒。”
“這事到此爲止。你打電話給琰叔,讓她派人給我送衣服過來。”
“是。”夜寂塵走出夜繁星住的房間。
夜繁星反鎖好門,進到浴室泡澡。
聽到門鈴聲。她穿好浴袍,打開門,看到又是杏梨紗,不耐煩說道:“海花島宮沒人了嗎?”
杏梨紗微笑:“夫人,你的衣服我送來了。收不收自個看着辦。”
“誰讓你叫我夫人?我是栢莯國王后。”
“陛下並沒有說過你是王后。稱呼一聲夫人,已是給你面子,再見。”杏梨紗,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出到酒店,坐上專車,回到海花島宮。
進室王宮內,看到慕太太,嚮慕太太行屈膝禮:“她的東西已經送到。”
慕太太誇讚杏梨紗:“事情辦得很好。你去休息吧。”
“是。”杏梨紗快速上樓。
慕太太去到茶房,對坐在茶桌前,泡茶的老王后,說:“能給我一杯茶嗎?”
老王后泡好茶,給慕太太倒了一杯茶:“請。”
慕太太坐到老王后對面的椅子上,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你能猜透璨若的心思嗎?”
“他的心思比他的父親更難猜。”老王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慕太太品完一杯茶,也不想和老王后無聊待着:“我還有事。”
“嗯。”老王后依舊平靜品着茶。
慕太太走後,很快,塗嬤嬤到來,對老王后說:“我在走廊遇上慕王后。”
老王后糾正:“是慕王太后。一字之差,她對我說話,比從前客氣許多。”
塗嬤嬤笑說:“老天還是公平的。”
“繁星那邊情況怎麼樣?”
塗嬤嬤在老王后耳邊低語一陣:“我們要不要幫她?”
老王后搖頭:“我們再等等看。杏梨紗可以動動。你快想個辦法把她給我弄出王宮,看到她我就煩。”
塗嬤嬤小聲說:“杏梨紗進王宮可是得到陛下允許。”
“陛下憐憫她,是因爲她愛過傷害。當陛下知道這個女人狠毒時,你認爲陛下還會憐憫她嗎?”
“明白。”塗嬤嬤離開。
老王后喝完自己茶杯中的茶,放好茶杯,慢慢走出茶房,快到客廳時,看到敬幸從樓上走下來,停住腳步。
敬幸快速走到老王后面前,行完鞠躬禮說:“我......”
老王后示意敬幸不要說話,和敬幸去到花園才說:“以後要少進王宮,少去見她。”
敬幸爲難說道:“慕震曄和我兒子到現在審查都沒過。我擔心他們會出事。”
老王后警告敬幸:“繁星來了,你兒子就不會有大事。你要清楚,這次不是隻是審查這麼簡單。”
敬幸神情一怔,聽到老王后向前走的腳步聲,追上老王后,“這事我看不透,你能不能再給我多一點提示?”
“你好好想想,陛下爲什麼會即位。其它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能憑着多年的直覺給你提示。”
“謝謝。”敬幸轉身回到門庭側邊,坐上自己的專車。
司機開車出了城門,回到敬幸的別墅院內,停車。
敬幸下車後,進到別墅,看到敬未在客廳焦急等待:“以後少在上班時間往我這裡跑。”
敬未滿臉擔憂:“我聽說你去見慕太太。我就來了。”
“我剛和老王后聊了幾句。事情比我們想得更復雜。不可大意。”敬幸坐到沙發上。
敬未靠坐到敬幸身邊:“姐,是不是這次陛下要下狠手?”
敬幸嘆了一口氣:“聽老王后意思,可能性極大。也不知道陛下處事是什麼分寸?”
“陛下的性格,他老婆最瞭解他,要不是你再去見見那位?”
“我也想過去見她,可我怎麼稱呼她?”敬幸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