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如果現在不實話實話的話,那不止是對於我們,對於你自己也一樣沒有任何的好處的,所以本王是奉勸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如實交代的好。”反正蕭鈺感覺自己是能說的都說了,如果在撒謊的話就是對他家人的不負責。 “我不知道你會如何的保護我的家人,你讓我如何的放心?”這個諫官也不是傻子,自然是想要把該問的都問清楚了。 “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你在我手裡這麼久都沒有死,怎麼他們也會認爲你跟我說什麼了,所以你就、最後就是說與不說在他們那裡都是不會放過你的家人的,現在除了本王,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的家人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合作吧!”蕭鈺本來是不想要這麼逼迫他的。 但是現在已經是不行了,必須要這麼做的了,不然的話誰也不會說的清楚的,蕭鈺心中明鏡的知道是國丈大人的事兒,可是口說不憑據,他要的不僅僅是自己知道,還有這裡所有的大臣也都知道。 這樣到時候回去的時候他就真的沒有辦法去抵賴了,他這次是不會給國丈大人任何機會的了,他不是喜歡孤注一擲麼?那蕭鈺就給他一個絕對孤注一擲的機會,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諫官一聽,這蕭鈺說的現在是句句在理,他沒有辦法了。所以現在他是沒有任何可以講條件的機會,只能是老老實實的了,只是希望蕭鈺這個王爺可以有能耐從對方的手中把自己的家人安全的就出來。 “行吧,我死不足惜,求王爺可以放過我的家人,把他們救出來。”諫官現在是認了,自己死是一定的了,那就要看蕭鈺是不是能把自己的家人救出來了。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坦白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這就是最好的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大頭領是誰,但是我知道我的接頭人,這些黑衣人就是他安排給我的,讓我去安排殺掉張忠良張
大人,不過這次竟然不知道遺忘了令牌。”諫官有些可惜的說道。 自己的令牌什麼時候被拿走的,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印象,不過既然已經是被抓了,那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你說說你上家吧。”蕭鈺淡淡的說道。 他有些預感,這個國丈大人是做的真夠隱秘的了,所以他這次很可能是抓不到他了。 其實蕭鈺自己也應該是早就能想到國丈大人不會那麼容易的就漏出跟自己有關係的馬腳。 但是能因此砍掉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不錯的。 諫官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是尚書大人徐澤天。” 他閉着眼睛狠狠說道。 爲了自己的家人他是不得不說了。不管自己到底是會遭受到什麼懲罰,但是自己是願意的,爲了家人比什麼都重要。 “好。各位大人都聽清楚了麼?是徐澤天徐大人。”蕭鈺回頭看着衆人說道。 “竟然是徐大人?”衆人譁然,誰也想不到竟然是徐大人。 “這徐大人爲了什麼非得要在這個時候殺了張大人啊?”所有人都不懂這個問題,齊刷刷的看向蕭鈺。 希望他能給大家一個解釋,爲什麼這個時候張大人會惹來了殺身之禍。 有一個種不太好的預感,蔓延在整個心間,好像這裡是有什麼驚天的秘密在其中。 蕭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諫官:“這個不用我跟大家說了吧,你說就可以了吧?” 蕭鈺笑着問道。 諫官擡起頭看了看所有的人,有些不想說,有些難以起口,但是還不得不說,自己現在都是要指着王爺呢。 所以不說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認了,這得罪人的話都得自己去說。 “因爲......因爲張大人知道的太多了。” 他使大勁兒說出這一句話。 這些大臣都不是傻子,其實不用說他們就已經是能猜出來個一二了,但是現在聽到諫官這麼說
出來,他們感覺自己的心沉了半截。 這朝廷命官竟然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匪夷所思。 “既然聽了,那就聽的更清楚吧,我也不爲難你了,讓我來跟大家說清楚我查明白的這一切吧,之前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我沒有辦法說,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人證,那我就不在跟大家藏私了。”蕭鈺看着地上的諫官,也知道他現在說什麼都挺費勁的了。 大家一聽蕭鈺竟然都已經查出來了,趕緊都追問。 “王爺查出來什麼了?快說說。”吏部尚書一聽就趕緊問道。 看着諫官吞吞吐吐的說話,他也是聽着着急,但是也沒有辦法,現在這話其實已經是夠大家聯想的了,但是還是想讓一個人把所有的一切都說給大家聽。 “我查到了所有的跟當初張大人接觸過的人都死了,比如那幾個一起陪着張大人籌款賑災的富商,還有那幾個借給了張大人錢,打了欠條的官員他們都是離奇死亡,而且死後他們手中的欠條都是不見了。” 蕭鈺看了看大家的神色,之後繼續說道。 “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我們來之前,也就是說他們怕讓我們來的時候查到了張大人是一個好官,爲了災民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本王剛剛到的時候就查出來了水源有問題,是被人下了毒的,所以纔會給張大人直接是洗脫了嫌疑,所以他們就算是白忙活了一場,但是他們隨後發現了所有跟案件有關係的人都已經是死的差不多了。 唯獨張大人還活着,所以他們這纔派出了當初殺富商和朝廷命官的死士重新混入冀州,然後打算暗殺張大人,但是他們考慮到這裡查的嚴,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才讓諫官大人來配合指導對吧?而且本王在這裡的一切行動你都是有定期彙報給你的上家徐大人的吧?”蕭鈺說完這些之後低頭看着跪在地上的諫官,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