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幕還沒降臨,易囂和溫妮順利的搭上了附近通往河對岸的渡船,雖然易囂也有很多方法渡河,不過。。並沒有必要那麼麻煩。
維斯特洛和厄索斯之間的大海與其他的海水沒有不同,雖然它們的盡頭各奔東西,但冗沉深邃的本質卻永遠不會變化。
就像水面之下隱藏的巨大漩渦,晶瑩的藍洞,往往看不見的東西纔是最可怕的。
大海在風的推搡下捲起陣陣波浪,連帶着渺小的船隻也顛簸起來,但這裡已經靠近大陸的內河,所以不會有什麼大風大浪。
有些殘破的擺渡船在海面上飄飄蕩蕩,很快就順着河岸到了對面,隨着溫妮和易囂兩人下船,周圍人都不自覺的向兩邊分開。
對冒險懷有特殊情懷的溫妮一上船就開始大呼小叫,雖然很多人都會謹慎的認爲不帶護衛出行的漂亮女子不會是善茬,但依舊有人不這麼想。
於是大海中就多出了幾條奇怪的魚類。
處理完那些不開眼的人,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就連路過兩人時也小心翼翼,但易囂對他們並不在意,他看着興奮地溫妮,想到了哈利波特世界中遇到的薇莉安瓊斯,但她應該已經不記得自己了。
“今晚沒有外出的船了,看來我們要在這裡待一夜。”易囂很快就在碼頭中轉了一圈,收集到了這幾天的出海消息。
最近會到港的船隻是三天後天空之鷹號,它會在鹽場鎮停留兩週,之後前往厄索斯的某個自由貿易城邦。
聽說天空之鷹號是做某種酒類的生意。而且船長也跑了好幾年兩個大陸間的生意。所以易囂很快就鎖定了這條船。
“這裡看起來很繁華。”溫妮點點頭。向左右張望着,“一點也不比王領君臨要差。”
溫妮曾經看過冰與火世界的故事,所以對這裡面的人物並不陌生,但冰與火世界並沒有詳細展現所有的細節,比如鹽場鎮。
畢竟在一個龐大的世界下,只能展現出它最吸引人的一面,所有很多被隱藏起來的東西,都是很難覺察的。
“這不奇怪。”易囂一副平靜的樣子。“商業型港口無論哪個世界,都是最繁華的地方,同樣也是擁有最多罪犯的地方。”
易囂隨手捏住一個伸進他口袋中的小手,發現是個孩子,於是將他遠遠的推到一邊。
在擁有了靈魂能量之後,易囂那種絕對邏輯的平衡感已經減弱了很多,不然他一定會追究這個小男孩的責任,已達到某種奇怪的平衡。
避開街上破破爛爛的人羣,兩人來到了更加喧鬧的地方,交通工具的附近一般往往伴隨着旅館和酒館。這裡也不例外。
“嘿亨納可讓我找到你了!”
“喝酒喝酒!”
“救命啊!我的錢丟了!!”
一推酒館的大門,喧鬧和擁擠的氣氛就撲面而出。來自冰與火世界各個城邦的人羣擁擠在這裡,穿着各式各樣的衣服。
隨着兩人的進門,酒吧中的氣氛有一瞬間凝固下來,不過隨即恢復如初,只是一些看起來像是附近頭目的傢伙都自覺的收斂起來。
一些零星的消息傳遞在其中。
“這傢伙在船上把沙朗一夥人變成了魚!”
“魚?什麼魚。”
“就是魚!變成了真的魚。”
“你又在吹牛了亞當。”
“沒有!”那個叫做亞當的人急了,不過顯然平時他沒少說大話,所以周圍的人並不相信。
不過這個時候一旁又有人加入了這個小圈子,“聽說這是君臨來的巫師,他在比武審判中把對手變成了一個鐵塊,你們知道他的對手是誰麼?”
看到周圍人配合的身長脖子,那人得意的壓低聲音,“那是格雷果克里岡爵士,又被稱作魔山。”
周圍人頓時發出低低的驚呼聲,港口的消息傳遞的一貫是最快的,尤其是在這個交通落後的時代,還是在酒館中。
但易囂並沒有對此表示什麼,無視掉這些人,在前臺登記了一間最大的屋子。
叮叮噹噹的魔法金幣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在這些人的眼中變成了一塊塊最值錢的珍寶,不過沒有人現在還會傻到去打這個巫師的注意,起碼明面上不會。
預訂了好了房間,易囂就和溫妮在鹽場鎮中轉了起來,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待在屋子裡也沒什麼事做。
鹽場鎮顧名思義就和鹽有關,不過無論哪個時代,鹽都是一個暴力的行業,鹽場鎮的鹽場附近更是有人層層把手。
兩人在遠處眺望了一番,就很快離開了鹽場,她們遠超常人的視力都足以讓她們在遠處看清裡面的情景。
但鹽場中的情景讓溫妮大失所望,原本她以爲會看到一片片白花花的鹽山,不過這裡的製鹽技術顯然低下不堪,所以顏色也十分渾濁。
又在小鎮中轉悠了一圈後,兩人回到了旅館,雖然這個小鎮的規模在冰與火世界中已經算是很大了,但也用不上一個小時。
易囂沒有在鎮中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倒是溫妮買了很多新奇的小玩意。
隨着夜色降臨,酒吧中的普通人少了很多,留在這裡的,不是做一些黑買賣的人,就是無處可去的醉鬼。
順着側樓梯上樓,易囂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飛猴奧茲國還有操作平臺,就這些東西的收穫就超出了易囂這次來冰與火世界的想象,但隨之而來的疲倦感也讓易囂十分難受,就像魔法都生澀了幾分。
沒有電燈的夜晚格外的黑暗,這種港口的旅館可不會給你配備蠟燭,深沉的黑暗完全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
易囂陷入了沉睡,溫妮雖然已經精力充沛,但也需要保持睡眠,不過最近似乎註定不會讓易囂休息好,在正值半夜的時候,旅館的外面突然傳來大片大片的喧譁。
“快跑啊!殺人啦!!”
“快!快跑!!”
一陣陣腳步聲和砍殺聲與求救聲混合在一起,不斷刺激着易囂脆弱的腦神經。
“我要殺了他們,一個都別想逃。”易囂一面撐起睡眼朦朧的身體,一面十分不爽的嘀咕着。
溫妮笑盈盈的看着他,似乎覺得這種狀態下的易囂很有趣。
打開窗,易囂眯着眼睛看向外面。
夜色中,鹽場鎮各處都燃起了大火,雖然沒到沖天大火的地步,但看這個趨勢下去很快就是了,一些強盜裝扮的人正在街上殺人掠奪,看起來就像是強盜襲擊了城邦。
“該死。。”易囂是真有些生氣了,任誰休息不好的時候被打擾都不會好心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再次傳來一陣喧譁,一個人影高高飛上天空,然後又重重的落了下來,摔在地上的吧唧聲讓溫妮都牙疼。
易囂定眼一看,那是一個身穿盔甲估計足有百斤重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