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沒用的。”這名女巫抓着西斯科的領子用力一抖,然後問道,“我要知道的是巴里艾倫在哪裡。”
被抓在一旁的斯凱並沒有反抗,因爲她失去了最強大的攻擊手段震波,雖然她也是一名經過培訓的神盾局特工,但在這些沃斯騎士面前徒手反抗,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他們並不介意殺人,甚至在人死後他們都可以利用某種特殊方式將其復活,斯凱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們無法做到的,或許只剩下穿越時間了。
倖存的新人類和人類並不是沃斯騎士和外狀神的對手,新人類基地仍然存在的原因就是沃斯騎士一直沒有動手,所以他們還在苟延殘喘,但現在,無論是什麼原因,沃斯騎士找上來了,而結果,也並不出所料。
斯凱還活着,就是一種幸運,她可不打算自己去找死,戰爭到了現在,活着的人早已明白生存的可貴,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就不會輕易選擇放棄。
斯凱默默關注着事情的發展,因爲她很奇怪沃斯騎士尋找巴里的原因,他們的魔法完全可以追溯出一切,爲什麼他們還要詢問。
而且他們來的很迅速,很有目標,看起來就像。。直奔巴里而來,這是爲什麼,巫師可以預測未來,難道是他們看見了什麼那巴里又做了什麼讓他們這麼緊張呢。
十幾年特工生涯的經歷讓斯凱有條不紊的分析着,整理出一條條線索,而被抓住的西斯科也並沒有讓她失望。
“我可。。不知道。。巴里在哪裡。”西斯科的臉色都因爲缺氧和窒息而發紅了,但他仍然強撐着說道,“你們這些怪物。。不是很厲害麼,爲什麼不。。自己看。”
哦。。不要這樣說,斯凱在心中暗呼着,這樣說可不對,因爲她注意到對方的臉色變了一下,似乎被西斯科的提醒想起來了什麼。
“對。。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這名女巫想了一會。突然帶着不屑說道,“你們用小手段將自己的思維保護起來,這麼久我都快忘記還能查看記憶了。”
“不過小手段就是小手段,只要去除掉。你們就沒有辦法了。”
說着,她鬆開雙手,將西斯科懸浮在半空當中,然後她伸手抓住西斯科的頭皮,彷彿扯稻草一般用力將他向上提拉。
“啊啊”西斯科發出痛苦的叫喊。但隨即就被對方一個魔法變得啞然無聲,這隻手穿過他的頭皮,直接伸入皮層當中,但是卻詭異的沒有流出血液,就彷彿一個手沒入了膠皮手套裡一樣。
在西斯科瘋狂的扭動和掙扎當中,他的頭皮漸漸被掀了起來,沒有一絲鮮血流出,但露出了皮膚表面下的森森白骨。
還好,不需要再深入下去了,因爲沒有人會對西斯科的大腦感興趣。要找到的東西就在頭骨當中,它與骨頭混合在一起,是一種有些發白的特種金屬。
女巫臉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然後用魔法將金屬從頭骨中拔出來,順便爲西斯科止住橫流的鮮血,“可以屏蔽心靈魔法和靈魂魔法的金屬。。”
“聽說這種金屬的原始頭盔在一個老傢伙頭上戴了無數年,你們都沒有解讀和分析出這種金屬的材質,但戰爭剛剛爆發,你們就在初期實現了量產並開始植入皮下。”
“我該說戰爭果然是個好東西麼,爲什麼你們就這麼抵制魔法呢。。”
女巫用一種高傲的神態藐視着西斯科。而西斯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沒有死侍的再生力量,就不要學他的那張嘴。
這種金屬是萬磁王艾瑞克戴的那他頭骨中植入的屏蔽金屬,巴里本身神速力構成的心靈防護也足以抵擋一切對於心靈的進攻,那麼多年的戰爭可不是白打的,他也學到了和經歷了很多東西。
時間斗篷飄揚在他的身後,彷彿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黑色虛影,像是黑洞一般,城鎮這短暫的距離對於巴里而言就像是一剎那,甚至連一剎那都用不到。
這座中世紀的城鎮各處都燃燒着火焰,陷入一片大火之中,但就在火苗晃動間,甚至火苗最輕微的晃動都沒有結束時,巴里就已經來到了易囂所在位置的旁邊。
沒有絲毫猶豫和減速,當看到易囂的右手已經伸向那座冰雕人像手中的戒指時,巴里毫不猶豫的奮力向手臂撞去,同時大聲喊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