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時候還像是一隻小母老虎一樣的薛諾,下一刻一下子就變得溫順的不得了。把張穆和醫生給驚得一下子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了。
“趕快的,我還得訓練呢。”薛諾的小嘴不慢的嘟嚷了一下子,立刻就把張穆和醫生給驚醒了。這個已經近乎謝頂老者,倒是挺有醫生道德的,“你確定不咬那塊海綿嗎?”薛諾看了一眼,已經是有些泛黃佈滿着牙印的海綿,堅決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打死也不幹。”
這一下子,謝頂的醫生點了點頭。然後把薛諾的鞋子解開,襪子脫下來的時候,出現的角落已經成了青紫色的一片,腫起來好大的一片,張穆看到白皙的腳腕和這種情景就替薛諾感到一陣心疼。
“阿穆,你能不能坐在我的旁邊?”薛諾叫了張穆一聲,在前幾天的時候薛諾還叫自己隊長來着,現在居然叫自己阿穆,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張穆也是無暇去計較這些東西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順從的坐到薛諾的牀旁邊,把薛諾的上身扶起來開在自己的身上。
美人入懷,香豔淤膩不得不說對於一個處男是一個很大的考驗,尤其是不是從薛諾的身上飄過來的一縷縷香氣,讓張穆的下體有着一股股的觸動。不過到底是忍住了,張穆的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說道:“我可是君子來着,”,但是身下的小帳篷還是上揚的勢頭。
彷彿是感覺到了張穆呼吸的急促,薛諾的杏眼一彎,化成一輪皎月。漏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又不會除了你,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我沒緊張啊,”張穆連忙正襟危坐,瞬間化身成爲了呂洞賓,美女坐懷而不亂。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禿頂老頭說道:“等會可能有點疼,忍一下。”
說到疼,薛諾白嫩的小手猛地抓住了張穆的手掌,狠狠的攥住。張穆看到海綿上的牙印也知道,脫臼接上的時候就是一個男人都會疼的大腳,更不要說是一個女孩子了。就在張穆表示撫慰薛諾沒有一點事情的時候,突然傳出來小聲,骨頭復位的聲響。雖然只有一點,但張穆還是十分清晰的捕捉到了。
緊接着下一刻,薛諾攥着張穆的手指猛地一縮,指甲緊扣在張穆的掌心。本來平躺在張穆身後的薛諾猛地扭過身體,張開自己紅潤的櫻脣,一口咬在張穆的肩膀上面。瞬間張穆的肩膀上面便出現了一片殷紅的印記,血液把白皙的襯衫染成了紅色。雖然只是一小片區域,但明眼人一看到還是顯得十分的刺眼。張穆的身體明顯的抽搐了一下,然後用自己的左手輕輕攏了一下薛諾額前的秀髮。
骨頭接上之後,禿頂老者也是明顯鬆了一口氣,薛諾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他不是沒有試驗過,但是一看張穆他們的穿着就不像是普通的青年。不過幸好一切還成,所以禿頂老者識趣的就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房門。、
“剛纔你這一下,還真是夠狠的。”在看到薛諾的心情明顯已經恢復以後,張穆才拍了拍薛諾的肩膀,表示你可以離開了。薛諾輕輕張開自己紅潤的嘴脣,從張穆身上離開時候帶起一絲唾液沾染的漣漪。
“阿穆,謝謝你。”薛諾從牀上惦着腳尖慢慢往下,在試了試已經壞死恢復正常之後。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不要叫我阿穆,叫我隊長。”張穆扳起臉來,認真的說道。
但是很顯然薛諾是不會就範的,玩味的看了張穆一眼,彷彿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某個人在攬着一個女孩子身子的時候挺輕車熟路的嘛,也沒有看出來他有什麼不適應,我是不是應該給別人聽聽,讓他們參考一下。”
“額,你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張穆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去反駁什麼了,明明是一個挺文靜、可愛的一個女孩子,怎麼現在變成像是一條小狐狸一樣?自從自己離開颶風以後,遇到的每一個女孩子都像自己闡述着一個女孩子真實的一面。根本就拿不出來對黃毅、彭峰他們那副嚴肅的樣子。
“這纔對嘛,在浙大的時候咱們可是同班同學來着,到了FIY戰隊你就立刻比我高出了兩個等級,說實話我心裡面很不爽。”薛諾氣呼呼的說道:“而且你去浙大的時候,居然都不敢說自己就是ADJUDICATOR,害的我又多等了幾個月。是不是覺得我們女孩子好騙?把唐雪、陸子航他們都拉到戰隊裡面去了,就是黃毅也來了,爲什麼不叫我?”
張穆一臉弱弱的說道:“那個時候,你也是知道。。。”
看到張穆這幅吞吞吐吐的樣子,薛諾叉着腰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實力弱?沒有利用價值?現在有實力了,又想把我給拉進來?”
“不是的。”張穆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今天也看到了,這只是戰隊每一天很尋常的訓練,這樣的日子以後還很多。你也知道這個領域裡面想要出成績,是很難的。也許你一年的訓練也比不上幾十分鐘的比賽,這就是現實,人們只重於結果,不看中別的事情。”
“那我現在呢?”薛諾一臉天真的問道。
張穆知道女孩子很難纏,漂亮的女孩子是十分難纏,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當然是很厲害了,你可是職業競選賽的冠軍。超級新人王。”
“既然這樣,那你有什麼表示的?”薛諾搖晃着自己白嫩的小腳丫在半空中,晶瑩雪白的玉足讓張穆有一股目眩的感覺。
張穆猛地想起來李煜給小周後寫的,‘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這個千古佳句,除了’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以外,張穆也就只知道這句詩了。所以張穆居然冒着被砍頭的危險,說了出來。但是一說來以後張穆就瞬間傻眼了,看來自己真的是那種看到美女忘記思考、走不動路的牲口。
“真是被女色給迷了心肝啊,”張穆此時此刻心痛不已,只想抽自己兩巴掌。
“嘻嘻,”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薛諾的笑嘻嘻的對着張穆說道:“既然喜歡的話,那就過來啊!”
薛諾的那副模樣,活脫脫的像是一隻小妖精,張穆一下子怔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