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六隻狗排成一條直線出現在自己基地的時候,這麼壯觀的景象,是一個人都會嚇得目瞪口呆。不過緊接着就是氣歪了鼻子,這也太囂張了吧。
張穆的小狗化成一條弧線,急吼吼的就直接衝到了對面的基地裡面。雖然說對面的兵營裡面已經出現了一隻槍兵,但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就算是手裡面拿武器,面對一個膀大腰圓的黑臉大漢,又濟得了什麼事?
所以當六隻活蹦亂跳的小狗‘呼啦啦’的往基地裡面一跑,然後“唰‘的一下,把對面的那隻槍兵一圍。本來對面還想要依靠建築操作一下,但張穆的小狗撒了歡的跑,硬是把想跑到礦區的槍兵給圍住了。然後你一口、我一口,塞了塞牙縫,又瞄了一眼,礦區裡面好像還有好吃的。
於是六條撒歡的小狗,又朝着礦區進發了。
無論是現場的粉絲,還是在看轉播的觀衆。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縫隙的片段,但對於一個剛剛成立的乙級戰隊來說卻是殊爲不易。人們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好像有好幾年的時間ADJUDICATOR,沒有用過像是8BB槍兵RUSH,6D和野兵營叉叉RUSH了。在私下的時候人們不知道,但是明面上的比賽這卻是第一次。
現在還在比賽的職業玩家還不知道,但是知道之後的表情八成會風雲突變。
張穆還沒有把農民屠戮一空,對面不忍受辱,就直接GG了。對面的選手是黑天戰隊的副隊,實力排第二。本來和ADJUDICATOR這樣的大神對決,他在上臺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死的,只是時間長短的事情,現在爲什麼如此生氣。
有句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着,能拖着就儘量拖着,打完了也可以自吹自擂的說一聲,我可是一個持久的男人。結果張穆是直接提槍上馬、直吼吼的就進去了,根本連前戲都沒有做。
不過對面很生氣,張穆卻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給裁判打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可以繼續比賽了。而對面還沒有從心裡陰影中走出來呢,然後第二把就直接開了。結果到了第二把,這位仁兄已經是有些喪失了理智。
“來而不往非禮也,”嘴裡面說着,手底下的操作確實不慢,農民去探路。然後直接是開始8BB槍兵RUSH。
“瘋了!”現場的觀衆一片譁然,在超級聯賽裡面除了個別有綽號的大神以外,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用RUSH來RUSH來對付ADJUDICATOR。一個可以用多少農民,就對付多少槍兵的妖孽。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了。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一個暴躁、而且腎上腺分泌過多的男人會做出來什麼事情,普通人根本是無法想到的。所以當兵營飛起、降落之時,當他想要一把將張穆給A死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爲他瘋了。
事實上,他的確是要瘋了。當一個大漢抱着小姑娘興奮的想要爽一下的時候,卻發現他是一個僞娘。當一個騙子發現自己想騙的人,居然比自己還壞的時候,心中的鬱悶,自然是可想而知。而現在的張穆就是讓人吐血的存在。一個量子炮塔正正當當的豎在大陸中央。
沒錯!就是豎在了正中央,左右兩邊分別是水晶和兵營。如果說蟲族這個種族,張穆和超級選手相比是登堂入室的話,那現在手裡面的所使用的神族,已經是浸淫了足足六年的種族,對於建築物的擺放自然是瞭然於心。也許這個方式在別的開局裡面是驢脣不對馬嘴,但偏偏在這裡就頂用了。
沒有辦法,張穆的建築已經是把所有牆邊的縫隙給堵死了,你想要玩什麼貼牆流啊,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會穿牆術。但是正門口的話,就只有光子炮塔一條路線了。你先要走?那得先要把我給撂倒才行。
於是乎,憤怒的青年是真的怒了。“真是孰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嘩啦啦圈住自己的所有的槍兵還有SCV就直接去撞牆了,非得要把光子炮塔撂倒不可。黑天的人都捂住眼睛不忍心去看了,他們的副隊已經是得了失心瘋,腦袋短路了。
想到本來一個大好的青年會變成如此,果然不是一個偶然。ADJUDICATOR不能叫審判者了,而應該是叫做判官。
當一個人不計後果之後,爆發力是無與倫比的。一個光子炮塔再強也是頂不住農民工暴動的。所以張穆的量子炮塔很快就變成了一塊廢鐵。就在憤青在想如何吃掉這個基地的時候,他卻疏忽掉了,爲什麼張穆的基地裡面沒有出現一隻狂熱者和龍騎士。
緊接着兩個白色的能量球,狠狠的砸在的兩隻SCV上面,瞬間化成一團血水。
緊接着屏幕上面,出現了一行小字。“我就覺得你得RUSH我一下,我偏偏不讓你得逞。”
“我頂你個肺啊,”黑天的副隊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當張穆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只感覺到周圍的事物是那樣的美好,這也算得上是自己出山以後的第一戰了,以前的暴兵已經消失不見,現在出現的是猥瑣無敵流。按照傅雨的那句話來說,就是:“你的比賽打得實在是太穩了,早晚有一天,得死。你不明白戰術的真諦是什麼,那就是殺人於無形之中。”
“原來戰術的核心是攻心,”張穆看了一眼被工作人員擡出來的黑天副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許自己剛纔太殘忍了。下次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
“ADJUDICATOR神功大成,運用攻心術?”記者毫不猶豫的在手底下的速寫本上面,寫出了這樣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