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王最喜歡的兵種是刺蛇,從他一開始接觸蟲族這個兵種開始,就是如此。那個時候雖然還是一個新人,但對於口水蟲的犀利卻是瞭然於心。到了後面被張穆收入麾下,成爲FIY戰隊的一員,依舊是如此。刺蛇對於氣礦資源的消耗要比飛龍少的多,況且在技術同等的情況下,刺蛇絕對是可以完全超越飛龍這支兵種的。
所以蟲王更沒有不用這支兵種的理由,蟲王在以前的時候一直都認爲的戰術可以彌補操作,但被黃毅給擊敗以後他才清楚的明白到,原來操作和戰術這兩種東西是並行的。現在既然對方希望用操作來一決勝負,那自己更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就在對方的來頭再大,一個在超級戰隊裡面划水的成員也是不願意自降身份來乙級戰隊打比賽的。
KLOD最喜歡的兵種是龍騎士,和張穆一樣這種遠程的兵種就像是核心一樣在神族的定位是非常強大的。所以KLOD毫不猶豫的開始瘋狂製造的龍騎士。龍騎舞和刺蛇舞都是大家熟知的戰術之一,至於孰強孰弱很快就會知道了。
KLOD的龍騎士密密麻麻的像是一條條四腿蜘蛛,而刺蛇也是擠成一片。KLOD的操作的確是很不錯,打的有板有眼。在平常玩家嚴重很離奇的動作,偏偏在他的手中就非常慶幸的顯示了出來。可以說每一隻龍騎士都像是一隻百戰之師,進退有素。
而蟲王的刺蛇卻要難看的多了,一個個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擠成一團,扭屁股彎腰的。每一次都是險之又險的躲過了KLOD的攻擊,還想就是預定了一樣。底下的牲口們都是希望這麼浪的刺蛇被打中一下也好啊,只可惜蟲王的刺蛇身上像是放了幸運光環一樣,怎麼打都打不到。KLOD本來還有寫信心滿滿的,想要一招制敵,把蟲王給成功撂倒,但不知不覺之間他的面色就一下子變了。
什麼叫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此,本來以爲自己可以三下五除直接一板磚撂倒,結果倒下的卻先是自己。每當自己的兵種前進的時候,對面就退一下剛好出去射程。每當自己往後面拉一下的時候,蟲王就會像牛皮糖一樣的站上來。KLOD這下子沒有脾氣了,雖然對面也有損傷,但是和自己的損傷比起來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KLOD被打的沒有脾氣了,雖然說後面的兵種仍舊在源源不斷的追趕上來,陣線也在原地磨蹭,只不過是個明白人都瞭解到KLOD差不多算是苟延殘喘了。KLOD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把礦區裡面的農民給拎出來了。就想要和蟲王來一個魚死網破,因爲前面的兵種要是沒有了,那後面的兵種也只能算是展板上的魚肉,農民有什麼大作用?
所以KLOD的瘋狂也是可想而知了,但KLOD的農民從礦區裡面慢騰騰爬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蟲王那邊也是來了一團花花綠綠的農民,而且比自己的農民還要多上幾隻。KLOD有一股想要吐血的衝動,嘴角哆嗦着:“難道老天想要亡我?”
一頓廝殺之後,血流成河。無論是蟲族化成的血水還是神族化成的藍水,彙集成一片
。蟲王成功拿下了一把勝利,KLOD十分無語的在頻道里面打上了一行小字:爲什麼你也把農民給拉出來啊?難道說優勢還不夠明顯?
蟲王就毫不猶豫的說道:“本來也想讓他們採礦來着,採完礦了就只能是翻身農奴把歌唱,準備上陣殺敵了。”
於是第二把的時候,KLOD毫不猶豫的選擇繼續RUSH,有的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的時候用過了的戰術,再用一次的也未必不可行。KLOD很幸運的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探到了蟲王的基地,然後非常小心的用探機在蟲王基地門口不遠處放下了一枚水晶,緊接着是一個兵營。
“哈哈,現在看你還浪的起來。”KLOD興奮的搓了搓手,然後就看到一隻工蜂偷偷摸摸的從基地裡面跑出去了。那副搖頭晃腦的樣子讓KLOD有一種啞然失笑的感覺。等到KLOD第一隻叉叉兵手裡面拎着大刀片子從基地裡面跑出來的時候,他心中的興奮勁簡直是無法言語。
等到KLOD興趣沖沖跑到蟲王基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血池和兩個菌落正好卡基地的正中間,連個縫隙都沒有留下。這一下子可讓KLOD怒了,直接拿着叉叉兵對着血池就是一頓狂砍。
“你不是RUSH狂人?還堵什麼路口?”KLOD的肺快要氣炸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之前幾個戰隊朋友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原來有的時候打一把星際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兩萬五千里長徵,甚至比長征還要I型內褲。
“我現在換風格了,”蟲王回覆說道,“我想來一把飛龍在天。”
蟲王先是把自己的路口給堵住了,然後居然是內雙基風格。蟲族的兵種本來就需要多資源點,而且蟲王要出的是飛龍對於氣礦的需求更是十分的龐大。但蟲王偏偏就如此做了,而KLOD簡直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瘋狂的砍着血池。那副樣子簡直就像是不把血池砍爆誓不罷休。於是蟲王就慢條斯理的在旁邊的高地上面開了一個分礦,演繹了一處飛龍在天的不朽傳奇。
飛着的兵種到底是非常的快速,蟲王運用了敵進我追的游擊戰術。KLOD的農民東躲西逃,後面起火KLOD依舊在前面的菌落。有的時候被刺激到的男人簡直要比女人還要可怕。
“我還是覺得堂堂正正靠操作比賽,比較好。”張穆沉吟了一下,然後對於澤明說道:“要不然的話,我估計我的對手會出人命的。”
“是嗎?要是再WCG上面,要獲得冠軍的話,必須用戰術。你用不用?”
張穆沉吟了一下,揚起了脖子像是一條高傲的天鵝,“當然是用了,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