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明顯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直接開口說,“趕緊進去給我搜一搜,絕對就在裡面!”
工作人員十分的猶豫,畢竟這是鄭墨的休息室,還是需要得到同意的。
“你們進去搜吧!”
鄭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出來,淡淡的笑着說,優雅又紳士,絲毫都不慌。
看起來是那麼的坦然,反倒讓白小姐有些猶豫。
不過後來想到了自己的手鍊,還是果斷的讓工作人員走了進去,仔仔細細地搜查了一番。
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樣,又像是在意料之外,手鍊的確就在鄭墨的辦公室!
甚至就在鄭墨的衣服裡面,一個口袋裡!
工作人員把手鍊拿出來的時候,旁邊的人都驚呆了,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
“手鍊居然是影帝拿的!怎麼感覺跟做夢似?”
“我感覺影帝肯定是被栽贓陷害的!影帝又不是沒錢,怎麼可能會偷東西呢?”
“可是手鍊是在影帝的衣服裡面,我們誰都沒有進去過。所以,肯定是影帝自己拿的呀,不然總不可能手鍊自己跑進去的吧!”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說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說法。
只不過大多數人都覺得不太可能是鄭墨拿的,畢竟沒有這個必要。再說,都已經是影帝了,怎麼可能會缺這點錢?
而且,就算是鄭墨拿的,也不可能讓他們發現,這樣到時候只會弄得人盡皆知!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的手鍊就在你的口袋裡,就在你的衣服裡面。而且,我們可並沒有人去過你的休息室,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嗎?”
白小姐一向被嬌生慣養,哪怕面前站着的是鄭墨,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的,不客氣。
甚至還帶着些許的傲慢,態度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傲。
“所以你就篤定你的手鍊是我拿的,是這個意思嗎?”
鄭墨並沒有回答,反問了一句。
白小姐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難道不是嗎?”
“話可不是這麼說,我爲什麼要拿你的手鍊呢?我可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就算我缺錢,隨隨便便的拍幾個雜誌,拿幾個代言,也就差不多了。拿你的手鍊,到時候還要想方設法的去變成流動資金,中間有多麻煩,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何必自討苦吃呢?對不對?”
鄭墨說的每一句話都句句在理,聽起來讓人很難反駁。
可是白小姐似乎是一個單純的人,並沒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反正似乎就認定了自己的手鍊是鄭墨拿的,死死的咬着鄭墨。
“如果不是你的話,那還能是誰?難不成是你旁邊的那個女的嗎?好像是你的助理吧?如果是你的助理的話,那一切也有情可原了。你不缺錢,但並不代表你的助理不缺錢,而且女孩子也喜歡這種亮晶晶的首飾,對不對?”
鄭墨聽到後忍不住搖了搖頭,“這話不對。”
“我說的怎麼就不對了?”
白小姐狠狠地瞪了一眼鄭墨,反駁的說。
“我的助理幾乎一直在我旁邊,而且我去換衣服的時候應該是在大廳裡面,那個時候身邊的人應該挺多的。我想如果我的助理要動手的話,肯定會被別人注意到,難道不是嗎?所以說,肯定也不會是我的助理。”
其實鄭墨只需要簡單的想一想,也能找出幾個大致的人選。
目前至少可以肯定一點,肯定是白小姐身邊的人,而且還是特別熟悉的人。
不然也不會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手鍊給拿走了!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誰拿了我的手鍊呢?總不可能是我的手鍊主動跑到了你的口袋裡面吧,開什麼玩笑?”
白小姐撇了撇嘴角,冷冷的哼了一聲。
“反正手鍊不是我拿的,至於是怎麼跑到我的口袋裡面,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也可以報警什麼,我隨意。”
反正只要這條手鍊不是自己拿的,到時候就算報警了,短時間之內可能會有路人盲目的去相信。
可是等解釋清楚之後,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指不定還能收穫一波路人緣,何樂而不爲?
鄭墨這麼說,一旁的主編可就着急。
“報什麼警?既然手鍊也已經找到,沒有必要報警。這件事情就這麼解決了,就這麼決定了。如果你還有什麼意見的話,你直接跟你爸爸說,你爸爸到時候會跟你解釋清楚。”
主編也已經沒有這麼多的心思在這裡繼續應付白小姐,有些煩躁的說。
白小姐聽到了主編提到了自己的爸爸,到了嘴邊的話,頓時都嚥了下去。
但還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鄭墨,嘴上說着狠話,“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這麼解決!”
鄭墨所謂的聳聳肩,滿不在乎。
只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看起來奶兇奶兇,沒有一丁點的攻擊力,甚至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似乎就這樣解決,隨後就這樣按部就班的開始拍攝。
中間也並沒有在發生什麼意外,一切都順順利利。
“今天這件事情也是我不對,主要我也沒有辦法,那位小姐恰巧是我頂頭上司的閨女,平日裡十分的寵愛,我也沒有辦法。”
主編十分了解鄭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當時想幫着鄭墨,可是一方面是鄭墨,另外一方面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所以最後也只能變成中立,兩邊誰也不幫。
鄭墨十分理解,“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十分正常。不過你還是需要好好的仔細調查一下,你的團隊裡面肯定混進去了一個。我記得當時現場應該沒有什麼陌生的人,反正萬事小心就行。”
主編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等到時候回去我會好好調查一下。按理來說不應該,都已經在一起合作這麼多年。”
想不明白,是想不明白的,可是該調查的還是要調查。
隨後鄭墨和主編打了一個招呼,便和蘇染染離開了。
“我感覺這件事情好像還沒有結束,就這樣冷不丁的,感覺好突然。”
蘇染染有些疑惑的說,鄭墨笑了笑,“一天天的,想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