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討厭蘇政的人就更多了。
蘇政現在人在監獄,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外面對他的罵聲早就已經鋪天蓋地,甚至有些人在懷疑,要是蘇政沒有進監獄的話,他現在看到的罵聲會不會更多。
要是他看到罵聲更多,他會不會更加瘋狂的去報復鄭墨。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件事情,甚至還有不怕事兒的,直接在微博上發起了投票。
這下可以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有無數人都在猜測這件事情到底真的是如同他們所看到的那樣,還是說這一切都是鄭墨的故意爲之,畢竟鄭墨在圈兒裡待了這麼長時間了,他的手段怕是要比蘇政的手段高上不少。
所有人都在等着鄭墨的回覆的時候,鄭墨卻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什麼話都沒有說。
至於他爲何不說原因無他,只是因爲他現在需要安安心心的照顧詹木青。
雖然鄭墨嘴上說着並沒有什麼工作,可是實際上他確實將所有的工作全部都推掉來照顧詹木青的。
一開始的時候,詹木青還並不知道這事兒,等到之後詹木青知道這事兒的時候,他已經快要出院了。
“鄭墨,你爲什麼要騙我這麼長時間?你明明就是有工作的,而且你的工作還很忙,結果你就一直在醫院照顧我也不去工作?”
見到自己被發現了,鄭墨下意識的吐了吐舌頭。
“老師,我這也是善意的謊言啊,再說了,我在這裡照顧你也並不耽誤我的其他工作,反正都不重要。”
詹木青看着這樣的鄭墨頻頻搖頭,心中無奈:“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復讀那年已經承擔了過多的壓力,甚至有些人還已經開始暗自唱衰你。”
“你現在一方面要拍電影,一方面還要接綜藝,你突然停了那麼多的工作,就是爲了照顧我,你就不怕他們說什麼嗎。”
詹木青又開始拿出一副老實的樣子開始數落鄭墨,鄭墨只能是無可奈何的搖頭。
算了算了,就當做是聽唐僧唸經好了。
不過鄭墨還是不後悔的,畢竟他的照顧讓詹木青那個平安出院,雖然身上還是留下了一些疤痕,但是卻並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他恢復的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是被硫酸灼傷的,有一些疤痕也算是正常,不過好在沒有特別明顯的疤痕增生。”
鄭墨得知這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這才放下了一顆心。
就是不知道後續還有沒有機會能夠恢復的更好一些。
鄭墨回到公司,就看到西美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再看到他來的一瞬間,卻又強行鎮定下來。
“西美姐,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直接告訴鄭墨,這件事情絕對不對,西美在聽到鄭墨這麼說之後,則是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有一個劇組突然官宣他們也是拍的電影,而且題材方面和你有很多衝撞的地方,我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先下手爲強。”
娛樂圈就是這樣的,哪怕你的劇本先寫出來了,但是一個箱開拍先上映,那麼他就能夠搶佔先機,以至於明明沒有抄襲的,也會被質疑抄襲。
也就是說,唐若鄭墨現在不趕緊拍戲的話,那麼這部戲晚了別人一步,便就是處處都晚了一步。
到時候被質疑抄襲只是小事,倘若因爲題材的原因引起大衆的不滿,前者能夠上映,後者就沒有辦法上映。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需要鄭墨趕緊去投入拍攝。
鄭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始終沒有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
過了許久,他纔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支支吾吾的說道:“西美姐,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開始拍攝?”
“沒錯,最好的時機就是現在,作爲你的處女座,如果你在他們後面開拍,甚至在他們後面上映,你拍的不好,那就會淪落爲笑柄。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在東施效顰,你是不自量力,你非但是日後不要再想着轉型到幕後,甚至連你原本的演員事業也會受到影響。”
“就算是你拍的好了,別人也會以爲你是抄襲,借鑑,融梗哪一個名詞放在任何一個文藝創作者身上,全部都是死罪。”
“鄭墨,不是我非要逼你去怎麼樣,而是現在形式就是如此,你如果不去這麼做,等待你的到底是什麼?我想你比我要清楚的多!”
聽到她這麼說,鄭墨終於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我知道了西美姐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盡快去處理的,這一點你放心。”
聽到他這麼說,西美終於算是放下心來,只要他肯開拍,剩下的事情全部由她來搞定,許可證也好,備案也好,她都會做好。
鄭墨開拍電影的時候十分匆忙,有一些服裝還沒做完,沒有辦法,鄭墨只能開出了工資,直接讓老裁縫進了劇組。
而鄭墨在綜藝錄製結束之後一直沒有消息,直到有一個狗仔發現鄭墨最近頻頻出入片場。
這個狗仔也算是圈內的第一狗仔,消息一向靈通,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鄭墨進了什麼劇組,所以他下意識的就猜到,鄭墨現在一定是要開拍他自己想要導演的那部戲了。
他將這個消息隱晦地放出,鄭墨確定拍攝電影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鄭墨的粉絲自然是涌入到鄭墨的評論區以及各大營銷號的評論區底下表示支持。
“讓我們期待一下導演鄭墨這一次帶給我們的作品吧。”
“現實題材的電影,對於鄭墨來說是一個挑戰,希望各位能夠多多期待,不要偷跑物料。”
當然,原先率先官宣的那個劇組,各大主演的粉絲也第一時間涌入到了底下。
“這個鄭墨真是有完沒完啊,怎麼在娛樂圈待了這麼長時間,這熱度是越蹭越離譜,難道待的時間越長,就越不知道規矩嘛?”
“就算是影帝又怎麼樣,不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兒?”
諸如此類的聲音不絕於耳,鄭墨卻兩耳不聞窗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