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不過是剛剛起牀,還在費勁的用一隻手洗臉的時候,就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他匆忙的用毛巾蹭了蹭胳膊,隨後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面的來電顯示。
詹木青三個大字就印在屏幕上,鄭墨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驚喜。
他立刻接通了電話,連忙說道:“老師,有事嗎?”
“我就在你們拍攝綜藝的這個村子的村口,你們節目組允許外人進入嗎?這幾天你摔斷了胳膊,肯定不方便,我已經和你的經紀人說好了,這幾天我來照顧你。”
鄭墨看了一眼自己正打開的彙報巡講界面,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今天已經不用等了。
鄭墨開心的不得了,可是卻不動聲色。
“這樣啊,那我和節目組好好的商量商量,就說是我經紀人派過來照顧我的。”
畢竟他只有一隻胳膊,主要是不方便,還不如摔斷了一條腿呢。
鄭墨吊着胳膊去找節目組的時候,節目組立刻答應了,再怎麼說鄭墨也是他們節目組的嘉賓,在節目裡面摔斷了胳膊,他們是要負責任的。
不過現在有人過來照顧鄭墨,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等到詹木青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眼前一亮,面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年紀比鄭墨大了不少,整個人身上都有着一股濃重的學術氛圍。
然而在看到鄭墨的一瞬間,詹木青就開始忍不住的數落,讓大家對他剛剛建立前濾鏡悉數破碎。
“你怎麼還能自己把胳膊給弄斷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很多人擔心你,昨天晚上你哥就想過來看你,還是被我給攔住的。”
的確是如此,鄭書昨天晚上在詹木青開着車子飛奔的時候,就給詹木青撥通了電話,說是想要問問鄭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鄭墨確實沒有任何的在意,只是吐了吐舌頭。
“哎呀,這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大家都是一樣的,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所謂。”
於是今天一整天,鄭墨就開啓了,一邊吊着胳膊,一邊錄製節目的生活。
彈幕上面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在誇鄭墨經驗,還有一些人在猜測詹木青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和鄭墨的家人還有經紀人都那麼熟悉,甚至還可以主動過來照顧鄭墨。
西美生怕現在粉絲們察覺出什麼,於是便主動以工作室的名義發文。
“工作室發現大家好像都很好奇,現在照顧鄭墨的人到底是誰,那麼就用工作室來主動揭開這個謎底。”
“首先,對方是完完全全的圈外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鄭墨的恩師,鄭墨復讀的這一年,正是由他擔任班主任,鄭墨才能夠成功復讀。”
“而也正是因爲鄭墨的鼓勵,他也才能夠重新踏上科研的道路,現在已經被我們國家一個重大領域的缺陷做出了彌補,是遠遠比鄭墨還要有才華的一個人哦。”
“兩個人亦師亦友,也算是圈內和圈外的一種別樣友情,最後,也希望大家不要打擾另外一位的日常生活,畢竟他可不是公衆人物。”
鄭墨的粉絲們都十分理智,所以立刻停止了所有身吧,詹木青一些過往的行爲。
鄭墨個胳膊雖然斷掉了,但是卻依舊堅持着,錄着玩了綜藝,而詹木青在經歷了幾天的照顧之後,確定鄭墨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就要重新開始了全國巡迴座談。
時間緩緩而過,在鄭墨參加這則綜藝的期間,鄭墨的舉動成爲了一些矯情明星的對照組,尤其是那些矯情的很的男明星,現在一個個的都已經被路人嘲到了天上。
不過鄭墨卻一直是十分誠懇,等到節目正式殺青的時候,鄭墨拍攝的電視劇也已經結束了最終的製作環節。
在製作環節結束之後,鄭墨就要開始進行路演宣傳。
在路演宣傳的這個環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鄭墨的禮服,而它的所有禮服都是路易斯提供的,甚至連脖子和手上所佩戴的戒指都是那家剛剛代言的珠寶品牌所提供的。
路演的城市暫定了十個,等到這十個路演結束之後,還要看具體的反應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去更偏遠的一些城市。
而鄭墨的粉絲們就是已經紛紛開始算着自己應該請幾天的假,才能夠去看鄭墨。
鄭墨胳膊還是斷着的,於是現在他的所有禮服都需要特殊定製。
能夠讓路易斯進行特殊定製的人,往往都是歐美國家的王室貴族,又或者是一些重要人物。
但是鄭墨卻能夠讓路易斯開這個先河,也的確算得上是整個娛樂圈裡面的獨一份。
鄭墨的粉絲們藉着這個原因,就開始不停的吹鄭墨的彩虹屁,一時之間鄭墨風頭無兩。
第一個路演地點,定在最南方的海城。
這個時候的海城,已經有些炎熱了。
鄭墨一邊吹着空調,一邊仔細的確認今天路演的流程,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鄭墨還以爲是西美來了,想也不想的答應。
“請進!”
然而推門進來的人卻並不是西美,而是秦依依
“鄭墨,好久不見,那天晚上你怎麼樣?”
鄭墨一聽渾身已將後背不自覺地挺直,他看着秦依依,眼神不自覺地暗了下來。
“秦依依,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爲我會這麼好說話嗎?”
“我當然不會認爲你這麼好說話了,只是在我看來,有些人有些多餘,你覺得呢?”
“多餘?呵,你是在說我嗎?我是這部戲的男主角,而且最多的戲份就是我的,你這個所謂的女主角,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你現在和我說有些人多餘是說我多餘嗎?”
鄭墨還以爲秦依依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刺激他,結果沒有想到下一秒,秦依依確實擺了擺手。
“當然不是,我多餘是那天晚上突然把你帶走的那個人多餘,那個人就像是英雄救美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兩個纔是一對。”
“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個人對你似乎沒有那麼純粹的心思,你呀,最好還是提防着一些吧,都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鄭墨聞言,瞳孔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