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團隊已經將監控調查了出來,經過那一段的回看後才瞭解到事情真相。
原來是這對情侶闖進了專門的隔間鬼屋,裡面只有一身牀,上面蓋着白布,然後‘女鬼’,也就是小蘭助理從牀上爬起來履行工作職責。
然而這對情侶被突然驚嚇,瞬間男人就把女朋友拋開了,然後‘女鬼’就抱住了那個女人,戒指是女人在慌亂之中,掉落在地上的,所以不出意外,只要到那間隔間去找,還是能夠找到戒指的。
負責人立馬派相關的工作人員去找,不出十分鐘就在牀底下找到了那枚鑽石戒指。
找回來之後,那對情侶還不服氣。
“都怪這個女的,怪她長得太嚇人了!要不是她,我和我男朋友怎麼會吵架啊!我不管,我要你們鬼屋陪我精神損失費用。”
這麼恬不知恥的人負責人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只能不停的道歉,但這對客人不肯善罷甘休,非要小蘭給她認認真真賠禮道歉才行。
而小蘭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沙包,就算被人怎麼欺負都不吭聲的那種,負責人爲了快點解決這事也不顧小蘭感受,勒令小蘭道歉,不然就會將其開除。
鄭墨和詹木青在不遠處看了好一會兒,鄭墨這暴脾氣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些工作人員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啊,小蘭也是,這性格太膿包了,看看這,都被欺負成包子了,也難怪在藍耀婷那邊會混不下去了。
“等等。”
就在小蘭眼淚汪汪地要跟這對情侶道歉時,鄭墨出言打斷了。他帶着口罩,又是在鬼屋前臺這種昏暗的地方待着,沒人能把他認出來。
“這位先生,您還有什麼事?剛纔的禮盒有什麼問題嗎?”之前給鄭墨遞照片木盒的工作人員走出來問道。
“不是,我只是剛纔站在門口看到了整個事情的始末,覺得你們恐怖小屋的負責人以及工作人員對待同事之苛刻未免天不仁道了吧?”
鄭墨冷笑:“還有你們,你男朋友爲什麼跟你吵架你不知道?”
衆人一愣,反是那對情侶先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呢!”那男的作勢還要打人,拳頭還沒伸過來就被一隻手給截住了,詹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擋到了鄭墨面前,強勁有力的手掌堪堪握住那男人的手臂,稍微使力往一邊帶,那男的便疼得驚叫喚。
“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打我的男朋友!”女人驚叫着,憤怒地看着鄭墨和詹木青。
“哎呀哎哎呀,求求了,我錯了我錯了,大哥你別掰我手臂了,快斷了。”在面臨疼痛的時候,這男的終於受不了疼得叫慫起來。
詹木青面無表情地放開了男人,又從西裝褲裡拿出一條絲帕揩了揩手,就像剛纔摸到了髒東西似的。
那女的估計也被嚇到了, 實在想不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大帥哥居然一出手就制服了她這孔武有力的男朋友。
“打人是犯法的,你們可別太囂張了。”女的鎮定下來對着鄭墨意正言辭地說道。
“我記得誣陷人才是犯法吧。這位小姐,我已經說了,沒必要將你和你男朋友的矛盾轉化到一個無辜的工作人員身上。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弄掉戒指的,難道不是嗎?”
這話一出,工作人員都驚呆了。人家這女的又不是腦袋有病,要故意把自己的鑽石戒指弄掉。
“你……”女人竟緊張起來了:“你憑什麼這麼說。”她氣急敗壞道。
“因爲你男朋友送給你的戒指根本就是假貨,”鄭墨指着女子手上帶戴着的這枚閃閃發光的戒指毫不猶豫的拆穿:“你知道是假的,所以很生氣,但是又礙於某種原因不能夠當面給你男朋友甩出這招。這才藉助工作人員的手弄丟,還可以要到一筆賠償金。”
被當面拆穿,女子臉都紅了,那男人的表情更是沒眼看,已經黑成煤渣了。
“你憑什麼說是假的!”明顯,女子已經被鄭墨帶進去了。她沒有否認是因爲戒指的事生男朋友氣所以才故意弄丟的。
鄭墨斜眼看了下女主的手:“水晶也能認成鑽石?這位小姐,請你不要以自己目光的短淺來衡量別人的目光。”
最終那對情侶被鄭墨說的話勸退,並且最後態度不錯,還主動給小蘭道了歉。
工作人員們面面相覷,剛纔那個時候,其實小蘭身邊有個人幫忙就好了,可惜他們都怕幫助小蘭安排後會損失自己的利益,所以最終都選擇了保持沉默,再把小蘭推出去。
大抵,這就是現實。
小蘭已經認出戴口罩的人是鄭墨了,好歹也是在兩期綜藝裡都有幸接觸到的人,關鍵聲音還這麼耳熟,身邊帶着金框鑲邊眼鏡芝林玉樹的男子跟之前劇組裡鄭墨老師的助理是一個樣的感覺。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小蘭對着詹木青和鄭墨深深鞠了一躬。
鄭墨先開口道:“難爲你還記得我,這樣吧,你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我在外面等你們。”
“恩恩。”
小蘭是去寫辭職信了,就跟離開藍耀婷工作室的那天一樣,這麼的決絕又瀟灑。
鄭墨在外面和詹木青料到:“你覺得小蘭怎麼樣?”
“還可以,但其實表面上的溫柔自信很有可能是裝的,以爲她的眼神就看出來了。”
詹木青點頭:“恩,超差不多。”
“你覺得讓她去當我公司新籤藝人的助理合不合適,當然她目前的業務水平基本爲零,但實際上我並不失笑。面癱表情有時候也被經常拍到。”
兩人就這麼敲定了,等小蘭下從鬼屋離開後,到了鄭墨說的等他的那個地方。
“剛纔要不是您二位……真是謝謝您樓,其實這個工作我本身也不想做,只是迫於無奈而已。現在辭職了反而能放鬆很多,有更多的時間去自我提升了。”
鄭墨詢問道:“你願意來我工作室嗎?”
“……”小蘭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鄭墨不厭其煩又重新說了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