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付沒事,餘洋鬆了一口氣,互相錘了兩拳之後,笑了笑:“對了,來的路上遇到一輛吉普車,那輛吉普車上的人是你幹掉的?”
“嗯,路過的時候,遇到的,順手就幹掉了,怎麼了嗎?”
“沒什麼?其中有一個價值五百萬美金,本來差點給他溜了,你乾的正好,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們的隊長,趙高……”
簡單的和老付介紹了一下目前的情況之後,一羣人開始撤退。
北斗在剛果的勢力很大,餘洋等人坐着摩托車離開布卡武之後,迅速的來到了距離布卡武大約有一百公里的一個小城市,在這裡早已準備好的直升飛機等候着餘洋和老付等人。
不用和來時一樣的路途奔波,回到金沙薩的時候,一共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當餘洋和老付再一次回到這座城市的時候,感覺恍如隔世,再一次的看到了聞名的曙光。
在布卡武最開始的時候餘洋和老付只是覺得是一個普通的貧窮小城市,但是當政府軍使用毒氣彈將一個幾萬人的城市變成了一片鬼蜮之後,才知道文明兩個字距離非洲真的很遠。
在國內或者世界上除去非洲和中東地區,任何一個地方死亡幾十個人都算是一件大事,但是在非洲這塊土地,幾萬人死於毒氣彈,卻沒有任何的新聞,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習慣就好,我和你們說過,在這裡,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說話的是符華,這個傢伙依舊掛着一臉賤賤的笑容,不過餘洋突然感覺到有些情切,和他用力的抱了抱。
“聽說你們準備花錢去培訓?怎麼樣準備好了嗎?一百萬,我們會有最專業的特戰人員給你們培訓,紅細胞小組知道嗎?不是電視劇裡的紅細胞,是真實存在的,培訓兩個月,一百萬,保證你們出來以後至少能有趙高他們水平!”
符華說完之後,就拿出一張宣傳海報遞給餘洋,餘洋接過來打量一下,感覺就像是國內火車站出站口那些喊着旅遊旅遊的差不多,=。
“想要變強的話,就去培訓吧,這筆錢反正我是花了!”說話的是李俊勇,這個傢伙回到了金沙薩第一時間就去了某個金碧輝煌的場所,瀟灑了一天現在纔回來,正頂着一頭雞窩頭,同時睡眼惺忪,看起來就像是頹廢大叔。
“老付,你怎麼樣?”餘洋原本準備非洲任務結束之後,就立刻回家陪陪顧月柔,同時在抽空去空間之中進行培訓,但是想到可以用錢就培訓的話,確實比在空間之中划算多,畢竟戰爭錢幣比現實貨幣要值錢的多。
“我需要回家一趟,等下一次有空再來培訓吧!”老付明顯有些心動,但是時間方面不太允許,餘洋立刻明白老付的意思,笑了笑:“這樣吧,我回家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回來培訓,怎麼樣?看在同胞份上打個折怎麼樣?”
“打折?這輩子不可能打折了,已經是看在同胞份上最低價了,行了給我五十萬定金,回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將你丟進培訓中心!”
“OK,雖然你用詞有些不當,但是再見!”餘洋說完之後,拎着自己的揹包,向着機場走去。
餘洋等人回到了金沙薩已經有了一天的時間,餘洋出去彙報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外,就在金薩沙之中逛了一下午,給自己的父母還有女朋友夠買了一堆禮物,嗯,都是一些紀念品,其中還有一條據說是虎鞭,這玩意找了趙高找關係運回國內。
當飛機緩緩的落在了浦東國際機場的時候,餘洋看着下方城市,突然感覺到,生活在這個國家真好,沒有戰爭,沒有鮮血,沒有子彈,根本不用擔心自己走在大馬路上遭遇任何襲擊。
“回家的感覺怎麼樣?”老付輕輕的拍了拍餘洋的肩膀低聲的詢問,這一次老付受到的觸動沒有餘洋來的深,但是同樣心中如同憋着一口氣一般。
“很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再也不想去那個該死的破地方了!”餘洋說完之後,詭異的笑了笑,是啊,不想去那個該死的破地方了,但是也許自己以後會經常去那個破地方也說不定。
“我有人來接我了,你呢?”飛機挺穩之後,餘洋輕輕的搖晃了兩下自己的手機,帶着一臉虐狗的表情看着老付,這個傢伙好像是一個可憐的單身狗吧?
老付帶着一臉笑容看着餘洋同樣晃了晃自己的手機:“誰說我是一個人的?我也有人來接我,嘿嘿嘿!”
機場出港口,餘洋和老付兩個人再一次的擁抱了在一起:“三個月後見,你小子可別出問題了,我還準備和你一起喝酒呢!”餘洋說完之後,用力的拍了拍老付的肩膀,餘洋聽過一句話,人啊,沒見一面就少一面,所以每一次分別的時候,要用力的說再見。
“放心吧,我肯定會沒事的,到是你小子,小心一點,溫柔鄉,英雄冢,節制點!還有別那麼自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餘洋點了點頭:“我知道,在沒有遇到隊長那羣瘋子之前,我一直以爲自己很牛逼了,但是現在我知道,我自己就是一個渣渣,不過還是謝謝你,不然的話,我也許從非洲就回不來了!”
餘洋確實需要謝謝老付,老付之前在戰場上將餘洋給打醒了,也讓餘洋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而且還救了自己一命,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亦師亦友。
“行了別說這種客套話了,我走了啊,我老來接我了!”老付說完之後衝着出港口揮了揮手,餘洋轉過頭看過去,只見一個留着褐色短髮,穿着一件黑色風衣的女人同樣衝着老付揮手致意。
“嫂子長大不錯啊,當年你是怎麼將嫂子給騙到手的,又怎麼捨得放手的!”餘洋再三確認之後,好奇的看着老付。
“嘿嘿嘿,好女怕賴漢,山人自有妙計!”老付說完之後,拍了拍餘洋的肩膀快步的向着出站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