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藤鵬翔也有唯美浪漫的時候,他居然送了我花,還是代表着愛情真愛的紅玫瑰,只是,在那樣傷害了我之後,一嬌豔欲滴的玫瑰就想求得我原諒嗎?
敲擊着鍵盤,我飛速地打完了一份資料,用鼠標點了保存,擡起頭來眺望遠方,不經意間,視線就又落到了窗臺上那一束火紅的玫瑰上。
我從皮包裡拿出那一沓照片,照片上的我蒙着雙眼,長髮飄逸,紅脣似迎風的落蕾,皮膚白暫,身材曼妙而婀娜,這表情根本不是痛苦,而是沉淪在歡愛裡享受,這真的是我。
這些照片應該不是第一次拍出來的,因爲,每一次的我絕對不會是這種表情,雖然,我看不見,可是,第一次由於心慌害怕,我整個都緊崩着身子,這應該是後來的其中一次拍攝的,可是,我怎麼都不相信是藤鵬翔拍的,這男人有這麼變態嗎?居然連自己的牀戲也拍,可是,仔細觀察,我擰起了眉宇,發現第一張照片,他的臉幾乎都沒有全部露出來,每一張都是他壓着我身子的畫面,濁清晰有帶有點朦脆,很是矛盾。
越看越不是滋味,越看心裡越堵得慌,看着我嫵媚動作的表情,這哪象是一場交易,分明是享受的很,原來,傅雪吟,在這場借腹交易,你早就失了一顆心而不自知。
曾幾何時,我沒有象此刻一般討厭自己,討厭自己居然把遺落在藤鵬翔這樣惡魔似的人物上。
我把這些照片一張一張地撕碎,撕得粉碎,然後,劃亮了一根火柴把它們全都燒成了灰燼。
仿若只有這樣,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看着地扳上這一大堆化成灰燼的照片,心中奔騰的怒火漸漸平息,我纔想起了一些事情,如果這些照片不是藤鵬翔拍的,那麼,這件事又不知誰搞得陰謀詭計,徐恩澤不會這樣做,我敢斷定,而藤凝雅呢?徐恩澤說這些照片是藤凝雅給他的,和着那本離婚摺子一同給他,曾經,我覺得藤凝雅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我還曾勸說徐恩澤要好好地對待她,可是,自從花海村一鬧以後,我越來越覺得,藤凝雅那個女人不似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地震時,她對藤鵬翔表現出來的舉止,已經超出了一個妹妹愛哥哥的原則,也許,藤鵬翔也有察覺,只是,他是政界高官,藤凝雅也是他唯一疼愛的妹妹,即使是發現了一點,他能怎麼辦?
莫不是這些照片都是藤凝雅搞出來的?她揹着藤鵬翔搞出來的,也許,我應該把這些照片給藤鵬翔看,而不是默默地隱忍着,在心底裡默默地給他嘔氣。
可是,照片已經會燒了,我只好算了,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我從轉椅上站起身,坐久了,胳膊會疼,我一邊伸手揍着自己胳膊上的肉肉,一邊擡腿步向了窗臺邊。
擡眼往窗外望去,天邊的落日已經西沉,就象一個油盡燈枯的老人迴光返照一般,瑰麗的豔紅從這邊的天空一路綿延至那邊天空的盡頭,最後,熾烈的陽光幻化成了一朵朵燦爛的紅霞,不多時,紅霞喧染了整今天空,淡淡的光暈拂照在窗臺上,映照着紅色的花兒,低下頭,我看着漸漸枯萎的花朵,腦中又掠過了一張俊美的陽剛容顏,從什麼時候起,我的腦海只要一空下來就會思念他了呢?
下班回家,陪着媽媽做飯,吃飯,洗碗,日子與以往沒有什麼不同,一天又一天,總是按照一慣生活的模式。
收拾完畢,我陪念乃在沙發椅子上玩了一會兒,然後,就起身回房間打開了電腦,想瀏覽一下網頁,以前,我最喜歡去零距離網看一看,那裡經常會說一些現實生活裡的奇聞妙事,自從母親生病以後,我與藤鵬翔簽下那一紙契約後,一整天忙忙碌碌,我都沒有時間幹自己喜歡的事兒了。
電腦開機的聲音傳來,然後,光亮的屏幕閃開,我坐在了電腦桌前,右手拿起了鼠標,把登陸了吶號,好久都不曾聊天了,曾經迷戀過一陣,不過,後來發現那世界太虛擬了,所以,就不曾上網了,再說,一天也沒多少時間與那些人胡扯。
啊號剛登陸上,我就發現了號上不斷地閃爍着一個喇叭,系統提示我有人想加我爲好友。
我點開了一看。
屏幕上即刻彈出了一個白方框,裡面加註信息欄裡寫了一排字。
“梟雄心傷想加你爲好友。”
梟雄,我淡淡地低喃着這兩個字,這名還真獨特,又不是古代的人物,並且,即然是一代梟雄還會心傷?在我的印象裡,一代梟雄,銅牆鐵壁,百毒不侵,應該不會爲了兒女情長而心傷,然而,我錯了,其實,楚漢爭霸裡的項羽不就是傾盡一生難過美人關嗎?
由於好奇,我點了同意加入好友備註欄裡,這啊頭像是灰色的,說明他不在線上,也不知道加了我多久了?我點開了“梟雄心傷”的羽空間,並點擊相冊,沒想到進入記問本人設置了密碼,我怎麼也進不去?只好作罷,我便刻覽起他的日誌來,日誌只有兩篇。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親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冀連技當日願
這是納欄性德的名篇名句,他卻把這首詩設在了空間裡。
這個男人還真是富有一顆詩情畫意的心。
而另一篇是無題,我點開一看,音樂聲卻緩緩響起。
“ 過了一夜又多了一天,我不想讓你哭,我也不想認輸,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如果愛情就是我這場的賭注,輸了你就等於輸了全部,我不想讓你哭,我也不想認輸,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
屏幕上顯示的字句也是悽絕蒼涼的。
凱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在天願作比冀鳥,在地願爲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這是《長恨歌》裡的句子,我望着這些漂亮的楷書字體,腦中忽然就想到了母親的那張照片,那照片上的男人也是在照片的後面劃下了後面的這幾句詩,他們都是癡情的男人,莫不是這個梟雄心傷就是那個男人吧!我啞然失笑,暗付自己的想象太豐富了,那個男人按年齒推算,也可能是滿過五十好幾了,而那樣的男人上網的較少,更別說會主動加我爲好友。
也許是有緣吧!這個梟雄傷心雖然只有兩篇抄寫的名篇名句,可是,我總感覺他的空間帶着淡淡的幽傷,從他設置的字體顏色,以及悲情的歌曲就可以看出來,我移動着鼠標把他加入了好友欄中。然後,我退出了啊,到百度橫幅框裡輸了零距離網,我本想尋一下開心,找一找新聞起事開心一下,當我進入零距離網時,所看到的頁面嚇了我一大跳,這到底是發生什麼勁爆性的新聞,整個頁面不停地刷,不停地滾動,上面全是一些網民發的貼子,那些語句全是謾罵與憤怒的責怨。
“做爲人民的公僕,拿着人民給的奉祿,卻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事情出來,簡直不是人,衣賽冠禽獸活脫脫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
“是呀!媽的,當今社會,貪官越來越多,這麼變態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真想挖了他八百年祖宗的老墳。”
“是啊!苦的是我們老百姓,他們利用着手中的職權爲所欲爲,根本不把我老百姓當人看。”
“娘逼的,我操。”
“”
……”太多的不堪侮罵的字眼傷了我的眼瞳,到底是誰引起了網民的公憤
屏幕不在不停地滾動,隨着附和的網民越來越多,我趕緊捏握着鼠標,把箭頭強行按向了上面,頁面迅速翻滾,一張彩色照片迎入我眼簾,剎時間,我驚呆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這張照片,是一張女人蒙着眼睛,被迫承歡,面情痛苦的照片,那痛苦扭曲的表情明明是我,天啊!這張照片是怎麼傳到網上的?我突然間,感到背心發麻發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手指也開始了止不住的顫抖,我燒掉的照片裡明明就沒有這一張,男人的面孔看得不是十分清楚,模糊一片,女人的面容也很模糊,不過,還是能依稀瞧得出來是我的臉部輪廓。
這張照片明顯地經過了處理,我這才翻看着左面的墜欄新聞。
“最新新聞:據零距網報道道貌岸然的背後,篡權勢滔天的市長居然用千萬巨資與某某女人借腹生子……只聽轟的一聲,我的腦袋立即被炸開了花
這到底是誰傳上去的?這樣的新聞會給我與藤鵬翔帶來什麼?那後果我不敢去想,藤鵬翔在人市人民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徹底地毀了不說口恐怕他的政治生涯也及及可危,而我接下來,也會受到狗仔隊的影響,到底該怎麼辦?我”啪“地一聲關上了電腦,因爲,我已經沒有了勇氣再去看新闈上面的內容,上面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會讓我的心發顫,發慌。
我氣得全身發抖,臉色發青,我腦中飛快地思索着誰會這麼做?然後,我從枕頭下摸索出手機,飛快地找到了一個名字,便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
喂。“是某男人庸懶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你做的?“我冷嗖嗖地問出,心裡已經氣得不行,如果手上有一把刀,我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去找徐恩澤拼命。”
什麼我做的?嗯!寶貝,別搗亂了,我講電話呀!“後面一句聲音變小了,然後,我就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了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再然後,是一陣濁重的呼息傳來。
他身邊有女人,這徐恩澤還真是變了,日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他要醉生夢死,我傅雪吟早已沒有權利去管,只是,我現在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徐恩澤,那照片是不是你傳上網的?”
我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
“你是說你們那種曖昧的照片啊!”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吊兒郎當,可以看得出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是啊!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他這樣玩世不恭的腔調,我聽起來很惡
“是我做的。”他利速地承認,而我卻聽到了自己心咔嚓破裂的聲音。
“卑鄙!”心中積壓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我衝着他狂狠地怒吼。
“沉住氣一點,縛雪吟,你即然選擇了他就應該給他一起共生死。”
聽着徐恩澤陌生而冷咧的聲音,我握住手機外殼的手指不停地顫抖。”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喃喃地質問着他,變成惡魔一般的徐恩澤,讓我一時間真的難適從?
“你最清楚爲什麼?是他毀了我的一切,記得告訴你男人,如果他再濫用手中職權,想整垮我徐氏集團,那麼,明天早晨,你們的廬山真面目都會呈現在億萬觀衆眼下,那樣的後果是什麼,你比我清楚。”惡狠狠地說完,他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愣在了當場,徐恩澤言下之意是說藤鵬翔在利用手中的職權想整垮徐氏集團,所以,他纔會把這些照片傳上了網,只看到了一張照片,那些網民就罵成了這樣,如果他們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真相,知道了我曾經的確被矇住了眼睛與藤鵬翔簽下了一紙借腹契約,還生下了念乃,雖然,結婚離婚,這是許多人都不知道的事兒,即使是結婚了,法律上承認我們的關係,可是,念乃那麼大了,說明網絡上宣揚的一切新聞史實據在,網民們會抓住那一段交易的過程不放,藤鵬翔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照樣是損壞了形象,而政治生涯同樣及及可危。
這一次徐恩澤是來真的,嫉妒也好,他無法原諒我爲了錢背叛他也罷,總之,這一次,他是鐵了心要來真的,即使報復的過程,會讓大家兩敗俱傷,他也在所不惜,我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
“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把我忘記?如果用卑鄱的手段才能奪回你,就算是捨棄了整個家產與重新踏入那道監獄的大門,我也在所不惜,傅雪吟,你聽到了沒有?”他淒涼哀絕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徐恩澤,你變了?變得陌生得我都不敢相信是昔日那個柔情似水的徐恩澤了?
我拿起電話,給藤鵬翔打了一個電話,然而,電話卻佔着線,這男人到底在哪裡?自從昨天晚上消失後,就一直都不曾回來,也沒給我一個電話,只是白天送了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瑰給我。
我在房間裡來回踱着方步,不知道該怎麼辦?徐恩澤手上這種照片多的是,如果明天他真的把那些照片公諸於世,我與藤鵬翔真的玩完了,腦海裡全是藤鵬翔丟官去職,而我被那些瘋記者追着滿銜跑的畫面,心,刻那間,就成了一團亂麻。
我吸了一口氣,閉上眼思索着良策,能阻此這一切發生的最好計謀就是讓藤鵬翔住手,不要去招惹徐恩澤,可是,藤鵬翔即然揹着我去惡整徐恩澤,他會聽我的話收手嗎?並且,他一直都懷疑我心裡還愛着徐恩澤,顧不得這麼多了,再次把那串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機械冰冷的女音“你撥打的電話已經轉呼了秘書檯我們馬上會爲你聯繫 ……”
這個臭男人沒事設什麼秘書檯,再也不能等了,我拿起外套就走出了客
“要出去?”母親帶着兩個孩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見我行色匆匆,便擡起頭問了一句。
“嗯!”我輕輕地應了一個字,便跑出了客廳,筆直地衝下了樓梯。跑出“東苑大廈”,在”東苑大廈“樓下邊招了一輛計程車,然後,車子便火速地往市中心駛去,藤鵬翔的電話雖然打不通,可是,我有預感,他應該還在市辦公廳加班,車子在市辦公廳樓下停了,我急忙掏了錢包付了車錢,擡頭望了眼高聳入雲端的雄鷹建築,整幢大樓黑壓壓的一片,唯有三樓一間窗口前還亮着燈,我記得,那好象就是藤鵬翔的辦公室,然後,我擡腿筆直就想邁進市辦公廳的大門檻。”
小姐,請留步,這裡不能隨便進入的。“一道機械不帶感情的聲音切入耳膜。
我擡起頭,便看到了從保安室走出了一位身材魁梧的保鏢,他走近纔看清我的臉孔,面色先是一愣,後是一喜。
然後,就呵呵地輕笑了起來衝着我驚喜地喊了一聲……”縛姐。你怎麼會來?“
這保鏢是原來的熟人,我與他是一起進的市辦公廳,叫楊睿吧!我有一點兒印象
“好久不見了,楊睿。”我向這保鏢小兄弟打着招呼。
“是呀!好久不見了,你現在那兒高就啊!傅姐。”
“辰寰集團。”語畢,我不想再他套近首,怕耽誤了一些事兒,所以,見他又要喋看似休起來,急忙拿話堵住了他的話頭子。
“我找藤市長有一點兒事?他在嗎?”
楊睿擡手搔了搔頭,咧開嘴,傻里傻氣地一笑。”應該還在的,今天下午沒見他下樓來口“
“小楊,我找藤市長有點兒急事,改天聊啊!”我不敢再耽誤時間了,然後,衝着楊睿嚷了一句,然後,就走進了那道辦公廳的大門檻。
“噢!好。”楊睿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藤市長的辦公室在三樓PS室,前兩天才換的。“
這小兄弟人很好,怕我走冤枉路,知道我現在對辦公廳的許多事不熟,扯着嗓門在後面提醒着。
“嗯!”我應着跑上了樓,藤鵬翔的辦公室是在三樓不錯,可是,的確是由原來的,舊換到了旭號辦公室了。
上了樓,筆直地就走向了那四號辦公室,果然,市長辦公室幾個大字閃耀在眼前,帶着權傾一世的富貴,裡面正有光亮從門縫裡迸射而出。
門是虛掩着的,我輕輕地推開了門,我進去的時候,藤鵬翔正把整個身體倚靠真皮轉椅裡,辦公桌面前搖了一本案卷,頁面翻開着,可是,此時,他並沒有閱讀,而是坐在椅子裡,神情悠然自得地吸着香菸,白色的煙霧在他的眼前繚繞開去,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眸,銳利的眸光透過薄薄的鏡片,筆直地掃射在前方的電腦桌屏幕上,白色的西服外套被他脫下掛搭在椅子靠背上,熨燙整齊,沒有一絲皺褶筆挺的白色襯衫,襯托着他的肌膚比平時要白皙,一綹秀髮垂落在他的眉宇間,給他增添了一縷狂傲不靳的邪肆氣質。
只是,盯望着電腦屏幕的眼睛,眸光裡全是冷削的重重幽光,他看得很專注,連手指節上菸頭積了厚厚的一層菸灰也沒的注意,這樣的他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不知道在暗思着什麼?自是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我輕邁着步伐,輕輕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彎下腰身,一眼便看到了電腦屏幕上那不斷跳躍的數字鍵,還有整個花花綠綠的版面。
這男人幾時有閒情逸致炒股了?不對,我掠過的眸光重新調回電腦屏幕,果然有幾個大遼不斷地在電腦屏幕上跳躍口是……”徐氏集團“這幾個大字左心口一下子象被人撕裂了一般,胸口一下子就疼痛了起來,這個男人果然在惡整徐恩澤,不但利用手中的職權壓他公文,讓他的新開發的樓盤銷售不出去,還利用炒股一系列的手段,甚至於想整垮徐恩澤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雪吟,你怎麼會來?”這時,他終於發現了我,急忙從伸手拿起鼠標點擊着右上方的那個白叉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早已經看到了。
“爲什麼?”我冷着心問他。“什麼爲什麼?”淡下眼瞳,他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便擰滅了指尖上的菸蒂,然後,一把把我擁入胸懷,俯下頭,性感的薄脣在我額際上烙下了一個淺吻,然後,就親暱地問了我一句。
“花收到沒有?我讓周秘書一大早就去市中心花店挑的。”
“收到了。“我輕輕地應了三個字。
“喜歡嗎?”他帶着淡淡菸草的味道侵襲在我的鼻冀間,脣幾乎是貼在我的脣瓣上低語。
我沒有心思跟他親熱,退開一步,稍稍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爲什麼要壓下徐恩澤的公文?讓他新開發的樓盤無證不敢銷售。”‘我問出口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了他眼底掠過一縷慌亂與不安。
眸中的柔情從眼底斂去,也許是他故意要想用親熱轉移我的注意力,可是,我卻執着問了出來,打破我與他之間這份美好的氛圍,他不悅地擰起了眉宇,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一徑沉默地望着我。
“鵬翔,收手吧!好不好?”我用着輕柔的語氣乞求着他。我真的希望他能住手,能放過徐恩澤,也等於是放過他自己。
“是徐恩澤讓你來求情的?“他放開了我,別開臉,問了這一句。
他的聲音很低沉,完全聽不出喜怒哀樂,性感的薄脣畔甚至還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痕。
‘—不是。””這麼說是你自己要來的,看來,你還是忘不了他。“說這話的時候,他緩緩地合上了桑子上擺放的那宗案卷,握着案卷邊緣的指關節用力到隱隱泛白。
“這件事情,你到底要料結到什麼時候?藤鵬翔,爲什麼你心腦狹窄到這種程度?我跟他沒什麼,爲什麼你就不能好好地過日子?“
“沒什麼,沒什麼能孤男寡女兩個人夜約海天歌樂城,沒什麼能夜衫不整地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當我是死人了。“只聽”啪嗒“一聲,案卷被他甩落在桌子上。
我就知道昨晚的風暴沒有過去,他還是在意那一幕,在意昨天晚上,我拉住衝動的徐恩澤的那一幕,也許,在他的眼中,我們就是當着他的面兒恩愛纏綿。”
你是我的女人,縛雪吟,政界的好些人都知道,而你卻當着他們的面兒讓我下不來臺,給我綠帽子戴,你讓我臉往那兒擱啊!“說這句話的時候,俊美的五官掠過陰戾的色彩,語調裡蘊含着隱忍與怒氣。”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是怕徐恩澤衝動地襲擊你,所以,才拉住了他。“
“襲擊我的原因是什麼?因爲,我是他的情敵嗎?”他輕嘖一聲,滿臉玩味地笑說。
“因爲,你的好妹妹給他離了婚,並且,給了他一些我與你不堪的照片,他無法接受我與你之間赤裸裸的一切,所以……“”
照片,什麼照片?“劍眉不自禁地擰起,向我掃射過來的眸光裡充滿了探究,眸子閃爍,好象在思慮着我話中的可信度。”
就是,我矇住眼睛與你歡愛時的一些照片,而徐恩澤說是你偷拍下來的?“終於顫抖着心口問出了。,我屏住了氣息,靜靜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聞言,他眼底裡翻涌過震驚與愕然,然後,他嘴角又開始抽動,下頜骨緊緊往後縮緊,黑亮的瞳仁刻那間就醞釀了風暴。”
是藤凝雅拿給他的?“我沒有說話,只是用沉默代替了回答,然後,他緊抿着薄脣,不再開口講話,只是用他的長指一下又一下地輕敲擊着檀香辦公桌桌面。
時間一分一秒地從靜默中流失,我靜靜地等待着,仿若過了一個世紀之久,這漫長的等待久到我心口發疼,然後,這簡直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我擡起左手死死按壓住作痛的左胸腔部。”
到底是不是你拍攝的?“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我再次質問而出。”
我沒那麼無聊。“也許是見我不信他,他火大的大手一揮,居然把辦公桌上那宗案卷掃落下地,案卷落到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恩澤已經把那些照片發上網,而零距離網絡上引起了網民的公憤,現在上傳的照片是很模糊的,但是,徐恩澤說如果你不下發公文,讓他新開發的樓盤如期銷售,那麼,他就會把手裡所有照片都發到網上……“
我話還沒有說完,藤鵬翔便一臉鬱憤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拿起鼠標點擊着那個零距離的網頁,看來,他還是不太相信我的說詞,非要見證了事實才肯相信。
電腦屏幕迅速點開了,網民們發貼沒有先前那麼激烈了,現在都晚上十點過了,雖然,零零星星,稀稀落落,但是,還是有人偶爾也會發上一兩條,藤鵬翔銳利的眸光在看到屏幕謾罵他的字眼時,整個人額上即刻就青筋賁起,印堂發黑,滿臉的鳥雲密佈。
象是無法忍受,他”啪“的一聲就火大地強制關掉了電腦。
“如果你不收手,這真的很危險,我受干擾事小,如果耽誤了你的政治前過……“
“住口,傅雪吟,不要假惺惺地爲我考慮,就憑徐恩澤也能扳到我,你轉告你的舊情人,讓他儘管放馬過來,看最後,到底是誰會消失在這座城市裡?“
他拿起椅子靠背上那件白色西裝外套穿上,衝着一臉慍怒地對我撂下狠
徐恩澤讓我轉告他,而他讓我轉告徐恩澤,這整個世界都亂了,我到底要怎麼給他說?這場戰爭纔會停息下來。見他要走,我急忙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都是爲你着想啊!藤鵬翔,你真的會毀了自己的。”
見他執意如此,驚慌失摸間,我的聲音裡隱隱帶着點兒哭腔了。
“爲我看着想?”他緩緩地回過頭來,眸光盯望着我,冷銳的眸光一抹柔情閃過,只是片瞬,稍縱即逝。
“傅雪吟,何必這樣口是心非呢?你知不知道,當我看着你們衣衫不整地出現在海天歌樂城是什麼感受?真想……”把他殺了。”他咬牙吐出這一句,然後,凝常着我的眼睛變得淒冷與幽寒。”傅雪吟,你一次又一次爲他傷心,難過,一次又一次與他料纏在一起,請給我留一點兒尊嚴,一點顏面,昨晚,我用了我畢生最大的耐性來等待你的解釋,可是,你給我的是什麼?你說,你們共同唱了一曲《曾經》,多年前,我也看過那個電視劇,我自是能理解那些歌詞的蒼涼,你們愛得是那麼無奈,我折散了你們,而你卻刻意承歡,委曲求全,目的只是怕我會整垮徐恩澤,你的舊情人,你將你的舊情人保護的很好,他不但靠着藤家成了餘氏集團的總裁,還仗着藤家的關係翻身把整個餘氏集田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目的達到的今天,他居然甩了凝雅,你的舊情人權勢滔天了,你再也沒有必要怕我了,不得不嘆,你的演技真的很好,你曾經對我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愛語都是假悔……“他俊美的五官蔓過一縷痛苦。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搖着頭,可是,那些話的確是昨天晚上我字字句句親自從嘴裡說出來的,現在,想賴都賴不掉呵!
“鵬翔,我愛你呀!我一直都愛着你··”“我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我昨晚爲什麼要那樣說呢?我現在真的是後悔死了。
“閉嘴,不要把我當成是傻瓜?”碰的一聲,他的拳頭就擊在了檀香木製辦公桌上,連電腦鼠標都被震動掀翻掉落地面,手指被硬木扳蹭破了皮,鮮紅的液體從他指節上滑落下來。
“和……”我心疼地上前,張開雙臂抱住了他壯實的腰身,想阻此他自虐的行爲,沒想到,他卻刻開了我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然後,“不要碰我
他惱怒地衝着我嘶吼了一句,一把把我纖軟的身子甩開。
用着那種冷冷譏消的眼神看着我,居高臨下的那一種,然後,他輕啓薄脣吐出。”
明天,我就會讓徐恩澤下地獄。“冷怒地撂下狠話,他頭也不回地開門離去,並且還反手狠狠地甩上了門,門扳震動的聲音讓我驚若寒蟬~~
“題外話……覺寫得也不錯,那個奏市長跟藤鵬翔差不多哈。親們,這幾天一章票票都不沒有,不給力啊,大家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