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你美莉嬸好不容易求你幫次忙,你就去吧,嬸兒還想再看會電影!”周淑麗又坐回了矮牆,語氣有些冷漠地對吳天寶道。
吳天寶見今天的好事要泡湯,心裡那個急啊,可是他又拿陳美莉沒有辦法,要是換成一個男的,早一個耳光抽過去了,但對陳美莉,他還真下不去手。
“煩人,煩人,陳美莉,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啊?”吳天寶像個小孩子一樣,氣得直蹦躂腳。
周淑麗怕他一時失口說露了嘴,馬上叫住他道:“天寶,不聽嬸子的話了是不是?再這樣無理取鬧,嬸子以後不理你了。快去吧,幫你美莉嬸疏通水龍頭要緊,別等會把院子淹了!”
吳天寶看了周淑麗一眼,見她冷着臉不再理自己,然後又瞅了瞅幸災樂禍的陳美莉。
“行,我幫你通,走吧,美莉嬸!”
吳天寶知道不打發掉陳美莉,周淑麗是不會跟自己走的,於是主動向前面走去。
“哎,天寶,等等嬸子啊!”陳美莉得意地撇了周淑麗一眼,然後扭身,快步跟了過去。
吳天寶沒有去她家,而是拐進了一個黝黑僻靜的小衚衕裡,等遠離了那邊的電影場地之後,這才站住不走了。
陳美莉邁着輕快的小碎步,滿臉喜色地跟了過來。
“美莉嬸,你今天是故意的對不?你明知我要陪淑麗嬸,你來搗什麼亂啊!”吳天寶在她面前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索性挑明瞭說道。
陳美莉見他確實生氣了,馬上收斂了笑容,貼過來軟語哄慰道:“嬸子知道不該打擾你的好事,可是嬸子嬸子實在忍不住,看你對她那麼好,嬸子心裡酸,酸的難受!”
聽她這麼一說,吳天寶也知道她是因爲喜歡自己纔會吃周淑麗的醋。這麼一想,心裡的氣漸漸地消了。
“天寶,別生嬸子的氣好嗎?嬸子一看你皺眉頭,嬸子就心疼!”陳美莉撫摸着吳天寶繃起的臉,想哄小孩子一樣,低三下四地陪着笑臉道:“小寶貝,你就原諒嬸子這一回吧,下次你再睡周淑麗,嬸子就不煩你了。但今天嬸子特別想你,你陪陪嬸子好嗎?”
“別叫我小寶貝,噁心人!”
吳天寶見她用充滿母愛的目光望着自己,而且稱呼還這麼肉麻噁心,身上直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嬸子是真喜歡你,真想把你當心肝寶貝疼着!”陳美莉伸出雙臂,摟緊他的腰身,有些動情地笑道:“嬸子活這麼大歲數,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只要心裡想着天寶,嬸子就是做夢都會笑醒的。只求天寶別不理嬸子。不然,嬸子肯定會哭死的”
“嬸子,我也喜歡你啊!可是我好不容易纔說服了淑麗嬸,你一來,她就不讓我睡了,你說我能不氣嗎?”吳天寶仍然有些怨氣地說。
陳美莉心裡又酸澀了一下,強顏笑臉地問道:“你是說,你還沒有睡過她?不是吧,上次你住在她家裡,難道沒睡成?”
“沒呢,求了她小半年了,這不剛有點苗頭,就被你攪合了!”
聽到這裡,陳美莉頓時心花怒放,嬌笑撲進他懷裡道:“你這個小壞蛋,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嬸子也不知道着了什麼魔,迷
你迷得沒有做人的原則了。只要你別有了周淑麗就忘了嬸子,那嬸子以後也不跟周淑麗做對了。”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對了,咱們的事你跟周淑麗說了沒?”
“你以爲我傻啊,說了之後,她肯定不讓我碰了。”吳天寶苦笑道。
“那倒不一定,女人啊,承受能力可是很強的!”陳美莉嬌媚地看着他說道:“爲了心愛的男人,她們會做出很多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事。就像嬸子對你一樣。”
吳天寶突然想起一件很刺激的事來,馬上摟住她道:“嬸子,那如果我讓你們兩個同時陪我,你說淑麗嬸會同意嗎?”
陳美莉頓時騷紅了臉,捅了他一下說道:“小壞蛋,你怎麼不問問我會不會同意?”
“嘿嘿,嬸子這麼疼我,肯定會同意啊!”吳天寶用甜言蜜語哄她道。
陳美莉最受不了這貨肉麻兮兮的情話,心窩裡灌了蜜汁一樣,骨頭都美得快酥了。
“就會拿好聽的哄嬸子!”陳美莉滿臉幸福地摟緊他的腰,彷彿要和他融爲一體似的,騷-動難耐地喘氣道:“是啊,嬸子爲了天寶,是什麼事都願意做的天寶,快抱緊嬸子,嬸子想你了!”
“嬸子,你還沒回答我呢,她會不會同意啊?”吳天寶被她磨的心裡也起了火,問道。
陳美莉醉眼朦朧地望着他,道:“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放開了,這種事不能急。嬸子會想辦法的,肯定讓你如願以償。但你先好好陪陪嬸子再說”
見她這樣,吳天寶再也忍不住了,彎腰將她直接抱了起來,朝漆黑的衚衕深處走了過去。
陳美莉自成爲姑娘後,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此時身子掛在他的強壯有力的臂彎之上,嗅聞着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陳美莉的心也酥了、身子也軟了,雙臂纏繞住吳天寶的脖頸、滾燙的臉頰不斷摩蹭着他健碩的胸膛,幸福的好像被主人寵愛的小貓咪一樣。
吳天寶抱着她一直走到衚衕底,然後沿着土坡下了大坑。
這個時候,全村的村民都在陳美莉小店門前的空地上看電影,後坑裡更是黑漆麻黑的,除了到處流竄的野狗、野貓,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吳天寶抱着她下了土坡,目光四處溜着,準備找一個又幹淨又柔軟的好去處。
但他剛下土坑沒多久,一個乾瘦猥瑣的黑影從他身後的一棵老槐樹後面閃了出來。
“吳天寶?這貨不看電影跑土坑裡幹啥?”
田大魁眯着眼睛朝他望了一會,瞳孔一下子爆凸了出來:“草,這小王八蛋懷裡似乎還抱着一個女人吶?”
原來這貨有些尿急,趁着放第二部電影的空檔,跑來過來解決一下了生理需要。
哪知提上褲子正準備離開呢,冷不丁就看到了吳天寶。
田大魁馬上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
由於天黑光線比較暗淡,田大魁只看兩條雪白的大腿從吳天寶懷裡耷拉了出來。而另一邊則垂下一頭長長的頭髮,隨着吳天寶的走動,髮絲在半空一蕩一蕩的,特別撩人。
“這是誰呀?難道是吳小曼?”
這貨心裡一琢磨,突然冒出了一個無比刺激的念頭來。
等自己抓住了吳小曼的把柄,切不是可以以此爲威脅,逼她跟自己玩玩?
那姑娘美得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要是真把她給睡了,這輩子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
“草啊,老子這次要發達了!”
田大魁越想越美,激動地口水差點噴出來。
可是等他仔細觀察之後,又覺得不像是吳小曼。
因爲記憶中吳小曼留的是拉直的長髮,柔順的跟瀑布似的,而吳天寶懷裡的女人,則是燙着捲髮。而且隱隱約約中,似乎還聽到吳天寶叫她“嬸子”來着。
“難道是陳美莉?”田大魁馬上就猜中了。
因爲這貨平時閒着沒事,就喜歡研究村裡的那些漂亮女人。
吳家寨燙捲髮的女人不多,滿打滿算才五六個,長得最水靈的也就是村長的女人陳美莉了。
想到陳美莉,田大魁反而正加激動起來。
因爲吳小曼還是個大姑娘,就算抓住了她的把柄,人家也可以說是和吳天寶正常交朋友,自己半點轍沒有。
但陳美莉就不一樣了。做爲村長的女人,她跟吳天寶在這裡瞎搞,那就等於給村長戴了綠帽子啊。
這事要是傳出去,村長還不得氣的吐血?
田大魁對陳美莉惦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但衆所周之,陳美莉是嘴-騷人不-騷,開開玩笑可以,但要動真格的,那就立馬翻臉不認人了。
據說有次在她的小店裡打麻將,一個牌友被她勾得起了火,裝着膽子摸了一下她的屁股,還被她當場摔了耳光。
“哈哈,老子正好找不到替代品呢,你就送上門來了,陳美莉啊陳美莉,老子是日定你了——”
此時吳天寶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被田大魁跟蹤,他抱着陳美莉,摸黑來到了大坑的最底部。
陳美莉躺在他懷中雙眸緊閉,臉上掛着醉人的笑。一種深入骨髓的幸福感包裹住了她。彷彿每個汗毛孔都是甜絲絲的,這種莫名的感覺讓她無比的陶醉。
隨着吳天寶”踏踏”的邁步前行,陳美莉嬌小的身子在他胳膊上蕩來跳去,就跟坐了大花轎一樣。
“嬸子,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睡着了?”柳不生見她閉着眼睛一聲不哼,忍不住問道。
“別說話,讓嬸子享受一會,這種感覺太美了。”陳美莉緊緊地勾着他的脖頸,笑顏如花地低語道。
很快,吳天寶就走到了坑底的平坦區域。
這裡擺放着十幾捆玉米杆堆,其中就有吳老財家的。
陳美莉似乎對在哪裡幹活並沒有什麼要求,躺在吳天寶懷中一直沒睜眼,也不開口問他。
身後的田大魁見他們站住不走了,馬上身子一閃,躲在了棵桐樹的後面。拔着腦袋,朝前面心癢難耐地看着。
“他媽的,太遠看不清啊,到底搞上沒有啊,可急死老子了,要不要再走一點”
田大魁的小眼睛瞪得溜圓,遠遠地望着那堆黑乎乎的玉米杆。
隱隱中,看到裡面閃動着一團耀眼的雪白的影子在活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