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林叔。”夏子巖直接推着林叔往客棧了走去:“哪來的這麼對意外。明天我打算帶着子淳和子樺他們在晉城好好轉轉,放鬆放鬆心情。”
“可是..”林叔直接被夏子巖推進客棧,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好了,沒什麼可是的,本來修士修煉就是逆天而行,如果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要閉門不出的話,在說修煉本事就存在着危險,難道我們也會因爲如此停止修煉嗎。”
林叔想了想,也對,本來修行就是逆天而行,如果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還談什麼修煉。
一旁的夏志行和夏志達看見在夏家如此英明的林叔,就這麼的被自己的少爺兩句話就給說服了,不禁有些笑意。
“笑什麼笑,趕緊吃飯。”林叔最然知道自己就這麼被夏子巖說服,改變主意有些丟臉,但是看見對面的夏志行和夏志達也有些笑意就有些不了樂意了。
夏志行和夏志達也不惱怒,依舊樂呵呵的吃着自己面前的小菜,喝着手中的小酒,讓林叔一直的人爲只是選錯人了,選錯人了,早知道就不帶着這兩個死小子來了,林叔直接撇了夏志行和夏志達一眼。
夏子巖看見林叔這有些孩子氣的動作,強忍着笑意:“林叔,你們在這慢慢吃,我們已經吃飽了,我帶着子淳和子樺就先回房間了。”
“回去吧,回去吧,趕緊回去吧。”林叔不耐煩的跟夏子巖說道。
“那我們就回去了,你們慢慢吃吧。”夏子巖摸了摸鼻子,帶着夏子淳和夏子樺往二樓的房間內走去。
夏子巖一如既往的帶着夏子淳和夏子樺他們在晉城轉着玩,放鬆心情。
“哥哥,等明天就是宗門大比了,你不緊張嗎?”夏子淳和夏子樺一人拿着那一根糖葫蘆問道。
“唔。”夏子巖努力將嘴中的吃食嚥下,說道:“緊張什麼,修爲不再與這兩日的時間,而且如果現在一直這麼緊張的話,等到時候會影響發揮的。現在放鬆放鬆心情不是正好嗎?”
“哦。”夏子淳不再說話,只是盯着手中的糖葫蘆,他不知道爲什麼哥哥喜歡這樣酸的東西,而且看起來吃的還非常的高興。
“那子淳和子樺這幾日緊張嗎?”夏子巖將手中的糖葫蘆吃完問道。
夏子淳看着夏子巖手中的糖葫蘆吃完,將自己手中的另一糖葫蘆直接塞進了夏子巖的手中說道:“不緊張。”
夏子巖拿着手中的糖葫蘆,瞬間感覺好感動,現在子淳他們都知道疼他了,想着將好吃的留給他了,夏子巖感覺他們的心肝脾肺融化了,直接找着夏子淳和夏子樺的臉上親了一下。
本來夏子樺還有些不高興,因爲他們有把握好時機將手中的糖葫蘆塞到哥哥的手中,但是突然被哥哥這麼一親,瞬間感覺手中的糖葫蘆也就不是那麼不順眼了。看起來還有些可愛,直接咬了一口,瞬間口腔內充滿了酸的味道,果真他們是不適合這個的。
而夏子淳則是直接愣到了那裡,他們想到哥哥會突然的親他們一口,最然以前他們曉得時候,哥哥會時不時的因爲他們萌萌呆的表情忍不住親他們一口,可是現在隨着他們長大,小.臉越長越精緻,雖然有時候會將哥哥看的有些癡迷,但是也沒有親過他們,現在他好像找到能讓他哥哥親他們的方法了。夏子淳的嘴角彎成一種弧度。
就在此時夏子巖猛地將夏子淳和夏子樺撈在懷裡,施展靈力快速的往後退去。
“沒事吧。”夏子巖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哥哥。”
其實在夏子巖在攬他們的同時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只不過感覺到自家哥哥的動作,便也懶得動了,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有些大了,如果再不進一步反正他們的關係,可能等以後,連抱抱他們哥哥的機會都會變少,而且這幾日哥哥又提出和他們分房睡的話了,想到這裡夏子淳和夏子樺他們臉色突然有些下沉,看來計劃要提起了。
夏子巖臉黑的看着前方他們剛剛站着的地方.
此時他們站着的地方已經被砸了一個坑,坑裡還有一個人想要艱難的站起來,整個身上已經破亂不堪.嘴邊還掛着鮮血.
"馮明哲有種你就出來打,別他ma的躲躲藏藏,盡使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坑裡的男子,艱難的站起來,衝着一旁的人羣喊道.
"使見不得人的手段?"
一個身着寶石藍色,身材有些消瘦的男子從人羣中站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把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銀色的扇子,拍打着自己的另一隻手,看着坑裡的男子,慢慢的說道:"不知我是用這把扇子使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還是說,我用我這輕功使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了."說着馮明哲眨眼間轉移到薛同化的面前,用着扇子托起他的下巴說道.
"哼."薛同化將下巴從扇子上偏離開來.
馮明哲堅持不懈的用着扇子拖着薛同化的下巴:"怎麼,剛剛不是叫的挺歡的嗎?怎麼現在又不叫了,嗯?"說着語音微微有些上調.
"馮明哲,你別欺人太甚."薛同化臉色有些不善的說道.
"我欺人太甚?"馮明哲用拿着扇子的手,有些驚訝的指着自己說道:"到底是誰欺人太甚"突然用手使勁的捏住薛同化的下巴,使他看着自己:"他ma的,老子什麼時候惹過你,以至於讓你這一路這麼搞破壞?"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現在我已經輸了,要殺要剮請自便."說完薛同化把臉往旁邊一扭,閉上眼,衣服認殺認剮的模樣.
"好,這是你說的."馮明哲揚起手,打算直接給他一掌.但是突然停了下來,你讓我殺我偏不殺,直接將薛同化甩到了一遍.
夏子巖黑着臉看完了整個鬧劇,也知道了這不是故意找茬,便也沒有在搭理,直接領着夏子淳和夏子樺他們開始逛自己沒有逛完的街,吃着自己手中沒有吃完的糖葫蘆.
終於在夏子巖帶着夏子淳和夏子樺放縱心情的時候,等待已久的宗門大比的考覈就要開始了.
考覈一共就三天的時間,第一天先是測試靈根,凡是在四靈根或者是四靈根以上的,都會在這一輪淘汰,因爲靈根的多少註定着這個人以後再修士這條路上走的長遠,第二天則是測試他們的實戰能力,畢竟他們肯定要面對別的修士,以後的戰鬥肯定少不了.第三天則是測試他們的悟性,畢竟悟性這種東西虛無縹緲,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悟性好的在修煉的時候,能夠事半功倍.而在這次考覈中只要通過前兩個進入宗本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但是如果在第三天能夠獲得榜首的話,不經能夠選擇自己心屬的門派,還能選擇掌門當自己的師傅,來教導自己,當然若不得榜首的話,也能選擇自己心屬的門派,但是就是沒有了後面的那一項福利,前夏子巖以前參見過考覈,對於這次的考覈他相信自己不出意外的話一定能夠拿到榜首,而且他也打算選擇拜掌門爲師了.
一夜無話,夏子巖躺在他們兩個的中間,睡了一個好覺.
到了第二天夏子巖帶着夏子淳和夏子樺他們直接趕往晉城西邊的一個大的廣場上.在廣場上烏壓壓的都是來才加考覈的人,不過這些人明顯的被分爲了兩排.
夏子巖帶着夏子淳和夏子樺站在人少的那一對,同時他也看見了前些日子那哥身着金絲袍的冷酷少年,和在大街上打架的男子,不過看着他們站在這裡,夏子巖也沒有驚訝,在那次打鬥中,那個藍衣男子使出的轉移就暴露了他的能力,如果他不站在這裡,那也就有些奇怪了.
"哥哥."夏子淳捏了捏夏子巖的手,他不喜歡哥哥看別人,即使只是單純的看看.
"恩?怎麼了?"夏子巖有些疑問的問道.
"哥哥,這個考覈什麼時候開始呀?"
"等會,一會就要開始了,如果累了就去那邊坐一會,哥哥在這給排着隊."夏子巖指着一旁的樹說道.
"哥哥,我們不累."夏子淳搖着頭說道.
"恩,馬上就要開始了."夏子巖指着高臺上陸續飛上來的各個掌門和長老說道.
其中站在最中間的是乾坤宗的掌門亓志,右邊的則是清秋派的掌門項青,右邊則是夢雲宮的掌門祝妙煙,最旁邊的兩位則是辰雲宗的掌門雷向榮和流雲宗的掌門杜銳逸.在他們後面的則是各個門派的長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