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暖帳,銷魂迷醉。這瑰麗恢弘的南壤皇宮,每日都會上演極致歡愉的畫面。
金絲軟枕,葡萄美酒,交織出一幅活色生香,曖昧氤氳。
龍牀上,交織的身軀火熱糾纏,一聲嬌吟讓夜色更加的迷離動人。
“嗯,,,,,,”******,小腹那裡硬硬的,被秦狩填滿。
“火兒,,。。。。”秦狩的聲音死呀的不像樣子,從西涼接回秦霜之後,慕容流風要去視察河堤,順便還帶走了秦靖歡和秦靖風,所以這偌大的皇宮,舒適的龍牀,他不知道跟野火度過了幾度春宵時光。
明天,慕容流風就要回來了,恐怕他要一段時間不能跟野火同牀共枕了,慕容流風那個醋罈子,從來不喜歡跟別人分享野火,而今能默許秦狩他們的存在,已經是破例了。
秦狩翻轉過野火的身子,從背後衝入的姿勢更加的舒服狂野。而今,在牀底之間的磨合上,他狂野勇猛的一面表露無遺,常常讓野火求饒連連。
他喜歡看到野火認輸的樣子,一貫冷清強大的她,在牀地上,仍舊是羞澀懵懂的,更加讓他愛不釋手。
“三哥。。。。。我不行了。”野火看了秦狩一眼,想要調整下自己的姿勢,可是秦狩已經狂野的衝了進去,根本不給她休息的機會。
“嗯,,,,啊哈,,,,,”******不時泛出陣陣漣漪,滾燙涌出,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眼前白光閃過,身子軟軟的趴在牀上。
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回了,就知道秦狩一聽流風要回來,便着急的抱她回房,定是在算計什麼。。。。。
“嗯,,,,,”野火正發呆的時候,冷不丁,身子又被翻轉過來,秦狩找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身下,不等她回過神來,那火熱的脣瓣已經迅速附上。
“三哥,,,,啊。。。。。”野火在外人面前如何冷清冷心,可是到了牀上,都是被他們擺佈的角色,她的身體何時都是青澀如處子芬芳,讓他們難捨難離。
“三哥,你有完沒完!我都處理完公務了,你還在折磨野火?”一聲不滿的嘟囔傳來,秦胤一身墨色錦袍大步走入寢宮,一進門, 就看到如此火熱的場景,喉嚨滾動了一下,眼底,迅速着了火。
“秦胤!誰讓你進來的!出去!”野火一看秦胤來了,急忙併攏雙腿,回想前幾天兩人的爭執,野火自然對他沒有好臉色。
身子轉了一下,將自己裹進被子裡,秦狩見此,迅速穿上外衣,附身在野火面頰上親了一下。
“累不累?好好休息。”秦狩說完,野火點點頭,面頰上還帶着粉嫩嬌羞,看的秦狩火熱再次昂揚,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索取。
“三哥,你竟然讓這個臭丫頭休息?你知不知道她幾天前差點闖禍?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她早就跑去西涼了!”秦胤有些激動,蹭蹭兩步到了牀邊,俯身撐着牀沿,面頰已經湊到野火面前了。
野火不以爲意的翻個身,錦被撐起,胳膊擡起迅速扯過牀內側的緋色長裙迅速套在身上。
轉身之後,就看到秦胤臉色更加難看。
他不是來吵架的,他是來疼她的!可是這個臭丫頭,轉身就把衣服穿上了,她是故意的!
“我要去西涼也是爲了找靈丹妙藥,這四國就數我們北日藥材最爲稀缺,我現在纔算明白秦淮爲何看中西涼了,依照他的性子,如果南壤各方面綜合實力都比西涼強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棄南壤的。西涼纔是塊風水寶地呢,發展潛力無限。”
野火不緊不慢的說着,人還沒下牀,秦狩就端了一杯蜂蜜水給她。
“早就知道老四的心思最深沉了,卻是沒想到,他可以不動聲色到如此地步!短短一個月,他就在西涼找到了盛產靈丹妙藥的靈山。如此一來,火兒怎能不動心?”秦狩接上了野火的話,雖然他也不贊成野火前去西涼,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算計來算計去,秦淮始終技高一籌。
或者無情冷心的人,真的能拋下一切去算計,去計較吧,像他就不行!只要牽扯上野火的事情,就會失去冷靜。
秦胤卻是不滿的坐在牀邊,依舊是恨恨的瞪着野火。
“你這個臭丫頭,秦淮那是故意是散步出消息引你過去,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秦胤說着,擡手自然的撩起野火面頰上的一縷青絲,另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的遊弋到了野火的脖頸。
這光滑細膩的脖頸上,最近一段是斤毫秒年,深深淺淺的吻痕就沒有消失過,幾個男人都是叫着勁的明爭暗鬥,不過,在明裡,大家還要給慕容流風這個南壤國的皇帝面子,野火面上的身份是皇后,私下裡,纔是他們的小火兒。
野火見秦胤如此,不以爲意的眨眨眼睛,清透的瞳仁如同暈染了層層疊疊的光輝,璀璨明亮。
秦胤不覺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心,他也知道明天一早慕容流風就要回來了,大哥身體不好還在養病,只有他跟秦狩這些日子來霸佔着野火,可是他賭場那邊事情太多,反倒是秦狩,魅影無痕自從被慕容流風查封了以後,他不急着開業。擺明了就是想黏在野火身邊一段時間,等着慕容流風回來再開業。
“三哥,幫我把門關上。”秦胤清清嗓子,這算是逐客令吧!
他自作聰明的說着,卻見野火已經站起來了,“哪裡跑?!”
秦胤從後面抱住野火的腰肢,還是暗罵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我要睡覺了,都這麼晚了。。。。”
“你愛沒餵飽我呢?”
“你那青樓那麼多鶯鶯燕燕,隨便找幾個都可以。。。。唔。。”
野火話未說完,就被狠狠的堵住了脣瓣。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跟秦胤就是這樣,隔三差五的就要鬥嘴,好幾次氣的秦胤七竅生煙。不過這也是秦胤的專利,秦霜和秦狩不知道多門羨慕秦胤可以跟野火如此打情罵俏。看起來很有趣,很溫馨的感覺。
秦胤將野火壓在牀上,直接對秦狩揮揮手。
秦狩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慾火,但是考慮到野火剛剛已經承受了三次,他若再加入進來,恐怕野火又會睡到明天中午了。
秦狩慢慢後退一步,眼地是對野火的疼惜,看到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秦胤整個身子都壓在野火的身上,秦狩不覺冷下臉來,沒好氣的開口。
“秦胤,你收斂點。明天野火還有很多事情做呢。”
秦狩的話,秦胤只當耳旁風,他自然會給野火灌輸內力,不會讓她那麼辛苦。
“野火,你說爲什麼,我不過跟你分別一天,就這麼想你呢?你究竟是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蠱毒?讓我對你就這麼死心塌地呢?”秦胤碎碎念着,一雙手,早已經探入野火衣襟之內,本就鬆鬆垮垮裹在身上的衣衫,輕易的就褪下,那綻放的紅梅還是鮮豔的紅色,有些微微發腫,一看便是秦狩剛纔的傑作。
秦胤眼睛一亮,是那種慾火燃燒的激動,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俯身下去,火熱已經昂揚擡頭,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迅速貫穿,灼燒連連,讓人悸動。
“哦!”秦胤低吼一聲,火熱纔剛剛沉入,便已經換了三四個位置,對於野火來說,他在牀第之間是最能折騰的一個,不同與秦狩的堅硬如鐵,也不同慕容流風的潺潺泉水,細膩滋潤,秦胤時而如火,時而如冰,時而又像是困獸急於找到出口,而今晚的他,像是一個邪肆的惡魔,正在盡興的品嚐自己可口的點心。
“嗯。。。。討厭。。。。啊。。。”野火想要擺脫他將她擺出羞人的姿勢,卻是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制服後,那火熱愈加的灼燒。
“野火。。。。。。*****”
秦胤的話讓野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可惡的男人,不但喜歡變着花招,讓他一夜腰痠腿痛,還總喜歡逼她說出一些刺激的話語,她不說,他的火熱就那麼磨蹭着,好幾次,野火都有衝動將他踢下牀。
“秦胤,你這個壞蛋!你。。。。啊。。。”還沒結束,他頓時抽離火熱,空虛席捲全身,先前的火熱充盈悉數不見,野火只覺得突然從雲端墜到了地上的感覺。
“野火,我心甘情願做你心目中最壞的那一個,這樣至少會在你心目中留下重要的位置,不是嗎?”秦胤說着,低吼一聲,火熱涌出。
他舒服的趴在野火身上,牙齒啃咬着她的耳垂。
他知道每個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慕容流風是最重要的,而秦霜,是最讓她心疼的,至於秦狩,付出最多,卻要求的最少,而秦靖歡,因爲火場那次,他在野火心目中,正漸漸退去昔日的青澀,變得勇猛堅強起來。
縱觀這麼多的人,似乎只有他,位置有些尷尬,以前的他,總是欺負野火,處處針鋒相對,他一直找不準自己在野火心目中的地位,可是每次見到野火,他的心還是不可控制的淪陷,他喜歡在牀上掌控她,看着她緋色的小臉在燈光下愈加迷離夢幻。
這會讓他隨着她一起飄飄欲仙,體驗那種極樂銷魂的感覺。
“野火,我今天就要你這一次,好好休息。”他也是心疼野火的,自然不會毫無節制的索取。
“嗯。。。”野火累極了,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便在他身下睡着。
不一會,下身有冰涼的感覺傳來,她知道是秦胤在給她私密的地方上藥。
她是敏感肌膚,平日只要稍微的用力一點,或者時間長了,那裡都會又紅又腫,好幾天纔會消退。因此每次牀第之歡之後,不管是誰都會自覺的幫她擦洗上藥,不過這時候,她通常是累的沒有一點力氣。
真不明白這些男人爲何鍾愛這項運動,她每次都累的腰痠腿痛的。
不一會,腰間一熱,有內力緩緩灌輸進來。溫熱舒服,她家今晚會有一個好夢了。
秦胤看着她安然的睡顏,心底被裝的滿滿的,真想自私的以後都單獨擁有她,可是那幾個男人啊,恐怕會將他大卸八塊的,只是想想罷了,能像現在這樣,他已經很知足了。
只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以後這幾天一直醞釀着要去西涼那邊勘察靈山的事情。南壤國曆年來缺醫少藥,雖然大戶人家若是生病都是不愁醫治,可平頭百姓卻是礙於藥材價高,不過是最普通的治療傷寒的草藥,南壤國都無法培育出來,培育出來的橙色也明顯不如西涼的純度高,所以,以後一直想要去西涼考察一番。
西涼如今是秦淮稱帝,秦淮的心思太過於深沉狠戾,如果他打定了什麼主意,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扭轉的,所以秦胤纔會擔心以後前去西涼。
恐怕野火纔剛剛踏出南壤國的土地,西涼那邊的秦淮就會收到飛鴿傳書了。
想到這裡,秦胤又無奈的搖搖頭,他能阻止得了多久呢?這個臭丫頭,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
……
天亮的時候,野火醒來之後,秦胤已經去處理公文了。
她起身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出身體特別的痠軟不適,多虧了秦胤給她灌輸的內力。
緩緩起身,找了件疊翠雙層輕紗長裙穿上,推開房門的時候,一襲微涼卻芬芳的微風輕輕吹拂面頰。
今年的冬天特別的溫和,除了驚雲死去那天的一場暴雪。。。。。
想到驚雲,心,不覺一顫。
野火擡眼看向御花園,有梅花傲然開放,點滴紅色,煞是喜人。
只是那瑩白之下,紅梅從中,卻有一抹玄色身影矗立在那裡,長身玉立,那身影驀然轉身,熟悉的面容讓野火身子一顫。
他?怎麼竟然會在這裡?
爲何整個南壤國的暗衛都沒有收到消息?
目光不由落在那抹身影上,彼此目光交織,竟有種奇怪的情愫在其中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