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爸眼睛撐得大大的。
媽呀,太詭異了吧?
加上這個小子,一共有三個男人,自稱自己是三妮子的男朋友了!
嚇死人了哦!
吳爸眨巴眨巴眼,一把拽過去吳曉芽,咬着閨女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耳語,“說,他是誰?”
吳曉芽癟眼看了看張含森,微微嘆氣,不得不說,“男……朋友……”
“啊!他也是?”吳爸噴出來這句話,自己都要暈掉了。
“伯父,沒有跟你提前打個招呼就來了,是不是太唐突了?不好意思啊,伯父。”
吳爸扶着要暈的額頭,手指頭不停地點着張含森,“你、你、你小子是幹什麼的?”
張含森連忙從懷裡掏出來他的名片,謙卑地遞過去,“我目前在DK公司任首席執行官。”
燈光下,吳爸用他那雙老花眼,看到了張含森後面,綴着“總裁”二字,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再去看張含森那輛昂貴的奔馳,馬上一巴掌扣住了臉。
哎喲喲,這可怎麼辦好啊,三妮子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桃花氾濫了呢,三個所謂的男朋友,都是不尋常的來頭,怎麼辦,怎麼辦嘛!
吳媽推門出來,“她爸,怎麼還不進來啊?你在外面磨蹭什麼呢?咦?這個英俊的小夥子是誰呀?”
“媽……”吳曉芽羞得低着頭。
爸爸媽媽也真是的,對人家張含森一點都不客氣。
“你這個死妮子,你也知道回家了?他是誰啊?你同學嗎?”
吳爸顫着聲音,黑着臉,咬牙說,“三妮子說,他是她的男朋友。”
“啊哈哈哈,是嗎?是我們家曉芽的男朋友嗎?太好了呀,我一看這個英俊的小夥子就有眼緣嘛……”吳媽樂呵呵地拍了拍張含森的胳膊,拍了兩下,才皺眉低吟,“誒?不對頭啊,她爸,他是曉芽的男朋友,那原來那個……”
閆明肅算什麼?
那天來拍下一張鉅額支票的壯男人,又算什麼?
亂了套了啊!
“唉!別說了,進屋!你們倆都給我進屋!死妮子,今晚我要好好地教訓你!”
吳爸拽着老婆和閨女,氣咻咻地往屋裡轟趕。
張含森用徵詢的目光去看吳曉芽,吳曉芽對着他擠眉弄眼,揮着手,讓他趕快走。
“那麼伯父,伯母,我就不再打擾了,改天再來拜訪,我回去了。”
吳媽一邊稀裡糊塗往屋裡去,一面跟張含森擺手,“小夥子啊,要加油啊。”
加油,是吳媽的口頭禪。
“你個老婆子,進屋去吧,這麼多話!”
吳爸也不理張含森,氣鼓鼓地進了屋,狠狠關上了門。
張含森愣了下,搖着頭,淡淡笑了笑,轉動着手指頭的鑰匙,吹着歡愉的口哨,上車,發動,離開。
有女友,見女友的家長,感覺好溫馨哦。雖然人家對他不算友善……呵呵……
一進門,吳爸就趁着客人零星,把吳曉芽推進客廳裡,吼,“你個死丫頭!你搞什麼爛攤子啊?你弄來這麼多男朋友,你想怎麼着?讓你爸你媽這老臉往哪裡擱?有你二姐這麼一個花蝴蝶也就罷了,你又這樣!你氣死我們算了!”
“老頭子,消消火氣,孩子剛剛回來你就兇她……”
“你閉嘴!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吳爸捲起袖子,指着吳曉芽,瞪眼,“你這個丫頭給我說清楚,到底哪個是你男朋友!”
哪個哦……
哪有什麼哪個?
“不就是這個張含森嗎?”吳曉芽唔噥。
哇呀呀呀,吳爸快要氣瘋了,“那、那、那閆明肅算什麼?怎麼辦?”
“是啊,三妮子,你爸說得對,閆少爺多好啊,你把人家怎麼辦啊?”
吳媽拍着老公的胸口,順順他的怒氣。
“閆明肅?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他是我的男朋友啊,那都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我才懶得理他呢!”
“都要和人家結婚了,現在倒說什麼懶得理人家,你這算什麼事啊!”
“爸媽,那個閆明肅,可一直是你們強加給我的,我一直都不喜歡他的。讓他滾遠點好啦。”
“你說得倒是輕巧,我們都答應閆家了,也收下人家高額的聘禮了,你兩週後就該嫁給人家閆少爺!你這個丫頭別不知足了,就你這副長相,就你這個資質,能夠嫁給閆少爺,就算是燒了高香了,乖乖地做閆家少奶奶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要也要要!”吳爸兇完了,又想起來什麼,丟給吳曉芽一張支票,“對了,還有這個,你都結交了些什麼不三不四的朋友啊,以後不許再聯繫,就像黑社會似的,努,去還給人家!聽到沒?”
吳媽給吳曉芽使眼色,“乖乖啊,你快答應你爸啊,你爸的心臟病都要被你氣出來了。”
吳曉芽翻了個白眼,嘴巴撅得很高很高,拿過支票一看,“嗬!天爺爺啊,殷天晟又犯神經病了吧?他這是在亂撒錢呢?一下子給這麼多錢幹什麼?敗家子!”
殷天晟把車開得快快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沒有任何目的,只是胡亂開着,打開了敞篷,讓夜晚的勁風狂野地吹着自己腦袋,他覺得自己要壓抑死了,胸中癟着說不出來的鬱悶、難過、失落。
“安娜,我不想放你走,捨不得你……”石牆摟着吳安娜的水蛇腰,下面一點點火熱起來,呼吸也粗重了,藉着街燈,他的手,顫巍巍地在吳安娜後背遊走,“親愛的,不如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吧,我受不了沒有你的時間了。”
低頭去親吻吳安娜的嘴脣,吳安娜故意勾引他,把她的舌頭直接鑽進他嘴裡,攪了幾下,在石牆發出不受控制地粗喘時,她在抽回來,沙啞姓感地說,“牆哥,讓我先跟父母說一說我們的事,好不好?”
“嗯!好的!儘快吧。”
吳安娜咯咯輕笑着,挑逗石牆,“牆哥,你好壞,你下面硌我疼了,你有壞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