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江晃着膀子往外走,正好碰到了蚊子。
“誒?這不是江哥嗎?”
蚊子樂呵呵地走過去,拍了拍徐守江的肩膀。
“唉,兄弟啊,哥要離開你兩週了!”徐守江亂髮感慨。
蚊子憋着沒敢笑,“喲?老大又派你出外差了嗎?肥差嘛!”
“肥的不是時候啊!媽的,都是那個妖女的事!這都是她的緣故!我不會放過她的!”徐守江氣咻咻地往外走,蚊子就偷偷地笑。
兩週英國之行,正好岔開了吳安娜的婚禮日期。
老大殷天晟對待工作一絲不苟,徐守江纔不敢半路逃回來,他還不至於爲了一個女人而惹怒老大殷天晟。
他這才明白,爲什麼一大早去張含森的公司沒有見到吳安娜那個妖女,她大概是忙活結婚的事去了。靠!
徐守江氣得真想見一個人殺一個人!
吳安娜被幾個女人伺候着穿好一套婚紗,走出去,轉個圈,對着石牆笑問,“牆哥,你看好看嗎?”
“啊!真好看!好看!非常好看!”
吳安娜也忍不住笑軟了腰,一下子坐進石牆的懷裡,戳着他胸脯埋怨,“怎麼那一套你都說好看呀?總要有個最好看吧,結婚那天我又不能一個人穿兩套裙子。”
石牆幸福地滿臉喜氣,“呵呵,呵呵,是好看嘛,你穿哪一件都非常好看,就像是從畫裡走下來的仙女一樣好看。”
豔女在懷,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
於是石牆咬着吳安娜的耳朵,悄聲說,“中午……去我那裡好不好?反正快要結婚了,早幾天交給我吧,我都要難受死了……”
“哎呀,你可真壞呀,壞,壞,壞!”吳安娜裝模作樣地拍打着石牆的胸脯,這種柔曼的手法,更加撩得石牆血脈賁張的。
所有的婚紗禮服,都聽吳安娜的,她愛哪件就選哪件。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直接就殺到了石牆的別墅。
“唔,寶貝,小寶貝,你撩得我最近天天晚上夢到你……可算逮到你了……”
一進屋,石牆就丟下手裡的東西,抱着吳安娜的腰,胡亂去親吳安娜的臉。
“牆哥,你別急嘛,別急……”
“不急行嗎?我想你想得都要瘋了……”石牆去脫吳安娜的衣服,吳安娜故意半推半就的,結果,呼啦啦,脫去所有外面衣服後,吳安娜三點的樣子更是讓人上火。
“哦……”石牆看着妖媚的吳安娜,尤其是看着她那兩團顫巍巍水嫩嬌豔的胸,更是焦躁。
“親愛的……給我吧……”
吳安娜蠱惑地笑着,媚眼如絲,勾引着石牆,她就那樣,穿着透明的鏤空內衣,撅着屁屁爬在樓梯上,顫聲哈氣,“牆哥……來啊,追到我,我就給你……呵呵……”
呼哧……素來沉穩的石牆,下面一下子就起來了。
“安娜……”石牆顫聲呼喚着吳安娜,瘋了一樣向她奔去。
兩個人終於倒在了臥房的大牀上,氣喘吁吁,熱汗淋漓。
石牆手裡握着吳安娜的胸,咬着牙發出嘶嘶聲,下面火熱顫動着杵過去,吳安娜的小手早就等在那裡,握住他,引領着他,刺溜一下送進了她的身體。
“啊……”石牆發出萬分滿足的喘息聲。
吳安娜就像是靈蛇一樣在牀上扭擺着,聳動着,迎合着石牆。
在吳安娜換了第三個姿勢時,石牆就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吶喊着,一泄如注。
“安娜,舒服嗎?你舒服了嗎?”石牆趴在吳安娜的身體上問。他腦袋裡還全都是一團團的雲霧,他暢快得要死。
吳安娜假裝高潮,“嗯,舒服了,牆哥,你太厲害了。”
“呵呵,是嗎?”石牆越發地滿足了。
石牆累了,不一會兒就摟着吳安娜睡着了。
吳安娜才睡不着,睜着大大的眸子,看看石牆,然後輕手輕腳地下了牀,去淋浴間嘩啦啦地沐浴。
“唉,人哪,總是有優點也有缺點的啊。”吳安娜對着鏡子看着自己性感妖嬈的身體,胡亂發着感慨。
石牆是個很好的結婚對象,他性格溫柔,對家庭負責,不會在外面花心,沒有大的膽子,這都是成爲好丈夫的優點,可是這性事上嘛……他還真的很弱。才幾下啊,才幾分鐘啊,他就泄了,唉,唉……
吳安娜吹乾了頭髮,穿好衣服,就走出了石牆的家。
有點小失望,也有點餓了,肚子癟癟的,心情就顯得灰暗。
她纔不要對不起自己呢,她要好好地愛自己。想好了,先去吃一頓香噴噴的好飯,然後給原來的合作愉快的一個牀上伴侶打個電話,一起再來一場痛快淋漓的情事。
石牆的別墅也在郊區,周圍沒有什麼公交車,人跡稀少。
吳安娜走了一百米,都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
“你和他睡了?”突然,從路邊停着的一輛車裡,冒出來一個聲音,嚇得吳安娜渾身一抖。
眯眼去看,她翻了翻白眼,“姓徐的,你是個鬼啊?怎麼哪裡都能夠遇到你?”
徐守江打開車門下車,長寬風衣裹挾着他健壯的塊頭,就像是蓄勢待發的豹子,“我等你等了一個小時了,怎麼,這麼快就結束戰鬥了?我就說那個男人不濟事吧,加上前奏,脫衣服,他一共給了你幾分鐘?你也嚐到什麼滋味了嗎?”
徐守江雖然說的話是譏諷的,可是語氣裡卻掩飾不住一股股的酸溜溜。
一想到吳安娜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轉吟叫,他就想殺人!
“徐總,你管得可真寬啊,可惜了,本小姐跟你說不着!”
吳安娜甩了一下包,剛想走,就被徐守江一把抓住她胳膊,硬硬塞進了汽車裡。吳安娜掙扎想下車,“你幹嘛啊,我不想坐你的車!”
“陪我去吃點東西,我午飯還沒吃呢!”徐守江寡淡的語氣驚得吳安娜一愣,徐守江接着說,“我後天就要去英國出差了,兩週後才結束回來。你的婚禮,我沒法去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