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班荷花姐挨着殷天晟坐下,很自然地將小手摸到殷天晟的腿間,輕輕地摩挲着,鼻音濃濃地發嗲,“龍哥,怎麼這麼久沒有來玩了?妹子都想你了哦……”
殷天晟大咧咧地張着雙臂攤在沙發上,分着腿,享受着女人對他的撩撥,眼睛卻一直盯着幾個歐美人的進程,淡淡地說,“最近太忙。今天這幾個客人很重要,一定要伺候好。”
荷花姐自然也曾經是殷天晟的身下女人,只不過也只承恩露一二回而已,殷天晟對女人的口味很刁很挑,很少重複使用女人,而且有些潔癖,不是處女別想沾他老大的身體。荷花姐被殷天晟培養成爲這家娛樂城的領班後,兩個人就幾乎成了純粹的上下級工作關係。
“龍哥,你放心好了,你交代我的事,我啥時候不是保質保量的完成?今天這裡的姑娘都是小雛子。”
殷天晟仍舊一副冰山臉,“唔,少拿手術後的女人應付我。”
現在的處女膜修復術,成就了一大批小姐……
一次次去做那個手術,也不嫌麻煩?
“老大就是精,呵呵……不過給龍哥您準備的女人,是貨真價實的雛兒,不信您待會去檢查檢查。”
“嗯,行,你先忙你的去吧。”
“哦,那龍哥您好好玩,需要我就招呼一聲。”
其實荷花姐不想走的,她還夢想着能夠再伺候一次老大,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又玩了一會兒,酒也都喝了很多,唱歌,跳舞,猜拳,玩色遊戲……能玩的都玩夠了,歐美人也都憋不住了,紛紛摟着自己的小姐,去了房間。
下面做什麼,不用多說了。
徐守江最不檢點,一邊一個女人駕着他,一路狂笑着踢開了一扇門,醉醺醺地調侃着,“今天就讓你們二爺好好地滋潤滋潤你們,別說你們倆,再來幾個二爺也可以搞定!”
張含森嘆口氣,推開一扇門,自己一個人倒在牀上,閉目養神。
蚊子恭敬地給殷天晟帶路,“老大,請,這裡,這是給您準備的房間。”
“嗯。”殷天晟也有點醉了,微醉,最是舒服的感覺,輕飄飄的,情緒正好,神智卻又有八分清楚。
他推開房門,裡面不用說,都是最最豪華的裝修,總統套房。
“龍哥……”牀上,一個女人嬌弱地稱呼殷天晟,看到殷天晟晃晃蕩蕩地走進來,扯着自己的腰帶,絲被裡面的女人馬上跳下牀,來伺候殷天晟脫衣服。
她,竟然是一絲不着的!
看那粉紅的嬌嫩身體,四溢着少女的清香。
女孩有些嬌羞,臉蛋通紅,低着頭,顫着手,給殷天晟解腰帶,脫褲子。
殷天晟眯了眯眼,打量着女孩的側面,修長的手一伸,挑起女孩的下巴,那一刻有點神志恍惚,哈,怎麼就把這個女孩子看成了那個蠢蠢的吳曉芽,“你叫什麼?”
女孩不敢直視強悍男人的結實發達的胸大肌,囁嚅,“曼雪。”
“哦。”曼雪?不是吳曉芽啊。哈,自己太可笑了,怎麼就能夠聯想到吳曉芽呢?那個單純的傻丫頭纔不會出現在這樣渾濁的地方。
“你多大了?”殷天晟丟開女孩的臉,自顧自往洗刷間走。
“十八歲。”
“嗯?十八?和那丫頭一般大呢。”殷天晟自嘲地笑了笑,關上了洗刷間的門,嘩啦啦溫水的聲音接着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