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軒被自己的這個認識嚇得猛地睜開雙眼,瓦擦,蘇文豪不會是變態了吧?居然在舔她?!
等……等等!面前這個好像不是蘇文豪啊……
她記得蘇文豪臉上沒有這麼多毛,以及……
血盆大口!!!
“媽咪啊!what‘syourname……”陳子軒嚇得花容失色,連滾帶爬地往帳篷後面挪去。
陳子軒的尖叫將舔她的罪魁禍首嚇得狂奔起來,可帳篷空間狹小,那罪魁禍首慌亂之下壓根兒就不知道該往哪兒逃竄……
“咚……”它一頭撞在不知名的硬物上,搖晃數步後,它“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撞死了?!”陳子軒驚呆了,“這也太奇葩了吧?”
陳子軒嚥了咽口水,伸着脖子往那個罪魁禍首看去。
那個動物和拉布拉多犬差不多大小,和金毛長的有點像,它渾身的毛都是黝黑黝黑的顏色,此刻它正閉着眼睛,嘴裡咬着自己的舌頭,頭歪在一邊不醒人事。
難道這個傢伙就是一直在她帳篷外面徘徊的,擁有琥珀色眼睛的傢伙?
陳子軒用力咳嗽兩聲,發現那傢伙兒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她便大着膽子握着軍用刀朝它靠近。
陳子軒默默地挪了點過去,然後脫下鞋子,她捏着鞋子捅了捅那傢伙兒的腳,那傢伙兒沒有一點反應。
這麼一來,陳子軒的膽子就更大了,不過她還是極其謹慎的,儘量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她慢慢地靠近那傢伙,然後用鞋尖戳了戳那傢伙的眼睛。
嘿,還真是琥珀色的眼睛,看來你就是一直跟蹤我的傢伙兒,不過你怎麼會跑進我的帳篷呢?
陳子軒觀察着帳篷,發現帳篷的一面被什麼東西給衝破了,那一面的拉鍊已經損壞,布料倒是沒破,整一面正鬆垮垮地倒在地上。
這傢伙衝進帳篷裡是爲了什麼?對了,蘇文豪呢?她不是被蘇文豪掐着脖子窒息了嘛?她怎麼還活着?
陳子軒看了一圈帳篷,纔在一堆破敗的衣料下發現了蘇文豪,看到蘇文豪的手上有着被抓傷的痕跡,原本披在蘇文豪身上的披風也被撕了個粉碎……
難道這傢伙闖進來是爲了救她?可爲什麼呢?她又沒有給它吃東西,也沒有陪它玩兒,這傢伙怎麼會救她呢?
陳子軒納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一人一獸,頭痛地抓了抓頭髮。
現在好了,帳篷裡多了只類似於狗的動物,還多了個會變身暴力狂的溫柔男,神馬情況,誰來教教她應該怎麼處理這一人一獸啊!
她可以直接把這兩個傢伙丟出帳篷,然後她抱着帳篷換個地方睡大覺嘛?
答案當然是不可以。
蘇文豪是她在這個時代的唯一一個說的上話的朋友,這個傢伙,好吧,暫且就把它當成狗吧,它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救了自己,她總要報恩吧?
陳子軒爬到那條狗旁邊想了想,還是拿過布條將它的嘴綁了起來。
恩是要報的,可也要保證自身的安全,不然恩沒報,自己先被吃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陳子軒扁了扁嘴,再次用布條將狗的兩條前腿綁在了一起,又將她的兩條後腿綁在一起,這樣好了,也不怕它醒了會突然撲向自己。
陳子軒綁的細心,所以她很快就發現了那傢伙受了傷,它的一個爪子還在流血。
陳子軒看了它一眼,舉着它的爪子認命地說道:“算了算了,好歹你也救過我一命,現在我給你上藥,也算扯平了,你要是痛醒了,可不許咬我,你要是咬我,我也咬你,曉得不?!”
陳子軒也不管那傢伙聽到沒有,自顧自地拎過小包,拿出消毒藥水給狗的爪子塗了起來,她一邊塗,一邊輕輕地給它吹氣。
許是因爲消毒藥水碰到傷口,過於疼痛,地上的傢伙立刻睜開了琥珀色的眼睛。
它醒來發現自己被布條七七八八地緊緊纏着,十分不滿,爪子上傳來的疼痛更是讓它煩躁,它不高興地扭動着身子。
它一動,陳子軒立馬就知道它醒了。
“嘿,我警告你啊,別給臉不要臉啊,老孃正在給你上藥呢,識相地就乖乖地別動,否則老孃讓你一命嗚呼……嘿,我說,你聽懂了沒?”陳子軒朝着那傢伙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頓吼。
小傢伙眨巴眨巴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泛起了水霧,可憐兮兮地看着它……
陳子軒扁了扁嘴:“幹嘛幹嘛,你這個樣子,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小傢伙擡了擡自己的嘴,用眼神示意着自己嘴上緊緊捆着的布條,然後楚楚可憐地看着她。
“別賣萌啊,老孃我不吃這一套!”陳子軒別開眼睛,不再看它。
話是這麼說,可她心裡卻油然升起了一股同情的情愫。
她這樣做要是擱在現代,一定會被動物保護協會的人給查水錶,可她要是給這傢伙鬆綁了,這傢伙撲上來咬她怎麼辦呢?
不行不行,生命誠可貴,怎能隨意鬆綁!
打定主意後,陳子軒便不再看它,專心處理着它爪子上的傷。
小傢伙見賣萌無效,想用爪子蹭一蹭陳子軒,可發現自己的爪子要不就是被綁在一起,要不就是被陳子軒牢牢捏在懷裡,於是它鬱悶地放棄了掙扎,認命地接受着陳子軒的荼毒……
“這動物包紮應該跟人一樣的吧?”陳子軒瞅着被自己抱成糉子的爪子喃喃地說道。
小傢伙斜看一眼陳子軒,能一樣嘛?你不是女人嘛?爲什麼你包的好醜……簡直不忍直視啊!
陳子軒咳嗽了兩聲,將它的爪子放在了一邊,轉身去看蘇文豪的情況。
被冷落又被五花大綁的小傢伙鬱悶地躺在地上直哼哼。
陳子軒看了一眼蘇文豪,發現他除了手上又添了一個新的傷疤,其它沒有地方的傷並沒有裂開……
“嘶——昨天晚上這麼大的動作,他背上的傷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我見證了第八大奇蹟?”陳子軒摸了摸鼻子,“算了,看看他的情況怎麼樣。”
陳子軒從包裡掏出了溫度計還有血壓儀,給蘇文豪測量着他的情況。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溫度正常,血壓正常,一切指標都正常。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蘇文豪爲什麼會那麼痛苦,痛苦到迷失了心智,甚至還想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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