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正好……
現在還要被喜歡的女人……
唉……不知道你的小心臟承受不承受的起這個打擊……
也不知道你倒了什麼黴,慕容玥這麼精明的女人居然不用言語打發你,竟然對你下藥……
也不知道慕容玥給你下的藥會不會有副作用,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日後的幸福……
陳子軒同情地瞄着瑞天宇……
可憐的瑞天宇還沒有怎麼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瑞天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瑞天凌又閉上了眼睛……
慕容玥這個女人,看來是要除去了,雖然要對上丞相,麻煩了一點……
瑞天凌正在心中細細地盤算着……
“公子,夜深霧重,還是早些回府吧……”懷平在身後出聲。網
蘇文豪只是飲下一杯酒,並不說話。
“公子,你的衣服還是溼的,乾的衣服又給了陳姑娘,懷平怕公子受寒,公子,我們還是早些回府吧……”懷平在蘇文豪的身後苦口婆心地勸着。
“王爺,那人好像是蘇公子。”華生指着河邊對月飲酒的人說。
“嗯……看背影好像是的,哈哈,本王今日正好想飲酒,看來有人作陪了,華生,走,陪本王過去。”二王爺率先一步騎馬過去。
“屬下遵命。”
懷平聽到由遠而近的馬蹄聲,整個人都緊繃了,他摸着腰間的佩劍,警備着……待看清來人,他自然地撣了撣衣服。
“懷平參見二王爺。”
“免禮,華生,你就和懷平在這裡守着吧,別打擾了本王和文豪兄的興致。”二王爺將馬交給華生,徑直走向蘇文豪。
“屬下遵命。”華生將兩匹馬牽到樹邊,拍了拍馬的頭,讓馬兒自己吃草。
“文豪兄,怎麼喝酒都不叫我啊?”二王爺走到蘇文豪身後。
見蘇文豪沒有回頭看他,也沒有回答他,只是對月飲酒,不禁心生疑惑。
二王爺走到蘇文豪旁邊,看着他:“你怎麼了,文豪兄?”
蘇文豪擡頭看了他一眼,拍了拍地:“坐,二王爺,陪我喝一杯。”
瑞天璩坐在了蘇文豪旁邊,接過蘇文豪的酒杯啄了一口:“文豪兄,你看起來不怎麼開心,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文豪自嘲地一笑:“對月思人而已。”
“哦?文豪兄眼界甚高,竟然有姑娘能入你的眼,當真難得,不知何時給我引薦一下……”
“二王爺,你盡會拿我開玩笑。對你來說一書難求,對我來說佳人難求。”蘇文豪又給二王爺斟了一杯酒。
“哦?佳人難求?這我就更好奇了,竟然還有姑娘能夠難倒你?想必這位姑娘家底也很是深厚吧?”瑞天璩接過酒杯,看着蘇文豪。
“呵呵,我不知道她家底如何,甚至不知道她的家在何處……”
“你沒有調查她?”
“我想調查,但又怕傷了她,讓她誤以爲我在乎她的家世背景……”
“你的家底那麼深厚,她如果不是名門望族,你家的老古董恐怕不會承認她……”
“呵呵,是啊……”蘇文豪聽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那她現在在何處你可知道?或許你可以對她表達你的心意,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嗎?”
“她在五王府……”
“什麼?她在五弟的府邸?”瑞天璩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蘇文豪。
蘇文豪點了點頭。
“五弟不是不近女色……她怎麼會在五弟那裡?”瑞天璩皺着眉頭,“你確定是五弟不是三弟?”
“確定。今日她被人丟入河中,還是我救了她……”蘇文豪怔怔地看着河水呢喃道,“也不知她現在如何……夜裡寒氣入侵,女子身子弱,總歸不好……”
瑞天璩看着蘇文豪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情根深種,他悠悠地嘆了口氣:“既然你救了她,她又怎麼會在五王府,她總歸是要報答你的。”
“她要去救人,而我卻爲身份所累,有心無力……”蘇文豪嚥下一口酒,“她或許還會怨我……”
“身份……呵呵,我又何嘗不是呢?”
“你已是閒散王爺,又何談身份所累,莫要與我這銅臭之人相比。”
“王爺位份,職責所在……我想要的,你一直都知道,又何苦打趣我,徒添煩惱。”
“哈哈,那二王爺,不如滿飲此杯?”
“好,一醉方休才叫痛快!”
瑞天璩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朝蘇文豪倒了倒杯底……
“你家主子怎麼了?看着悶悶不樂……”華生和懷平坐在草地上聊着天。
“還能怎麼了,那天撞上了一個姑娘,想了幾天,今天在這裡遇到她,她被人扔進河裡,我們公子救了她……”
“那她應該以身相許啊……”
“哪有啊,纔沒呢……她跟五王爺走了……”
“五王爺?!”
“唉,一言難盡啊……對了,你家王爺怎麼了?”
“他能怎麼,還不就爲了詩詞而苦惱……”
懷平和華生都不說話,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夜色中,一羣黑衣人聚集在一個拐角……
遠處走來一羣帶火把的官兵,隊伍中間是一輛馬車……
負責望風的黑衣人拿出銅鏡朝同伴照了照……
立刻有其他銅鏡迴應……
“等!”領頭的黑衣人下令。
隊伍走進了那個拐角,前面的士兵已經走出了那個拐角,後面的士兵還未通過拐角,而馬車正在通過那個拐角……
時機正好……
“殺!”領頭的黑衣人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並舉起了紅旗。
其他黑衣人得令,從房頂上一躍而下,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馬車……
一支塗了劇毒的箭穩穩地對準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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