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楊宛如全身的衣服被楊帆用水潑得溼漉漉。牛仔褲打溼了還好,而身上那件白色蕾絲襯衣則被打溼後變成透明瞭,裡面的內衣清晰可見。
“能怪我嗎?這場水戰可是你挑起來的哦。”楊帆辯解道。
“你不擅自洗腳,污染水源,我會潑你的水嗎?”楊宛如也不甘示弱。
“那算我的錯吧!”楊帆不想再和楊宛如爭了,好男不跟女鬥。
“什麼算?本來就是嘛!”楊宛如得理不饒人。
“好,我的錯!你快把衣服褲子脫了吧!”楊帆說着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喂!你叫我脫衣服是什麼意思?現在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楊宛如警戒地看着楊帆。
“你是說在晚上夜黑風高的時候,你就脫衣服?”楊帆逮住楊宛如話語中的漏洞,調笑起楊宛如來。
“晚上也不行!”楊宛如一臉堅決的樣子。
楊帆看着楊宛如用手遮擋在胸前的樣子,感覺就好笑。真要對你犯罪,你還阻止得了?
“把溼衣服、溼褲子脫下來,我去找點柴火生一把火,幫你烤乾,免得穿了溼衣服生病。這可是在荒島上,沒有醫生也沒有藥。”楊帆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肌肉。
楊帆見楊宛如還沒有脫衣服,又對楊宛如說道:“放心!我對你的身子不敢興趣。我去那邊拾些枯枝落葉來。你如果害怕我偷窺,可以在我回來之前脫好衣服,然後把衣服放在大石頭上,去石頭後面躲着。”說完,楊帆**着上身,朝溪水邊的樹林裡走去。
楊宛如見楊帆走後,急忙脫下溼衣服放在石頭上,然後躲在石頭後面。
“他真的對我不敢興趣?”楊宛如摸着胸前的**,喃喃地說道。
“嘣!”空曠的小島上突然想起一聲刺耳的槍聲。
“該不會是楊承志的人追來了吧?楊帆他不會出事了吧?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楊宛如的心跳得很快。
楊宛如一邊在心裡默默地向老頭祈禱,楊帆不要出事;一邊對着樹林喊道:“楊帆!楊帆!你快回來!快回來!”
空曠的樹林裡迴盪着楊宛如的呼喊聲,可是沒有聲音回答。楊宛如的心裡越發不安和害怕,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楊宛如準備起身去樹林找楊帆,樹林卻出現了一個身影。不是楊帆是誰?楊帆兩隻手抱着很大一堆乾枯的樹枝,嘴裡叼着一隻又肥又大的野兔。
楊帆看見楊宛如兩眼哭得紅紅,急忙放在手上的木柴和嘴裡叼着的野兔,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宛如?是不是受傷了,還是哪裡不舒服?”
楊宛如忘記自己幾乎是**的,一下撲進了楊帆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楊帆抱着楊宛如,用手溫柔地撫摸着楊宛如的秀髮,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你怎麼這麼久纔回來?我以爲你不要我了。”楊宛如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怎麼會不要你呢?我不是答應你一輩子也不離開你嗎?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我去樹林裡拾一些木柴生活嗎?”楊帆輕輕地說道。
“我剛纔聽見樹林裡傳來一聲槍聲,害怕得要命。我以爲楊承志的人來了,所以拼命地叫你,你怎麼不回答我呢?”楊宛如從楊帆懷裡擡起頭望着楊帆。
“傻丫頭,別哭了!你看兩隻美麗的大眼睛都哭紅了。槍是我開的。我打了一隻大野兔,待會我們可以飽餐一頓了。我當時嘴巴叼着野兔,怎麼回答你嗎?”楊帆用手溫柔地替楊宛如擦拭着臉龐的淚痕。
“哼!你不知道放在野兔嗎?害得人家那麼替你擔心?”楊宛如恨恨地埋怨道。
“是我不好,下回一定記住!”楊帆說道。
“還有下回?以後無論哪裡,我都要跟你一起去。你休想再拋下我。”楊宛如不容置疑地說道,絲毫沒有楊帆反對的餘地。
“好好好……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放開我,讓我去把火生起。你穿成這樣,我還真有點……”楊帆笑着看着楊宛如。
“你不是說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嗎?”楊宛如白了楊帆一眼。
“我有說過嗎?”楊帆否認道。
“你走之前不是說過?”楊宛如提醒道。
“你多半聽錯了。我的意思是: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纔怪呢?”楊帆認真地解釋道。
“口是心非!你說我美嗎?”楊宛如擺出了一個極具誘惑力的姿勢。
“當然美啊!”楊帆艱難地把口水吞了下去,下面的兄弟早已不甘寂寞地豎起了衝鋒大旗。
“美在哪裡?”楊宛如繼續挑逗着楊帆脆弱的神經。
“很大很圓,柔軟而且富有彈性。”楊帆目不轉睛地盯着楊宛如那挺拔的山峰。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楊宛如本以爲楊帆讚賞的是她漂亮的臉蛋,卻看見楊帆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楊宛如捂着胸部躲在了石頭後面。
“這個丫頭的屁股也挺翹,一定很有彈性。有機會幫她測試一下。”楊帆看着楊宛如露出的翹臀,不禁在心裡琢磨到。
楊帆把撿來的木柴堆在一起,在小溪邊上生上一堆火。然後把楊宛如和自己換下的溼衣服用一根長木棍掛着,在火堆旁邊烤着。
“我已經把溼了的衣服拿在火堆旁烤了,不久就能穿了。現在我去那邊刮兔子,你來火堆旁邊吧!”楊帆說完,拿着兔子和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便走到了距離火堆旁邊的石頭上,背對着火堆開始刮兔子皮。
“你會刮兔子?”楊宛如看見楊帆背對自己,熟練地運用小刀,在兔子身上來回地刮。雖然楊帆用身體擋着不想讓楊宛如看見兔子身上流下的血,但是楊宛如還是能夠從空隙中看見一滴滴血在往下流。
“嗯!特訓的時候,有野外生存的課程。拔毛刮皮都是在那個時候學會的。”楊帆嘴上回答楊宛如,手上卻絲毫不慢。
幾分鐘的時間,楊帆就將兔子刮乾淨了。兔皮幾乎完整地從兔子身上颳了下來。楊帆用塑料袋舀來溪水洗盡兔子身上的血。
“衣服和褲子幹了沒有?幹了你就穿上,我要過來烤兔子了。”楊帆向楊宛如喊道。
“還有一些溼。你過來吧,反正你又不是沒看過。”楊宛如摸着衣褲還有些溼潤。
“那我過來了。”楊帆提着剝乾淨的兔子走到了火堆旁邊,與楊宛如相對坐下。然後找出一根木棍,脫着兔子在火上面烤着。
楊宛如兩腳併攏,雙手託在胸前,盡力地遮掩着胸前的春光,臉上泛着紅暈。
一會兒,火上的兔子在烈火的燒烤下,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好香啊!我都快等不及了。”楊宛如聞着兔子散發出來的香氣,真想現在就將嘴湊上去咬一口。
“可惜沒有作料,不然我會烤得更香。”楊帆遺憾地說道。
“你怎麼會那麼多東西?”楊宛如突然擡起頭看着楊帆問道。
“我會的東西多嗎?”楊帆反問道。
“至少我是那麼認爲。”楊宛如答道。
楊宛如不等楊帆說話,又說道:“我聽說你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歷,你能跟我講講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
“不過……”楊宛如焦急地問道。
楊宛如一直以來都很想了解楊帆不爲人知的過去。
“不過……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如果你不介意在我面前春光乍泄的話,我不介意你不穿。”楊帆順手將楊宛如的襯衣和牛仔褲遞給楊宛如。
“哼!你偷看我的春光還少啊!轉過身去!”楊宛如接過楊帆遞來的衣服褲子。
“我轉過去了,萬一兔子被烤糊了怎麼辦?你總不會愛吃烤糊的兔肉吧?”楊帆問道。
“那你先閉上眼睛,我走到石頭後面去換。”楊宛如說道。
“好!我給你三秒時間。我從一數到三就睜開眼睛。一!”楊帆開始數到。
“二!”
“你數得太快了。重新數!”楊宛如不滿地說道。
“二點五!”楊帆沒有理楊宛如的抗議,依然快速地數到。
“二點六!”
楊宛如在確認楊帆的確是閉着眼睛後,拿起衣服和褲子,飛快地朝石頭後面走去。
楊宛如跑到石頭後面,見楊帆依然閉着眼睛在數,心中才放鬆地喘了一口氣,哼着小調穿衣服褲子。
其實,楊帆在楊宛如轉過身的一瞬間就已經把眼睛睜開了,兩眼一直都在她的翹臀上來回溜達。只是在楊宛如重新轉身的時候,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