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猜謎恣情如魚得水,偷情狂歡重拾自信
與其說莫小力是來給賈明鎏送文件的,還不如說她是專程來送自己這個人的。
現在賈明鎏臨時主持公司工作,所以,公司來往的每一份文件都要請賈明鎏過目、批閱和簽字。
端着文件夾的莫小力,貼近在賈明鎏的身旁,每翻到一頁,就指給賈明鎏看一看,還俯下身來簡單地解釋幾句,頭絲掃在賈明鎏的臉上,癢絲絲的難受。
此刻的賈明鎏,明顯地感覺到莫小力的胸脯正靠在他的胳膊上,肉肉的、軟軟的東西一下一下地磨過來,蹭過去,他的心就被磨蹭酥了,哪裡還有心想着文件上的內容?尤其是莫小力的小嘴兒一張一翕地說話時,從口中出來的絲絲香氣,不由分說地撲面而來,撩得他越受不了。
突然,賈明鎏側過臉來,一把攬過了莫小力的小蠻腰兒,說:“小力,我就看你算了。”
莫小力咯咯笑着,趁勢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彎了頭說:“看我什麼?”
莫小力今天表現出來了前所未有的出奇的主動,這讓賈明鎏完全沒有料到,如果莫小力稍有抗拒,賈明鎏肯定不敢得寸進尺,現在莫小力圓潤的小屁股壓在了大腿上,鼓脹的胸正對着他的臉,賈明鎏忘卻了剛纔的煩惱,他趁機撩了一把她T恤的開口處,說:“就看你這個人兒。”說着,攬緊莫小力親了過去。
莫小力一閃身掙脫開來,跳到門前,關好了門,又插上了保險,轉身又拉住了窗簾,一切熟練而輕巧,隨後便像蝴蝶一樣飛了上來,手緊緊攬住了賈明鎏的脖子,把頭深深紮在了他的肩上,身子漸漸地軟了,眼睛也不由得微微閉上,嘴卻半張着不住地透氣,還止不住地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賈明鎏按耐不住,一邊親吻着一邊想,我讓你騷情,我讓你撩我,老子正百無聊賴呢,正好拿你泄一番。想着,就張大嘴狠狠地吮吸起了她的脣和舌。
吳旭臨近生產,好長時間沒有讓賈明鎏近身,賈明鎏也一直處於緊張和恐慌之中,平日裡也沒了**的衝動。可莫小力這麼一勾引,把他壓抑很久的**勾了上來,便顯得極其的迫不及待了。賈明鎏很少這樣親吻過女人,一時就像一個長途的跋涉者,在飢渴難當時突然遇到了一泓清泉,就有點沒命似的狂飲了起來。莫小力柔軟溼潤的小嘴,輕輕呵出的香氣,無法不讓他沉醉和迷離。就在這種迷離中,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隔着衣服摸起了莫小力的腰和臀。摸腰的時候,他只是摸,滑膩膩的手感很爽,莫小力嘻嘻地在懷裡不住扭動,躲閃着,賈明鎏便將手往下去,摸到臀上的時候,他就不只是摸,而是開始用手捏。莫小力的屁股很瓷實,手感極其好,不用力似乎捏不住,莫小力咬着嘴脣,不敢喊出聲來,憋得臉通紅,眼裡卻有一團火在滾動。賈明鎏彷彿感到觸電一樣的痛快,不僅他痛快,他看到莫小力在他的懷裡痛快地扭動,像一條貪婪的蛇一般。
男人與女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身體上的某種親密接觸,馬上就打破了彼此間的距離感。說話也就放得開了,動作也放肆了。
莫小力的手顫微微地到處亂摸,慢慢地握住了賈明鎏的底下,突然,莫小力說:“賈總,我們來猜謎語。”
靠,她丫這愛好還沒改賈明鎏想起了莫小力與顧國平昔日偷情的故事,當年如果不是莫小力要和顧國平做打電話的遊戲,賈明鎏要擠走顧國平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想到這,他的壞笑涌上來,問:“誰先來?”
莫小力一噘嘴,說:“你是領導你先來。”
賈明鎏想起了酒桌上聽過的一大堆的黃段子,這自然難不倒他,他捏住莫小力亂動的手,說:“你猜猜,三寸長,硬邦邦,一頭毛,一頭光是什麼?”
莫小力面帶潮紅,眼泛桃花,嬌羞的說,“賈總,你好壞,這也讓人家猜”
賈明鎏乾笑一聲,身子不由得同時一抖,自己憋不住的樂:“嘿嘿,小力,你別往壞了想,不是你想的那個,再猜。”
“嗯,你騙人呀,難道不是你這傢伙嗎?”莫小力的手又探向賈明鎏的褲襠。
“不是,當然不是。”賈明鎏的手更不老實了,他被莫小力嬌羞的表情和語氣迷住了,原來這種時候做遊戲也很有趣,怪不得莫小力愛好這一口。
莫小力開始撒嬌:“猜不出來呀,太難了。”
“不難啊,這個東西,你每天都要用的哦。”賈明鎏更加的得意。
莫小力一巴掌拍在了賈明鎏支起的帳篷上:“你壞死了,你才每天要用呢。”
賈明鎏顛了一下,捏住了莫小力的臉蛋:“你都想到那兒去了,真猜不出來啊?”
莫小力眉目傳情,道:“我猜的你又說不是,那我真的猜不出來了。”
賈明鎏附在莫小力的耳根,悄悄地說:“牙刷,牙刷啊”
莫小力一愣,隨即笑得渾身亂顫:“賈總,你太有才了。”
賈明鎏藉機在莫小力的臉上啃了一口,說:“該你了,你出個謎語,看我能不能猜出來。”
“你這麼有才,肯定猜得出來啊。”莫小力指着賈明鎏的鼻子,稍稍想了一會兒,說:“我問你,三個男人看毛片,猜一種奧運項目。是什麼?”
賈明鎏問:“奧運項目?射擊?”
“不對,射擊有一個男人就夠了,要三個男人幹什麼?”莫小力笑道。
“三個男人比射擊,看誰射的準,射的遠啊。”賈明鎏用手對着莫小力的身體“砰砰”比劃了幾聲。
莫小力抓住賈明鎏的手,拼命地搖:“壞死了,哪有這樣的奧運項目?不對,不對,不對嘛。”
賈明鎏只得認輸:“那你說是什麼?”
莫小力指了指賈明鎏支起的小帳篷,吃吃一笑,說:“賽艇。”
賈明鎏有點急了:“呦呵有意思,有意思,你也挺有才的嘛。那我再說一個,猜你身上的一件東西,你總應該猜得到。”
莫小力更興奮了,催着賈明鎏:“好呀,那你快說,你快說。”
“我說了,你身上的什麼東西,站起來合住,蹲下去張開等等,不能往歪的方面想啊。”說着,賈明鎏把莫小力抱了起來,輕輕地擱在了地上,斜着眼睛看着她。
莫小力的臉更紅了,她輕聲叫道:“你壞呀,這麼難,人家那兒猜的出來嘛”
“呵呵,你又想歪了不是?你自己看看自己,還猜不出來嗎?”賈明鎏扶着莫小力的小腰,盯着她的下半身。
莫小力紅着臉看看賈明鎏,又低頭看看自己,用手捂着臉說:“不猜了,不猜了,你快說是什麼?”
“不就是你身上的裙子嗎?你看看,你都想那兒去了你你說,你說,你到底想到那兒去了?”賈明鎏又把莫小力攬住,扯着她的裙子,笑着比劃了幾下。
莫小力笑軟在賈明鎏的懷裡,扭送着腰肢說:“那我脫了,看你還能猜什麼?”
譁,賈明鎏的心一下就像水一樣的流淌開來,他說:“那你就脫”
莫小力嬌喘道:“不,你幫我脫。”
其實有時候,男人最美妙的時候並不是那一刻的衝動,而是給女人脫衣服的時候。那一件件的衣服,從外到內,一層一層扒下來的過程,最是你渴望的從外表走向真實的過程。
賈明鎏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有天下男人所有的共同愛好。他先解開了莫小力的裙帶,然後很有耐心地將裙子從臀上褪下來。褪的時候有點困難,莫小力也不幫忙,只像個小傻子一樣看着他笑,賈明鎏就用手托起她的小屁屁,才慢慢地從臀部褪下,立刻,眼前就出現了兩條白生生的腿,勻稱而修長。賈明鎏並不着急,脫了裙子,就去脫她的小T恤衫。他從下面朝上一卷,就捲到了莫小力的頭上,莫小力不幫忙也不行了,就自己從頭上抹了下來,順便又解開了自己的乳罩帶,兩個青春勃、活脫脫的**便蹦到了他的眼前,他無法不激動。
賈明鎏就趁機抓了一個,用嘴吃了上去。
莫小力咯咯地笑着說:“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賈明鎏不得不鬆了手,就伏下了身去脫她的小內褲。莫小力的小內褲非常精緻,巴掌大的小內褲,緊緊地裹着那美麗的臀。賈明鎏捏着手指頭,一點點地順着大腿往下褪,莫小力金雞獨立般把一條長腿提起來,然後又換另一條腿,重複着金雞獨立的動作,終於最後的一絲布條也徹底甩在了沙上。
一個真實的**女人站立在賈明鎏面前,他的眼睛就直了,急不可耐地在她的渾身上下摸了起來。
莫小力急不可耐地扯開了賈明鎏的皮帶,變魔術般掏出了一個安全套,在賈明鎏面前不住地晃盪,賈明鎏要搶過去,卻被莫小力一揮手閃開了,她用牙撕開了套套的外包裝,俯下身**了一會兒,才一點一點地套住了賈明鎏那個激動不已的小傢伙。
一切結束後,賈明鎏的腦子卻異常地活躍和興奮,一掃剛纔的頹廢,往日的自信心重新回到了身上。
男歡女愛,是恢復信心的良藥。
在莫小力穿戴整齊,風擺楊柳般從門口消失後,賈明鎏拉開窗簾,推開窗戶,讓陽光明媚地照進來,曖昧的氣味散出去,清新的空氣忽地涌進來,賈明鎏的心情豁然開朗:既來之,則安之,開弓沒有回頭箭
有道是:猜謎恣情如魚得水,偷情狂歡重拾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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