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利對飛梭的速度還算滿意,但是有一點讓他頭痛,那就是靈石消耗太快,十塊靈石僅用不到三個小時就耗盡了,他身上雖然有幾千塊存貨,但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地球上靈脈基本枯竭,可以說用一塊就少一塊了!
“看來青雲梭不能輕易使用了,地主家也沒有多少餘糧啊!”
租用鋼廠車間不僅花了不少錢,還動用了人脈,所以他要儘可能的利用起來。
一招手,一根三米長的紫竹出現在手上,竹子晶瑩如玉,摸着光滑溫潤,正是那根三千年份的紫玉竹。
這根紫玉竹完全可以煉器極品飛劍,不過張智利並不打算煉製飛劍,而是要煉製一件音攻法器。
音攻主要有兩種攻擊方式,第一種是音波化形,即通過法器使音波幻化成刀劍進行攻擊,由於刻畫這種陣紋非常複雜,只有達到煉器大師的層次才能做到,張智利目前不具備這種條件,所以他只能選擇第二種靈幻魔音。
靈幻魔音顧名思義可用讓被攻擊者產生幻像,如同魔音灌耳,另外還可以發出音嘯和音爆,如果稍不注意甚至能將人直接擊暈。
魔音陣紋同樣很複雜,不過張智利記憶中離元真人曾煉製過類似的法器,所以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
煉製幻靈魔笛的難度遠遠超出了張智利的預料,在浪費了兩截紫玉竹後才煉製成功,不過這件法器的威力讓他非常滿意,既可以實現無差別的羣體魔音攻擊,也可以鎖定一人用厲嘯和音爆攻擊,可謂是法器中的極品。
張智利本想再煉製一件法器,齊老爺子緊急召見打亂了他的計劃。
“老爺子,什麼事情這麼急?”
齊老爺子神情凝重的嘆息一聲,旁邊的齊國柱等人臉色也不好看,“你小姑被人劫持了!”
“怎麼回事?”張智利知道他說的是齊蓮,以齊蓮自身的地位,以及齊家在華夏的影響力,有人敢對她動手,事情肯定不簡單。
齊國柱接過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是泰國人動的手?”張智利臉色陰晴不定起來,他馬上想到了死在他手上的那個降頭師,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直覺告訴他肯定和此人有關。
“正是泰國人,我們已經通過一些關係瞭解到此人名叫沙旺素西,本來已經通過官方向泰國政腐(府)施壓,沒想到這個沙旺素西很有地位,在泰國民間有國師之稱,泰國官方通過斡旋只能保證不傷害齊蓮,但前提是…”說到這裡齊國柱遲疑了一下。
張智利冷笑一聲接過話,“前提是必須給他的徒弟償命是吧!哼,小小的蠻夷,惹惱了我,讓他國破家亡!”
衆人被他突然爆發的凜然氣勢壓迫,頓覺壓力倍增。
齊老爺子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這種殺伐之氣從一個青年身上爆發出來太讓人驚訝了,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人才有這種氣勢,他不知道的是張智利是兩個靈魂的結合體,而那一半靈魂活了數百年,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搏殺,在某些情況下爆發那種意志再正常不過了。
意識到剛纔有些過激,張智利收斂了氣勢,不過口氣依然強硬,“老爺子,這事交給我辦,這個沙旺素西必須死,若是泰國官方敢於包庇此人,我會讓他們知道佛祖是保佑不了他們的!”
……
泰國這個曾經的華夏屬國之一,現在卻是在米國和華夏之間搖擺,經歷過三年前的金融危機,現在終於部分恢復了繁榮。
張智利在做了充分的準備後纔來到了泰國,“查理,事情進展的怎麼樣?”
“老闆,時間太短,只有不到二十億到賬!”
“二十億不少了,這次就是玩玩,我看泰國這個小地方能經的起幾回折騰!”
……
與此同時,泰國總理它信以及他的幕僚正在商討對策,“你們認爲那些熱錢僅僅是想從我們經濟復甦中獲取利益?”
“現在還不好說,根據監控,有部分資金流入的股市,其它全流入匯市,不過資金量不算太大,只有不到二百億泰銖!”(注:泰銖和美元的匯率32:1)
“恩,繼續監控,多準備點流動資金應對不測!另外,沙旺素西那邊情況怎麼樣,中方這次反應過於平靜,我感覺有些不對!”
“總理,我們和華夏目前還處於蜜月期,我想他們不至於爲了一個人和我們撕破臉吧?”
它信揉了揉太陽穴,面帶疲憊的嘆息道:“希望如此吧!”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進來,“總理,股市和匯市情況有變!”
“什麼?快打開電腦!”
它信看到兩市指數直線下挫,片刻工夫狂泄百點!
“快,快拖住,不能讓兩市崩潰!你們抓緊看看周邊國家的情況,馬上向我報告!”
它信冷汗下來了,現在泰國經濟情況剛有點起色,可以說脆弱到極點,再也經不起折騰,如果再來一次金融危機,恐怕十年內也別想恢復。
――――――
來機場接機的駐泰大使館武官叫鄭天龍,一米九的個頭,在普遍矮小的泰國人中間顯得鶴立雞羣。
“是張先生吧,一路辛苦了!”
“鄭兄費心了,在這裡,一切還要你多關照!”
鄭天龍可不敢託大,外交部和有關方面的領導親自打招呼,由此可見眼前這個年青人來頭不小。
“張先生是住在咱們使館,還是酒店?”
“還是酒店吧,我這次屬於私事出行,對了,鄭兄可有渠道聯繫它信?”
“你要和泰國總理對話?”
張智利點點頭。
鄭天龍當然知道是爲了什麼事情,不過張智利和泰國總理身份不對等,可以說相差懸殊,對方願意直接對話的機會極小,最大的可能是泰國方面委派一名普通官員會見。
猶豫片刻,他還是答應試試,讓他沒想到的是那邊竟然很快同意了會面。
總理府的建築大氣而不張揚,張智利在鄭天龍的陪同下進入了總理府,暗中用神識探測了一下,明裡暗裡可謂是戒備森嚴。
泰國堪稱佛國,幾乎人人信佛,行的是佛家禮節,張智利饒有興趣的觀察這位泰國總理,前世他曾關注過這位風雲人物,由商從政,非常有手段,泰國從金融危機中擺脫出來,他功不可沒,只不過後來被人趕下臺,從此告別政壇。
它信也在觀察眼前這個年青人,心中暗暗點頭,面對他這個一國總理竟然沒有表現出一絲壓力,這份氣度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張先生,我也不繞彎子了,今天的股市和匯市想必是出自格下之手吧?”
它信說的是非常正宗的華夏語,張智利完全聽得懂。
“不錯,總理先生應該知道我爲何會如此吧?”
“爲了那名被劫持的女子?”
“我對貴國政`府的不作爲深表憤慨,這只是個教訓,如果貴國不能給個讓我信服的說法,今天這樣的情況會時常發生,並且不再是這種的小打小鬧!”
“張先生不要太過分!”它信的臉色陰沉下來,從來沒人敢跟他這樣說話。
張智利冷冷一笑,“過分嗎?我不覺得,倒是貴國莫非認爲我華夏好欺負?”
鄭天龍見二人要鬧僵,心中大急,剛要插話卻被張智利用眼神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