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衝我笑了一下,此時她似乎也並沒有剛纔那麼害怕我了,她見我坐着便走過來說:“你傷口剛剛包紮好,不要坐着,這樣很容易壓迫到傷口,如果再次傷口出血那就不好止血了。”
我聽後趕緊站了起來,然後說了一聲謝謝,護士搖了搖頭說不用謝,然後走到我身邊小聲的看着我問道:“對了,你剛纔說你脖子上面的那個傷口是殭屍咬傷的,這世界上真的有那種東西嗎,你別騙我。”
我看着那個女護士有些好笑,自己明明害怕卻還要繼續問下去,這或許就是女人的天性吧,總是對一些新奇的事物有無盡的好奇心。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脖子上面的傷口就是殭屍咬的,這殭屍就是死人變得,小心你們醫院的那些死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醒過來,然後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我說着張開了嘴巴,做出要咬她的動作。
那護士嚇得驚慌失色,連忙向着救護車的位置跑了過去,我笑着搖了搖頭,心說這護士膽子真小。
就在我準備走走的時候,突然我被兩個人給控制住了,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兩個警察,他們面色嚴肅,其中一個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手銬,隨即將我的手給銬住了。
“我不是兇手,剛纔那個死亡的男子是一個殭屍,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可以去警察局配合你們調查,但是你們不能這樣押解我!”我大聲朝着那兩個警察說道。
“爲什麼不能?我現在懷疑你跟多起惡意殺人案件有關係,你需要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在這期間你必須被我們所控制,你可以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我會當做呈堂證供。”這時一箇中年高瘦的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從他的着裝來看,顯然他比那兩個警察的職位都要高,應該是他們的頭。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道不好,這老小子估計是把我當成殺人兇手了,我趕緊說道:“這不關我的事,我是來幫你們抓那個殺人兇手的,而且剛纔那個死亡的人已經變成了殭屍,根本不是人了,你們看我的脖子上面還被那個男的給咬了一口,不信你問那些醫生啊,他們都可以作證。”
那個高瘦警察聽到殭屍兩個字頓時愣了一下,隨即看着我大聲喊道:“少給我在這裡危言聳聽,這裡哪有什麼殭屍,我看你小子是腦子有病,看來不光要把你帶到警察局還要給你弄到醫院裡面好好檢查一下,不過你最好別耍花樣,別以爲給我裝個精神病就能夠逃脫法律的嚴懲,宋明韓巖,你們兩個給我將他帶上警車,記住一定要控制好他。”說完那個高瘦警察便轉身上了一輛警車。
押解我的兩個警察用力一扭,將我身子一轉,然後帶上了另外的一輛警車。
上了警車之後我坐在了後排的中間位置,兩邊各是一個警察,一臉警惕的看着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衝着二人一笑,說道:“警察叔叔,我問一下,那個高瘦的警察是你們什麼人啊,是不是你們這裡的警察局隊長?”
一個身材比較胖的警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問這些幹什麼,難不成他跟你還有什麼親戚關係,如果要是真有那我也提前告訴你,我們隊長可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就算你是他兒子他照樣可以把你抓進去。”
“你纔是他兒子呢,不過我記得之前我們這裡管轄的警察局隊長不是他吧,好像是叫什麼邢斌吧,他呢,怎麼換人了?”我故意問道。
果然我的話剛一出口兩個人的臉色接着變了,他們兩個從嚴肅的神情變成了有些恐懼,那個偏胖的警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說道:“你是他什麼人啊,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管,要不然最後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哦?你們是在嚇唬我嗎,我怎麼死的我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邢斌是怎麼死的,當然了還有他的上司周蘭金局長,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們的局長也是新調來的吧,還有你們兩個是不是也不是這個警察局的人。”我說着觀察了他們兩個一下,果然他們兩個的額頭上都出現了豆大般的汗水。
“看來還真是來了一次大清洗,也罷,既然都換了人那也就沒有人提起以前的事情了。”說到這裡我長舒了一口氣,那兩個警察驚恐的神色令我很滿意,其實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我是絕對不敢講這種事情說出來的,畢竟這不是小事,可是現在我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既然心無牽掛,自然也就口無遮攔。
十幾分鍾之後我們便來到了警察局,這個警察局依然是當時我被邢斌帶來的那個警察局,可是此時風景依舊,人卻變了,我被兩個警察帶到了審訊室中,當進入審訊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三個人在裡面等着我。
一個就是那個高瘦隊長,而另兩個人一個比較強壯另一個戴着眼鏡手中還拿着一個文件夾,我一看就明白了,那個比較強壯的警察肯定是爲了逼迫招供的人,而那個戴着眼睛的人則是記錄口供的人。
我被兩個警察押送到審訊室之後他們便讓我坐在了一個座椅上,座位上面有一塊木板,而那個木板上面有兩個圓形的窟窿,這個我見過,是犯人用來固定手臂用的。
一分鐘之後我就被鎖在了那個座椅上,根本動彈不得,這時那個高瘦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小兄弟,我叫陳樹熊,你可以叫我陳隊,是咱們這邊剛剛調過來的警察局長,我們現在懷疑你跟幾件惡性連環殺人案有關係所以……”
“你直接說那幾個人是我殺的不就得了,還廢什麼話?”我看着那個陳樹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陳樹熊嘴角一揚,面露喜色,說道:“這麼說的話你是要招供了?沒想到小兄弟還真是一個痛快的人,那你就趕緊把你怎麼殺的那些人給我說一下,然後我們好根據你的口供來給你做筆錄,鑑於你認罪態度比較好,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從輕發落的。”
“呸,我去你孃的,死了這麼多人還能夠給我從輕發落?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子啊,就這幾條人命就已經足夠我死好幾次了,你們這些人說話沒有一點能夠相信的,我知道你們是想找我背黑鍋,我說的沒有錯吧?”說着我瞥了陳樹熊一眼。
陳樹熊被我這話說愣住了,半晌他才一拍桌子說道:“別給你臉不要臉,人證物證俱在,120到場的時候就看到你在用匕首捅那個死者,而且我們在現場也找到那個有你指紋的匕首,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而且這個死者和之前的那些死者死法都是一樣的,都是被吸乾了血,你告訴我那些血你吸乾了之後都幹什麼了,是不是賣給黑市了?”陳樹熊惡狠狠的看着我說道。
“那個人是我捅的確實沒有錯,可是他不是我殺死的,而是我捅他之前就已經死了。”我大聲衝着陳樹熊喊道。
“少他孃的放屁,既然人已經死了你還捅他幹什麼,而且根據120人員說那個死者至少被你捅了上百刀,已經看不出人樣來了,如果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會這樣對這樣一個人嗎?你別再狡辯了,我看你還是趕緊招了,這樣我們都好做,別到最後非要我們打你一頓你纔會招。”那個強壯一些警察怒視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