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是一位品位女性,並沒像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樣,誤解羅寶的倔強和原則。她覺得羅寶不收自己禮物並非裝模做樣,而是一種溫和的大男子主義,一種不甘平庸的自尊,一個率性裡透着任性的大男孩。
一次酒店客房的牀上,兩個人幾翻溫柔雲雨之後,羅寶壓着赤裸的貓貓不讓她起來,貓貓邊撒嬌的捶打着羅寶的胸部,邊笑嗔着說:“討厭啦,快起開,人家要上廁所噓噓!”
羅寶把頭深埋進貓貓柔軟的酥胸裡,任性的搖着頭,故意氣貓貓。貓貓又急又羞地說:“你再不起來,我可尿被子上了!”
羅寶還是臉部緊貼着貓貓光滑迷香的胸脯,嘴巴擠在貓貓的乳-溝裡,沉悶不清地說:“不要,就要貓貓尿牀,你把我弄溼了你幫我洗澡。”
貓貓哭笑不得,半羞惱半哀求地說:“纔不給你洗呢,想得美。你快下去,讓我起來呀。”
羅寶還是保持那副耍賴的任性姿勢,貓貓對羅寶一點辦法也沒有,恨不得真變成只小貓,用鋒利的小牙象徵性的咬羅寶肩膀上那突兀的肌肉。
最後,貓貓沒辦法了,只好說:“你這麼不聽話,將來哪個女孩子願意嫁給你,受你欺負啊?”
羅寶立刻說:“我不要別的女孩,我就要貓貓嫁給我,我就要欺負貓貓。”
貓貓聽羅寶說完,嬌媚動人地掩着迷人小嘴兒,咯咯笑了起來,說:“壞小子,姐姐可是名花有主嘍,早被一個更壞的男人娶走了。”
羅寶一下子擡起頭來,看着貓貓,眼神含着幾絲哀傷,急切地問:“哪個男人這麼有豔福,搶走了我的貓貓。”
貓貓繼續咯咯笑着,說:“我看是你個壞小子有豔福,搶了別人的貓貓吧,呵呵。”
其實這句話裡透漏給羅寶很多意思,貓貓果然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她把一種會讓彼此尷尬和緊張的信息,如此巧妙的傳達給了羅寶。
羅寶心中那突然反起的一陣酸楚並沒表露在臉上,但又明白這個女人話裡的含義:“我們必須遵守地下情人的遊戲規則。”
爲了向貓貓展示自己的成熟和理解,羅寶又任性的埋下頭去,把裹在懷裡光溜溜的貓貓箍得更緊,裝出一副失望之態的樣子說:“沒有了貓貓,我以後怎麼辦,我好失落。”
羅寶說這句話時的語氣,也暗示給了貓貓,自己理解現實,自己會聰明的遵守遊戲規則,不帶給貓貓任何不必要的煩惱。貓貓在會意了羅寶的心思之後,也楚楚動人,跟着嘆了口氣,說:“姐姐當然不會不管你個壞小子啊,我給你介紹個漂亮的女孩做老婆吧。”
羅寶一聽貓貓的這句話,內心驚喜的同時,也增添了幾分顧慮,就賭氣說:“沒貓貓可愛的,沒貓貓漂亮動人的,沒貓貓聰明伶俐的,我羅寶堅決不要。”
貓貓聽完羅寶這一堆恭維她的話,心裡又美又氣地說:“呵呵,這麼甜的嘴巴,真讓我捨不得把你讓給別人,不過你呀就是壞!條件夠苛刻的哦。明天我把她網號給你,看你本事嘍。”
羅寶又半笑半任性地說:“不要。”
但貓貓知道,羅寶是考慮到她的感受,才這麼說的。“哎呀,你好討厭,又幹什麼呢!”貓貓突然驚訝叫起來。
羅寶擡起臉,對準貓貓香甜的小嘴就吻了上去,喉結髮出含糊的一句話:“抗洪搶險,我把貓貓的下游截流。”
貓貓羞紅着可愛的小臉,左右抽動着胴體,躲避着羅寶的嘴巴和他下面那嘶嚎亂撞的野馬,嬌喘着氣息抗議羅寶說:“你壞,你壞,人家要小便,你快別鬧了。”羅寶的動作更加瘋狂,兩人又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