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虹嘴角抽動了一下,你現在的表情實在是太噁心了,你要是敢提出什麼噁心的要求或者過來我就立馬動手砍了你。
“張先生不愧是人中龍鳳,即便是到了船上才短短的時間就俘虜了一位大美人的芳心呢。”關田信一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把一張紙條放在了桌子上“這是那位大美人託我交給張先生的。嘿嘿嘿,說真的要不是小弟這些年也吃過見過,不然可能真的擋不住那種魅力,張先生豔福不淺啊。”
“你在說什麼?什麼美人?”張天虹眉頭一皺,他在這艘船上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關田信一突然提到有人託他把東西交給自己,難不成是魔法部的人追來了?不對,自己的張開的魔力感應並沒有什麼異常。
“哈哈哈哈,張先生還不知道嗎?果然不同凡響啊,就連什麼時候俘獲的芳心都不知道。”關田信一伸手在眼角下比劃了一下“就是這個,就是在這裡有一顆淚痣的那個女人啊,嘖嘖嘖,那個女人的長相,嘖嘖,真是令人受不了啊。”
是那個有問題的女人?張天虹皺起了眉頭,那個女人真真是陰魂不散,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關田信一看張天虹好像沒什麼事了,剛剛打開房門卻又回頭“張先生,豔福來了。”
張天虹聞言擡頭一看,那個漂亮的女人就站在門口。
“關田先生,我記得你剛纔說還有事情要做,那麼,我也就不留你了說話了。”張天虹握着刀一步一步向着門口走去,自己確實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麼,但是就憑着手裡的這把刀可以解決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問題。
關田信一看張天虹拿着刀走了過來,急忙側身從女人的身邊擠了出去,一邊嘀咕什麼暴殄天物,一邊跑的飛快。
“有什麼事嗎?小姐?”張天虹拿着刀站在女人的面前,手中的刀鞘頂在門邊,這樣看起來是張天虹懶得用手關門,實際上是爲了應付突發事件“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要關門了。”
“你的刀很漂亮呢,我能仔細看看嗎?”女人把頭髮撩到耳朵後面,一個每個女人都會的簡單動作居然有着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很抱歉,小姐,這把刀可是我們家家傳的寶刀,除了和我熟識的那些朋友之外,恐怕不能夠給別人看。”張天虹嚥了口口水,頓了一下,開口回絕了這個女人的要求,不過天知道他剛剛有多麼想要答應這個女人。
“那麼我們現在認識一下不就可以了嗎?”女人伸出了手“我姓川上,你可以叫我川上富江,這一次你還要讓我把手一直伸在這裡嗎?”川上富江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她好像還在責怪剛剛在宴會廳裡張天虹並沒有接受他的那一支舞。
張天虹左手握着刀鞘,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顫抖,右手慢慢的擡了起來,向着川上富江的手握去。
“富江,你在這裡啊,我們馬上就要到東京灣了哦,你還不趕緊回來把你的東西收一下?”一個金髮男人從遠處的房間跑了過來。
借用這個機會張天虹一把收回了手,右手就按在了刀柄上,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剛剛自己的大腦封閉術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她居然,她居然能夠讓自己失去冷靜,張天虹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已經溼透了。
“富哲,你來看這個。”富江對着遠處跑來的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過來想要摟住富江的肩膀,富江靈活的一個小閃身,不着痕跡的躲了過去。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富江又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你看他手裡有一把很棒的刀呢!”
男人有些寵溺的看着富江,輕輕摸了摸富江的頭髮,富江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過,但還是乖乖的接受男人的摸頭殺。
張天虹退後了一步,就在剛剛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想要殺掉這個男人,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出現在他的心裡,這種情緒以前並沒有過,並不是恨意,也不是殺意,沒有任何理由,就是想要殺掉和富江抱在一起的這個男人,僅此而已。
“你好,我的名字是左田富哲,一個畫家而已,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川上富江,我想剛剛你們兩個人已經認識過了吧。”左田富哲帶着笑容伸出了手。
“張天虹,來扶桑國學習劍道而已。”張天虹也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
“你是華夏人?”左田富哲有些疑惑,面前的傢伙人高馬大,金髮碧眼,怎麼也不像是黃種人,更不可能是以東亞病夫聞名的華夏人“我也會一點點的華夏語,我的英語不是很好,這是每一個扶桑人的通病,所以我們可以用華夏語來交流。”
“不,我是美利堅人,只是因爲喜歡華夏的文化而已。至於交流還是算了吧,馬上這艘船就要靠岸了,我們還是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吧,至於你說的華夏文和英文,相信我左田先生,你的華夏語還不如你的英文呢。”張天虹關上了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把刀出鞘,張天虹看着明晃晃的刀刃和映照在上面自己的眼睛“冷靜下來,一定要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