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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個守衛的跑到了湖邊,朝湖中心趙禎的方向單膝跪下,高聲喊道:“啓奏皇上,剛接到江寧府八百里急報,金陵城一張姓商賈勾結墨家,大肆斂財,蓄養武士,邀買人心,圖謀不軌,已被江寧知府全部捉拿歸案,乞請聖裁!”
這一下,不僅在座的衆人人愣住了,趙禎也愣住了。這尼瑪不科學啊!自己咋不記得歷史上這個時候有人造反呢?難道自己進入的高難度的宋朝副本?不帶這麼亂加難度的好不好。
好一會,趙禎才緩過神來,吩咐小順子把信件取了過來,看完信件的內容,他還是覺得有點蒙。這尼瑪墨家都啥年代的玩意了,咋到自己這個時候跳出來搞事呢?還有這個主謀居然是個小女孩,有聽說過女孩子造反的嗎?趙禎仔細回憶了腦海中的歷史知識,中華大地上是出了幾個女皇帝,玩**干政的也不少,造反的哥們也大有人在,可真沒有女娃造反的記憶呀!
耶,江寧知府?他兒子不就在麼,正好問問他咋回事。
“王宣恩何在?”
“微臣在”作爲現場最小的以爲官員,他只有坐最邊上的份,聽到皇帝傳喚,趕忙弓着腰跑到小湖邊跪下。
“朕手上拿的是你父親送來的八百里加急奏摺,你父親在奏摺裡面……”
趙禎話還沒說完,王宣恩就噗通一聲掉進了水中,好在水不深,他撲騰了幾下便站了起來。
“小……小賤人,還……還我姐姐!”別人都是人未到聲先到,這小結巴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何人在此喧譁,大膽……”作爲跟班,小順子無疑是很稱職的,對於一切膽敢破壞皇帝威嚴的傢伙都不客氣。
“大……大你妹!”二傻子可不知道小順子是幹啥的,一切敢於阻擾自己的傢伙都是壞人。
“大膽狂徒,膽敢在聖上面前大呼小叫,快來人啦!”小順子那叫一個氣,宮裡混了這麼久,還從來沒人敢正面跟自己頂牛的,必須給他個教訓。
“等一等,皇上,老臣有罪,請皇上恕罪!”金臺正在全心全意地哄着老婆,哪曾想,一不小心自己的寶貝徒弟就惹出事來了,好不容易纔到這麼一個苗子,總不能不管吧!
“呃,金愛卿,何罪之有?”現場太混亂,節奏也變化得太快,王宣恩剛想上岸,又被個傻子給踹了回去,趙禎一時還沒理清頭緒,這又跑出來個認罪的,啥米情況。
“回皇上,這個傻小子是臣剛尋的一個徒弟,今天您辦這個晚會,臣就順便把他帶來了,沒想到通這麼大個簍子,還請皇上恕罪!”金臺說完一把將大頭拽到地上:“孽畜,還不快給皇上磕頭請罪!”
憑啥?抓了我姐姐還讓我磕頭,門都沒有,大頭梗着脖子大聲吼道:“還……還我……我姐姐!”
見過傻的,但沒見過這麼傻的,居然跟皇上頂牛,真可謂無知者無畏!
作爲一個皇帝如果跟一個傻子一般見識,那肯定是會被人看扁,趙禎也不想跟這個傻子計較啥,何況還是自己愛將的徒弟,將來說不定還得給自己打工,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只是這貨爲啥向朕要姐姐,朕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去哪弄他姐姐,再說朕也沒選秀啥的,怎麼能揹着黑鍋!
“金愛卿,你這徒弟怎麼稱呼?”
“回皇上,臣只知道他叫大頭,上午臣閒逛的時候,正巧碰到他在京城閒逛,還說要找聖上您,臣看他雖然腦子不大好使,但確實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便動了收徒的心思。臣本以爲他說找您只是說說玩得,沒想到……”
“愛卿不必自責,朕沒有怪愛卿的意思,朕就是覺得你這徒弟挺有意思的,大冬天地上怪涼的,都起來說話吧!”
“謝皇上!”金臺起身順手把大頭也提了起來:“還不快謝恩!”
“不……不謝,他抓……抓了我姐……姐!”
果然一根筋的傻子,趙禎也是鬱悶:“大頭啊,你怎麼總說朕抓了你姐姐呢?”
大頭也不說話,堵着一嘴的氣,就那麼直愣愣的指着趙禎。
趙禎自個打量了一番,周圍和身上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哦,不對,自己手上不正拿着剛送來的急報麼!
“你是說朕手上這個急報?”趙禎舉着手中的奏摺,試探性地問道。
大頭點了點頭,就是不說話。
“你姐姐叫什麼名字?”
“張……張柔”
“張張柔?這啥名字!”
“不……不是,是……是張柔!”大頭急忙否定趙禎亂改自個姐姐的名字,結巴說話不但急死別人,跟上把自己急得滿頭大汗。
“張柔?不就是這個造反的傢伙麼!王宣恩,你來自金陵可對這個叫張柔的姑娘熟悉?你爹說她造反,你可知道怎麼回事?”趙禎手中的急報只不過是簡單的概述,內容並不詳細,他只好又把注意打到王宣恩頭上。
一聽到王宣恩這幾個字,大頭又要蹦過去踢人家,好在這次金臺沒有開小差,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
“回……回皇上!微臣對這個張柔是挺熟悉的,但是她爲啥造反臣確實不知呀!”王宣恩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回道,心裡面把自個老爹都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不就是個女人的事麼,就算自己沒搞定人家,您老人家也不至於搞出造反這麼大排場吧!
“那你把這個張柔的來歷簡單的說一說!”
“是,皇上!微臣是在兩年前跟隨父親一起到金陵赴任的,到了那才知道金陵出了位‘奇女’,也就是這個張柔,她不僅生得貌美如花,還聰慧過人。聽當地人講,這個張柔原本也是金陵一個主簿的女兒,家中共有三個女兒,她排行老大。在她八歲的時候父親因病去世,就留下她們三個小女孩和母親,在此緊急關頭,張柔似乎突然從一個小女孩完成了飛躍性的蛻變,從接手第一家酒樓,到後面佔據金陵半壁江山,她只用了短短三年時間,傳說她在這三年內就累積了富可敵國的財富。在她十二歲的時候,更是聯合金陵各大商賈創辦了一個什麼思奇集團,她還自封爲董事長,微臣也不知道這是個啥職位,反正就是相當於商會會長一樣的。對了,她第一家酒樓也叫思奇酒樓,後來又陸續創辦了思奇超市和思奇養殖中心……”
“等一等!你是說她自己當董事長?還開了超市?”趙禎猛地叫住王宣恩,就那麼瞪着人家。
“回……回皇上,這些是微臣聽說的……”看到皇帝露出要吃人的模樣,王宣恩也很無辜,人家不就是說點實話,至於那你那王八之氣來嚇唬自己麼。
“你可知道這位姑娘年方几何?”
“十六”
十六?這不是跟朕一樣大麼!趙禎猛喝:“這你到記得挺清楚的啊!老實交代,你跟她什麼關係?”
“皇上,微臣冤枉啊!她造反跟微臣可沒有關係呀!皇上明察……”王宣恩把頭磕得飛快,以前聽老爹說伴君如伴虎,果然如此,想自己纔來京城沒幾天,已經把小心臟的要嚇壞了。
“扯哪去了,好好回話,你爹說她勾結墨家,這你可知道?”
“回皇上,微臣不……不知!”
“壞人!你……你們全都……都是壞人!”大頭一邊不停的在金臺手裡面掙扎,一邊口大罵。
趙禎正在腦子裡面捋着思路,綜合現有的情報來看,金陵絕對出了一個穿越者,要不然不會發明這些新詞。因爲不管是董事長還是超市,都應該是自己原來那個年代的產物,而且自己穿越來之後並沒有機會對外提起過這兩詞。那麼問題來了,到底誰纔是這個穿越者呢?爲何自己的密碟從未報告過呢?眼前這個王宣恩現在看來可以排除了,那麼是那個做月餅的傢伙?還是……
看到那吵鬧不休的大頭,趙禎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把最重要的一個傢伙給忽略了,或許因爲他是個傻子緣故,他趕忙喊住提着大頭往外走的金臺:“金愛卿,你先放他下來,朕還有些事要問他。”
金臺聞言又把大頭帶回了湖邊,趙禎也乘船來到了岸邊,主要是他覺得站得太原跟個結巴交流起來太費神了。
“你叫大頭是吧?”趙禎安奈住自己那股激動的心情,換上略顯平和的語氣對大頭說道。
“哼!”大頭還在埋怨趙禎的手下抓了自己姐姐,很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好好跟皇上說話!”金臺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出手把他腦袋扭過來對着趙禎。
“不妨事!”趙禎朝金臺揮了揮手,又哄着大頭:“大頭乖,來告訴朕這個張柔真是你姐姐?”
“嗯”
“那你可以告訴朕,你姐姐都做了啥麼?”
“哼,我姐……姐做的可……可多了!有酒樓……超市……錢莊……保安,還……還有,姐姐造……造了個船可……可好玩了!”大頭板着手指數着,當手指不夠用的時候,他果斷地歪了樓。
“船?什麼船?”趙禎忽然發現自己的思維居然有點跟不上一個傻子的節奏。
“那船老……老大了,上……上面有好大……好大的風車,我一……一個人就……就能開,可……可好玩了!”但凡話說不利索的都習慣用肢體進行補充,大頭也是如此,一邊磕磕巴巴地說,還一邊胡亂比劃。
不得不說聽結巴說話,聽的人跟說的人一樣費神,只是眼前這個結巴說這玩意,朕怎麼聽起來有點熟悉的味道呢!朕想想……哦,想起來了,朕就說嘛!
“王宣恩,說說吧!你那船到底怎麼回事?”弱勢羣體都容易博得同情,一個傻子的話反而更容易讓趙禎不自覺的去相信,因此他問王宣恩的語氣多少帶了點不一樣的味道在裡面。
或許是做賊心虛,亦或是懼怕皇帝威嚴,總之趙禎就那麼一問,王宣恩自個就趴在地上求饒了:“皇上饒命啊!這都是我爹的意思,不關我的事啊!”
都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事實證明有個坑爹兒子也是一件異常悲催的事情,王先由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個兒子這一茬,遠在千里外照樣克着自己。
有內幕,典型的有內幕!關鍵時候,趙禎那看遍偵探神劇的大腦又開始自動運轉:“老實交代,怎麼回事?好叫你知道朕的規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想讓朕繞命就如實說來!”
“皇上饒命!我說,我說,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