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洞洞”的棒棒糖!!咱也沾沾小孩的喜氣,今個也過個兒童節!祝大家有孩子之兒童節快樂,沒孩子的就自己樂樂吧\(^o^)/~】
東華門外,傳說中文人如織的地方,一家青樓因爲整改而關門大吉了。經過一番改頭換面,一座煥然一新的酒樓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
這家酒樓有一個很俗氣的名字——香飄萬里火鍋店。
火鍋在北宋並不稀奇,汴京街頭也有不少,雖說它們的名字都不叫火鍋,但在大家看來吃法都差不多。
當然了,其他飯館酒樓一般都是要在冬天纔會供應類似火鍋的“古董羹”。
然而,這家酒樓卻是另闢蹊徑,大夏天的便把“古董羹”給擡了出來,還改其名曰火鍋。
剛開始的時候,不少人瞧見這家三層樓的酒樓從始至終都只有火鍋這麼一個玩意,都紛紛搖頭嘆息:這大熱天的哪有人來吃這玩意吶,看來這家老闆也是個敗家玩意啊!
不過,等到這家酒樓開業之後,大家可就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每當到了下午時分,這家店便真如它那名字一般飄出誘人的香味,哪怕是在炎炎夏日胃口不佳之際,也能夠勾起大家口舌之慾……
“爽啊!沒想到這小小火鍋也能別有一番風味!難得,難道……嘶,這辣,這麻,那叫一個過癮!”
一幫學子圍在一桌子上,爭前恐後地伸着筷子,一個個吃得滿頭大汗,解衫搖扇,就差袒胸露乳了,文雅之風此刻早被他們拋之腦後。
更有甚者。直接僱了幾個街邊的小孩給自己使勁扇風,而好騰出手來雙管齊下,一飲一啄。好不快活!
不過這樣的美味也不是誰都能吃上,那些囊中羞澀之人只能不停往返於店門之前。聞着裡面飄逸出來的香味和熱烈的氣氛,盡力幻想自己也正樂於其中。
人生百態,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被火鍋吸引,還是有一些人對此不屑一顧,不就是一個簡單大鍋煮麼?搞得好像自己不會做似的。趕明兒自己也多買點菜,反正思奇超市都能買到,自己回去想怎麼煮就怎麼煮,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只不過。這些人到後來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跟人家專業都就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呀!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雖說火鍋起源很早,但真正在民間盛行還是到了宋朝的時候。任何事物的發展都需要經歷一個過程,這個時候原本的火鍋不管是吃法和加工方法都還不成熟,更多的是覺得冬天吃熱絡一點。
但這家香飄萬里火鍋店卻大不一樣,它擁有來自千年以後趨近成熟的加工技藝和食用方式。要不是還有幾味調料在大宋的地界找不到,張柔不得不放棄,其他能夠收集到的調料或者是有代替品的都被她從各地收集起來,並進一步培育擴大。正是爲了準備這些調料和培育各類蔬菜。張柔才用了將近兩年時間在京城郊區重現自己的養殖中心,一切準備就緒,這纔有了千里飄香火鍋店的開業。
雖然這家火鍋店生意很火。卻沒人知道它的背景,甚至連火鍋店的掌櫃都不知道自己的老闆到底是誰。不過,許多眼紅的傢伙想盡各種辦法,企圖從它那分一杯羹,最後都折戟沉沙,無功而返。
久而久之,這也成了民間閒談之中的一樁奇事。
今個,趙禎把教育方面的煩心事都推到了那些大臣身上,心情倍感舒暢。於是便叫上張柔微服來到自家店裡慶祝一番。
選了個雅間,擺上精美的菜食和美味的佳釀。夫妻二人把酒言歡,互訴衷腸。從前世說道今生,又從今生聊到了未來……
酒足飯飽之後,夫妻二人在一羣便衣的保護之下,來到餘興未盡的街頭,領略自己帝國都城的韻味。
“幾十年沒吃火鍋了,今天真過癮!”
趙禎一手攬着張柔,一手提着果酒,就差在嘴裡面叼一根小棍子了。這模樣,任誰看了也不會把他跟當今皇上扯到一塊,這完全就是一個正在泡妞的公子哥。
張柔:“我還是比較懷戀當年四川的火鍋,這沒有辣椒的火鍋在勁道上差了許多呀!”
趙禎灌了一口,應和道:“這倒是沒有錯!不過,老婆你放心,我派出的探寶隊想必已經這會已經抵達美洲,只要他們能夠帶回來辣椒種子,咱們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吃上火辣辣的辣椒了。”
“好是好!不過那些遠渡重洋的將士可是九死一生呀!”張柔感嘆道。
趙禎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顫動的小心臟:“誰說不是呢!可人類社會要發展,總得有人去奉獻吧!”
張柔:“出來玩次不容易,咱不討論這個話題了。老公,你看有人在放孔明燈,好好看喲……要不咱們也去放孔明燈吧!”
趙禎順着張柔的手指看向天空,果然看到整個京城的上空,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大堆孔明燈,在月光的照耀下,正帶着閃爍不休的燭光緩緩升上,在空中自由地搖曳……
“我嚓,我不是說了不準在城裡面玩孔明燈麼?誰他妹的敢違抗朕的旨意,丫活得不賴煩了……疼,老婆,快鬆手,這麼多人看着呢!”
他這麼一說,本來看着兩人的展昭等人,但看到張柔眼中的“兇光”,都很自覺地把臉撇到了一邊,對於自家老大“被欺負”一事不發表任何意見,啥也沒看見!
張柔對與自己的雌威很滿意:“老公,要注意素質知道不?你可是一國之君,你這樣會帶壞你那些小弟的,了不瞭解?”
“瞭解,瞭解,下次一定注意!”趙禎忙不失迭地點頭,以期自己的耳朵能夠從老婆的魔抓裡面得到解放。
他這剛恢復自由,嘴巴又閒不住要犯賤:“老婆。你這素質也有待提高……”
“你說什麼?”張柔作勢伸出爪子。
“沒什麼!沒什麼!”趙禎趕忙否認,爲了轉移目標,便把展昭喚了過來。
“小昭昭。你馬上派人去看一下,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幹無視朕的禁令!”
展昭:“是。皇上!”
“等等!”一直看着天空的張柔猛然叫住他:“你們看,那些孔明燈好像掉下了一堆東西。”
“啥玩意?大晚上的也看不清楚啊!丫,那一個孔明燈也這樣了,這是要鬧哪樣?玩天女散花麼!”趙禎昂着頭看了好一會,也沒認出來那些飄飄下落的是什麼東西。
展昭這小弟當得很有眼力見,立馬掏出千里眼遞到趙禎手上:“皇上,您拿這個使使!”
“我去,誰特麼這麼無聊在那啥紙片。還以爲有人搞轟炸呢!”趙禎放下千里眼嘀咕道,
“小昭昭,你去撿幾張過來看看!朕倒要看看,大晚上的玩天女散花,是誰這麼無聊?”
“是,皇上!”展昭苦着臉小聲應道,一溜煙朝紙片散落的地方跑去。
可當他拿着紙片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真正的苦瓜臉。
“墨跡啥?快給朕!”趙禎伸着手說道。
展昭把拿着紙片的手放到背後,奸笑着說道:“皇上,這沒啥可看的。您還是不要看了吧!”
“少羅嗦!麻溜滴給朕拿來!”
展昭:“皇上,這可是您硬要看到啊!皇后娘娘,您可得爲小人作證吶!”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趙禎絲毫沒有感受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有受到自己優良品行的感化,一個個都鬼精鬼精!
“昏君小兒,沉迷女色,恣意妄爲,裁撤軍隊,自廢武功,濫建新城,巧取豪奪,不思振興國家。不思恢復故土,一意貪圖享樂。實乃千古第一昏君!打倒昏君小兒,還我大宋朗朗乾坤!”
“昏君小兒。寵幸奸臣,殘害忠良。前有無端大臣被害,今有諸多學士被囚……我大宋有此昏君,真是大宋黎民百姓的不幸啊!”
趙禎又看了另外幾張,內容上大體都差不多,無非是揭他的短,號召世人一起反對他的“暴政”!
本來展昭等人聽到皇上自個把紙片上的內容念出來,還很擔心皇上會大發雷霆,一個個戰戰兢兢,鴉雀無聲。
然而,當他們見到皇后在一旁捂着嘴笑個不停,大家也就放輕鬆了不少。反正有皇后在此,大可不必擔心皇上發飆。
趙禎一把將手裡的紙片砸到地上,還連帶着吐它一團口水。
“呸!什麼玩意!就算想冤枉朕,能不能找個文筆好一點的來寫?能不能找點真實材料來寫?這麼低端的玩意拿出來顯擺,這是對朕智商的侮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趙禎在那指天罵地嘟囔半天,張柔卻是笑得更加囂張,大有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之勢。而展昭等人卻忍得很辛苦,他們又不敢像皇后那麼放肆,只能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
“皇后,你這還笑得出來?這是紙條上也有罵你的呢!有說你是狐狸精的,還有說你說妲己轉世的……難道你不氣憤?”
張柔:“我倒是真想,你看狐狸精和妲己都是有傾國傾城之貌大美女,我幹嘛要氣憤呢!”
“不可理喻!”趙禎朝她搖了搖頭,繼而朝展昭問道:“小昭昭,你有何想法?”
展昭:“回皇上,這些傢伙污衊皇上,欺君罔上,簡直膽大妄爲,應該全部抓起來凌遲處死,誅滅九族!”
“哎呀呀!”趙禎拍着展昭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小昭昭啊,朕時常跟你們講,我大宋是一個文明的國家,講求依法治國,老百姓也有言論自由。你說你這樣一天喊打喊殺,很影響朕的形象,也很影響咱大宋的形象,你得改,知道不?”
“是是是,小人一定改,努力學習,爭取不給您丟人!”
“唔,很好!”趙禎點了點頭:“你這就派人去給刑部打個招呼,讓他們把那些傢伙抓起來,至於三族就免了,朕要跟他們聊聊天……小昭昭,你這種眼神看着朕是幾個意思?朕真的就是跟他們聊聊天,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你可不要想歪了!”
展昭很配合地應道:“是是……小人明白!小人這就派人去辦!您看咱們是不是先回宮呢!”
“走起!”
……
呂夷簡,已經年近五十,官拜刑部侍郎權知開封府,雖爲六部尚書之外的內閣大臣,但其地位卻不低。開封府尹,爲北宋首都開封府的最高長官,位在尚書下、侍郎上,多爲儲君擔任。不過趙禎此時並無子嗣,呂夷簡這開封府尹當得可謂是實至名歸。
人年紀大了瞌睡就比較少,呂夷簡睡意闌珊,便坐在自己家後院中,對月獨飲,一邊聆聽繁華都城的夜語,一邊回憶自己輝煌的一身。如果說到了他這個歲數還有什麼夢想,那便是觸手可及而又遙不可及的宰相一職,那是任何一個文人的夢想!
“父親,有人求見!”呂夷簡的大兒子呂公綽隱在樹蔭底下輕聲說道。
“這個時間上門求見,不邪乎?”呂夷簡疑惑地問道:“可有稟明身份,道出緣由?”
“回父親大人,來人持宮內金牌,孩兒不敢詳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