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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人們才適應了那耀眼的光芒,紛紛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也忘了關上嘴角的瀑布。
“哇!好多的銅板啊!”
“你個沒見過錢的傻帽,沒看那麼多銀子麼!”
“你才傻帽,你全家都傻帽,還有那麼多金子看見沒!傻帽!”
“你丫,再說一句,信不信爺削你!”
“怕你啊,傻帽,來啊……來削我啊……啊,你妹的真打啊!”
“讓你犯賤在先……哎呀,誰扔的板磚,問候你先人闆闆……”
“靜一靜……都給我安靜!”張柔看到場面有失控的跡象,不得把使出自己雪藏很久的獅吼功,雖然多年未成使用,但威力不減當年呀!
本以爲擺出這麼多土豪金能夠鎮住場面,確實鎮住了,不過沒向她想的那樣發展而已,人民大衆歪樓的本事那是登峰造極的了。
看到大家都被自己震懾住了,張柔才心滿意足地繼續白話:“誠如你們所見,我身後的這些錢就是我錢莊的本金,但這些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大家,我們思奇錢莊註冊資金高達一萬五千萬貫,你問什麼是註冊資金?這個你不需要懂,你只要明白我思奇錢莊如果弄丟你們的錢,我們是有足夠的能力把錢還給你,這就對了!
另外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尤其經商的朋友,你們可要聽好了。即日起,我們將以金陵爲中心,在江南路、兩浙路、淮南東路以及淮南西路等四路的各個州縣城市開設分部,你們可以在任何一個分部存錢和取錢,當然你們你們需要提前告知我們你將在何處取錢。從此以後,你們再也不用爲怎麼運錢發愁,也不用擔心遭遇搶劫,這些都交給我們錢莊,你們只需要付出一點點手續費,萬事大吉,何樂而不爲呢?”
“聽着還不錯,要真是這樣,以後咱們做生意可方便多了,再也不用馱着銅板到處跑了……”張柔剛說完,地下就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誰說不是呢!不過他們這個靠譜麼,不會昧咱們的錢吧!”旁邊一人接過了她的話茬。
“應該不會,她不是說了有一萬五千萬貫註冊資金啥玩意,不至於看上咱們這點小錢吧!”
“這倒也是!”旁邊的人也都參與到熱烈的討論之中。
“想必諸位還有許多疑惑,你們大可以問出來,旁邊這位正是舍妹,也將是思奇錢莊的大掌櫃,她將在此給你們一一作答,那麼,現在大家有什麼問題想問的,儘管問吧?”張柔把身邊的妹妹推到了簡易擴音器前,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自個稍稍退後了一些,與王有財等人站到了一起。
“大……大家好!我叫張倩,思奇錢莊的大掌櫃,你們有什麼問題,小女子一定如實作答!”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她還是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輕鬆的樣子。超越自己崇拜的姐姐,那是她心中的夢想,雖然這個夢想很難實現,但不妨礙她朝着前進的方向去努力。
沒有想象中的歡呼,也沒有想象中的喧鬧,場面清靜極了,大家都仰着頭看到這個被張柔光環掩蓋的美少女,原來也是那麼的漂亮,正在懊悔自己以前咋沒發現呢!
王宣恩此刻糾結極了,到底是選大的還是選小的,亦或是都選呢?這是個問題。
看着下面一片冷清的狀況,張倩姑娘眉頭不經意間皺了,她極力隱藏自己的不安和怯弱,以至於臉上的微笑都有那麼一絲變形。
張柔見此情形,朝不遠處的某個地方使了使眼色,不一會,人羣之中總算有了反應。
“張大掌櫃的,在下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不知可否?”一個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打破了寧靜,其餘人聞聲紛紛看向他,他還笑呵呵地朝大家拱了拱手。
“請……請講!”謝天謝地,終於有人開口了,不然尷尬死了,張倩長噓了一口氣。
“在下這個問題,想必在座的諸位都想知道,那就是,我們一旦在貴莊存錢之後,我們怎麼把錢取出來?”
“對對對……”一些有這方面意向的人也紛紛附和。
“這位先生問得好!你們大可放心,只要在思奇錢莊存錢的都會拿到一個賬本和秘鑰。這個賬本就是用來記錄你們每次存入或是取出的詳細情況,我們雙方各執一份。至於秘鑰則相當於一把鑰匙,你們的這把鑰匙要與存放在我錢莊的鎖對應上時才能夠取錢,而且每次取錢你們還要對你們存錢時留下的暗號,只有都對得上的時候,我們纔會讓您取錢。”
“這得多麻煩啊?”又是鎖,又是鑰匙,還要密碼啥的,有人就覺得繁瑣了。
“呵呵!是比較繁瑣,但這都是爲了諸位財產的安全考慮不是麼?你們想想,要是那麼容易就取出來了,別人不也能冒充你們來取錢了嗎?但是,我們設置了這個多重保險,即便是你們不小心把賬本弄丟了,別人撿到也用不了,因爲他沒有秘鑰和暗號。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你們把賬本和秘鑰都弄丟了,而且恰巧被同一個人撿到,他不知道暗號,也不知道你們村的哪一個錢莊,同樣取不了錢,一旦遇到這種人,我們還會扣押他撿到的賬本和秘鑰,並歸還到你們本人手中。
不知道,小女子這樣回答可否滿意?”
“滿意,滿意極了!不過,在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萬一,我是說如果哈,哪一天存錢的人遭遇不幸,那麼這筆錢你們是不是就白佔了呢?”
“這位兄臺問得好,這個問題很有深度,我們也考慮到了這種情況,萬一存錢的人突然遭遇不測,來不及把賬本和秘鑰以及暗號等託付給自己信賴的人,那麼按照小女子先介紹的規則,這錢就沒法取出來了。但我們思奇錢莊絕不做這種貪墨別人財產的事,因此,我們想出來一個辦法,那就是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只要官府查明他確實死於意外而不是被人謀財害命,那麼我們將把錢財悉數歸還給他的家人。針對那些極個別的連最後的接受人都沒有的,我們也會把這筆錢捐給皇家慈善基金,響應聖上號召,救助廣大窮苦百姓,也算是爲他本人積德,對此,我們會公佈他們的情況,歡迎大家一起來監督”
“好……好哇!你們想得真是太周到了,在下佩服!”
“多謝誇獎!在我們這裡,顧客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爲顧客考慮是我們的本分……什麼是顧客?顧名思義,顧客就是照顧我們生意的客人,也就是在座的諸位,我這麼說你們能懂麼?”
懂,懂得不得了!不就是在你們這存錢就可以當大爺麼!這有啥不懂的。
有了託的帶頭作用,現場氣氛迅猛地熱烈起來,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的都紛紛詢問自己的疑惑,反正問問又不掉塊肉,怕啥嘛!
你問哪來的託?這問題就很沒有水平了,要不是託,哪能問出那麼專業的問題呢!
隨後,其他不少人也紛紛提問,張倩也一一作答,很快進入了自己大掌櫃的角色,一娉一笑都充滿了自信。
這個時候張柔帶着好不容易從人羣擠了出來的賈憲悄悄地溜出了大家的視野。
“師傅,這樣騙人好嗎?”賈憲扯掉外套和假鬍子,還有臉頰上那顆大黑痣,隨手塞進了包裹裡面。
“誰騙人了?這叫策略,策略懂麼?沒看見養羊的人都要弄一個頭羊麼!你就是那個頭羊。”張柔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多大個娃了,話都不會說,難怪找不着媳婦,說道媳婦,嗯,有點意思。
“那咱們就這樣走了,留下小倩一個人,她能應付過來麼?要不我回去幫幫他?”賈憲回首望了望高臺上的張倩,語氣充滿了憂慮。
“咋滴?這就心疼了,我自己妹妹都沒心疼,你在那瞎操心個什麼勁?”
“我……我就是隨便說說,對,就是隨便說說!”看到張柔那詭異的眼神,賈憲埋下腦袋避開掃射。
“喲呵!還臉紅呢!爲師這都沒看出來哈,你小子行啊,老實交代,有沒有揹着爲師傳小紙條什麼的?”張柔雙手叉腰,堵住了賈憲的去路。
“那啥……小字條……啥意思?”賈憲搓着手盡力躲避着她的目光。
“這個你不需要懂?你就老實說,是不是看上我家妹子了?”
“這個……那個……”
“少這啊那的,還是不是男子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爲師還能吃了你麼?”
“看您這造型,在看您這氣場,還說不是要吃人?鬼信!”不過賈憲也只敢在心裡面嘀咕,這會只敢埋着頭半天才憋出個:“是”
“這不就結了麼!爲師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只要你們是兩情相悅,爲師也沒說一定要反對的嘛!說吧,你們都發展到哪一步了?”
“師父,您理解錯了,知識學生有喜歡二小姐,二小姐什麼意思學生還不得而知。”賈憲紅着臉解釋道。
“索德是嘞!早說嘛!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樣爲師就放心了。小賈啊,回船廠去好好幹,爲師看好你哦!”誰讓這是個早戀氾濫的時代,當姐姐的得時刻警惕呀!
“師父?”看到張柔離去,賈憲緊了緊拳頭,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咋滴?”張柔扭過頭,疑惑地看着他。
“我……我想跟您學那個金融知識,嗯,就是您交給二小姐的那些,可以嗎?”賈憲鼓足勇氣說道。
“阿於素娥?”
賈憲歪着腦袋一臉迷茫,雖然跟着呆了不少日子,但總是會被她是不是冒出來的一些亂七八糟的語言打敗。
“你確定了?不想去考狀元啦?”
賈憲重重的點了點頭,接着又搖了搖頭。
“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幾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