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白臣亞走上前,伸手就將捂着臉的嚴舒茉摟進懷裡,出口的話是問她,目光卻看向了蘇靜的方向。
見蘇靜臉色慘白,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他微微蹙起眉。
小狐狸剛纔說了什麼,居然能將她打擊成這個樣子……
“說完了,我們走吧。”嚴舒茉回過神,見白臣亞一直看着蘇靜,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顧不上害羞,拖着他就出了餐廳。
“這樣就算了?你這麼放過蘇靜,不怕她以後在報復你?”白臣亞看着眼前紅着臉的女孩,薄脣微啓。
看着她的眼神,卻氤氳着溫柔的光芒。
剛纔那句話,他聽見了。
他從一出生,就是衆星拱月,從來都只有他會放話保護其他人,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有人保護他的感覺……
他不是一無所有,他有她……
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情話。
“不會的不會的,她被我打怕了,以後看着我都會繞着走。”嚴舒茉想也不想的回答,對上白臣亞的目光,莫名的心虛。
“打怕了?憑你?”白臣亞挑眉,眼神裡全是質疑。
她的小身板,只有捱揍的份吧?
“你不要小看人,你都已經把蘇靜的手綁住了,我打她她又還不了手……”嚴舒茉小聲的嘟噥。
腦海裡,驀地閃過蘇靜的那句話,還有她鬼使神差的回答。
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聽見蘇靜說白臣亞一無所有的時候,覺得很刺耳,所以忍不住反駁了。
那句話她聽過的,她小的時候,她媽媽就經常用那句話哄她爸爸,她爸爸可喜歡了。
她當時就是隨口借用一下,誰知道,居然被白臣亞聽見了……
嚴舒茉咬住脣,猶豫着要不要解釋一下。
可是他沒有問,她突然開口解釋,會不會顯得她心虛呀?
萬一他剛纔根本沒有聽見,她不就成了不打自招咩?
“我送你回去。”白臣亞像是沒有看見她臉上的糾結,淡淡的啓脣,就牽着她的手,朝着路邊走過去,準備攔車。
嚴舒茉跟在他身後,看着他們十指緊扣的手,晶瑩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他怎麼牽她的手,牽的這麼自然,好像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一樣……
“對了,你上次在高爾夫球場,怎麼會知道那裡有狗洞,還有車停在外面?你提前去踩過點嗎?”嚴舒茉看着停在他們面前的計程車,想起什麼,歪着腦袋看向身邊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白臣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一會兒很普通,一會兒很厲害……
他是會變身嗎?
“跟蹤自己的頂頭上司,難道不需要做準備?”白臣亞眸光一眯,旋即,平靜的啓脣。
他還是小瞧了小狐狸。
她那天都病發了,警惕度還這麼高。
“好像也對,那車子呢?”嚴舒茉點了點頭,像是信了他的話。
“租的。”白臣亞有問必答。
藉口有一就有二,他既然已經租過一次了,自然就能租第二次。
這個說法,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