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白臣亞,我們不可以偷偷領證的,要是偷偷領證了,我保證爸爸會生氣,然後直接將你的觀察期再延長兩年,就是不讓我們結婚。”嚴舒茉篤定的啓脣。
嬌小的身子,蹭到白臣亞的懷裡撒嬌。
“反正我們已經訂婚了,再過兩年,就可以結婚了,我可以等的。”
在嚴舒茉的心裡,爸爸是神一樣的存在,從小就可疼可疼她了,她不想要惹爸爸生氣。
“可是你忘了,你爸爸還說過,如果兩年後,嚴舒瀚還沒結婚,就不允許你嫁,你打算讓我一直等下去?”
白臣亞一想到這個附加條件,就一陣心塞。
別人娶媳婦,他也娶媳婦,他想要娶自己的媳婦,怎麼就這麼難?
過五關斬六將,捱了幾頓打,好不容易纔熬到將她圈入自己的領地,可就算是這樣,他也只是她的未婚夫,未婚就是有變數。
他現在還不是嚴家正式的姑爺,要是嚴承池一句不同意,他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那我們除了等,還能怎麼辦?白臣亞,我很愛我爸爸的,我不想讓爸爸傷心。”嚴舒茉像只小狐狸一樣,在他懷裡蹭巴蹭巴,只把白臣亞蹭出一身火,伸手按她按在懷裡。
他的聲音,變得低啞。
“我不是讓你惹爸爸生氣,我只是在想,或許我們可以換別的方式,讓爸爸同意我們早點結婚。”
白臣亞眸光變得幽暗,看着單純無害的嚴舒茉,聲音黯啞的就像是在拐騙小白兔的大灰狼。
當初他捱了一頓打,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讓嚴承池答應他們訂婚。
那個時候,白臣亞心裡就清楚,要讓嚴承池點頭讓他們婚禮,估計他還得再多挨幾頓打。
可事後,嚴承池卻絕口不提了。
大方的答應了他跟嚴舒茉訂婚,對外公佈他們的婚訊,卻遲遲不願意同意結婚。
就連他們兩個現在談戀愛,嚴舒茉都只能住在嚴家莊園,夜不歸宿都得報備。
要是他超過晚上十點,還沒有將她送回家,就能接到嚴承池“親切”的慰問電話。
還有人,談戀愛談得那麼可憐嗎?
還有誰?!
白臣亞一想到自己的經歷,就想要掬一把辛酸淚。
“什麼辦法?”嚴舒茉歪着腦袋,朝着他看了一眼,眼神裡,透着迷茫。
他們能用的辦法,不是都用過了嗎?
他有辦法,爲什麼不早說?
嚴舒茉小身子一翻,就趴到了他的胸口,整個人都掛到他的身上,像是一隻小狐狸,眨巴着晶瑩的雙眸,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快說呀,我等着聽呢,只要不惹爸爸生氣,我都聽你的。”
“不管我說的是什麼,都聽我的?”白臣亞眸光一深,黑眸閃爍着幽光,牢牢的盯着,眼前一臉懵懂的嚴舒茉。
他的頭,微微的朝着她低下去,薄脣就停在距離她櫻脣不到一釐米的位置,幽幽的啓脣。
“你剛纔去嚴舒瀚的房間,想要做什麼?”
“聽牆角呀,你剛纔又不是沒在餐廳,沒聽見我嫂子懷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