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又大聲的說了什麼,夏長悅都不聽,只是固執的站在風中,陪着他一直受罰。
見狀,他提步上前,重新按了楊家的門鈴。
很快,就見管家跑出去開門,卻還是沒有讓他進來,只是聽他說了幾句話,就緊張的擡頭朝着夏長悅房間的方向看了過來。
看見站在陽臺上吹風的夏長悅,管家神色一變,忙不迭的關上門,轉身就往裡跑。
前後不到三分鐘,夏長悅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楊木雅匆忙的身影,透着緊張,一走到陽臺上,看見凍着發抖的夏長悅,腳步一頓。
“悅悅……”楊木雅怔了怔,旋即想也不想的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走上前就披到她身上,將夏長悅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抱住。
“你這個傻孩子,就算不是嚴承池嫌棄你,我的女兒被人嫌棄,也跟他脫不了關係,他不值得你爲他這樣虐待自己!”
夏長悅聽見她的話,僵硬的擡起手,就將她推開了。
連帶着她的外套,都丟到了地上,櫻脣緊抿着,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委屈的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楊木雅看見她責怪的眼神,心口一疼,“只是讓嚴承池站上幾個小時,你就心疼,當初你爲了他來求我幫忙,在楊家後門站了這麼多天,他有心疼過你嗎?”
“……”
“你爲了幫他,累到暈倒進了醫院,我不管他知不知道,這筆賬我都記下了,他想要娶我的女兒,沒有那麼容易,你要是再幫他,只會讓我換更嚴厲的方式去考驗他!”
“只是考驗?”夏長悅一愣,旋即,不確定的看向楊木雅,就怕她是在騙自己。
“你要是因爲他,把自己折騰病了,我會真的反對你們在一起!”楊木雅說着,拉着她進了房間。
用被子將凍僵的夏長悅緊緊的裹了起來,扭頭就吩咐管家,“明叔,快讓廚房熬一碗薑湯上來。”
“是,我這就去。”管家連忙轉身出了房間。
夏長悅身體漸漸變得暖和,手用力的抓着楊木雅,又重新問了一遍,“媽,你剛纔真的沒有騙我?那你爲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你要是肯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也不用關你,不過看你現在這樣,都凍傻了,關不關也沒有什麼區別了,也不知道嚴承池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楊木雅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夏長悅立馬伸手摟住她的脖子,嘟噥,“這一點,我像你,你當初愛上爸爸的時候,不也不聽外公的話嗎?”
“你倒是會學,好的不學,淨學不好的。”楊木雅呵斥道,嘴角卻掛着寵溺的笑容。
“媽,謝謝你。”夏長悅驀地開口,感覺到楊木雅微怔的身體,抱着她的手緊了緊,“謝謝你當初堅持把我生下來,還找了我這麼多年……”
“傻孩子,你是媽媽的寶貝,媽媽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楊木雅紅了眼睛,扶着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
“好好的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