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柵欄裡面,繼續介紹道:
“書上還說這種草球夏季還能開出喇叭形狀的花,花的顏色有金黃色、白色、紅色很多種!”
不知這幾個草球什麼長出什麼顏色的花呢?董秀一邊說着眼底盡是想象,一副很是嚮往的樣子。
樑大人聽後,不由得更是喜出望外,看來他這些草球確實是有救了,他不由得感激萬分地望着董秀說道:“董娘娘滿腹珠璣,老臣慚愧啊。”
居被他如此贊喻,董秀不由得紅了臉。
“要不臣將這其中一株草珠贈與娘娘,娘娘您知道其品性,一定比老臣養得好。”看得出她甚是喜歡這草球,他不由得要忍痛割愛。
董秀一聽,不想這樑大人爲人如此大方,但她卻不好接受人家如此大禮,連忙婉拒道:“這怎麼行,這是樑大人友人贈予之物,我不能要!”
赭“怎麼不行?只要養得好,它在那兒都一樣,娘娘領一個回去,到時看看到底是娘娘養的先開花呢,還是老臣養的先開花,這也是一樁美事。”
應耿天也看得出董秀對這株草球情有獨鍾,同時也開口說道:“樑大人是一翻好意,愛妃就別再推辭了。”
見他們都說到這份上,董秀看了看草球一眼,不由得就點了點頭。
於是,董秀空手而來,卻領着人家樑太傅的心頭寶貝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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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黑騎在大道上馳騁着,騎士手拿着通行牌高高地舉起,殿前的衆守衛見狀,連忙將殿門拉來來,黑騎馬不停蹄地直衝了時去,風塵僕僕的騎士口中大聲喊道:“快報!快報!”
金鑾大殿上,皇帝高高在上端坐在龍椅上傾聽着一個大臣的稟奏,底下文武百官對其仰視着。
“報---!”
殿門外突然響起這麼一聲,打斷了朝中議事的氛圍。
一個太監走了進殿,跪在地上稟報道:“啓稟皇上,有一個從南方而來的信子來報!”
“傳!”皇帝一聽是南方的消息,毫不猶豫地立即讓其上殿。
“是!”
來人匆匆地走上大殿中央,跪拜在中央處:“小的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謝皇上!”男子聞言站起身來。
皇帝心急向他問道:“說,南方現是什麼情況?”
“回皇上,現在南方戰事告急,前一個月我軍在王銘將軍的統領下一舉佔領了匈奴的兩個州,但自從那齊克爾回了匈奴之後,敵軍竟然越戰越勇,在小的出發之時,他們又將那兩個州給搶了回去,而且-----!”
皇帝一聽,不由得蹙眉:“而且什麼?快說!”
“敵軍還佔領了豐縣,晉王爺在戰役中手臂受了箭傷。”
皇帝聞訊頓時怒火沖天,一掌拍在案上,嚇得殿下衆人不敢支吾一聲。
好個匈奴,好個齊克爾,竟然如此之頑強,費我朝如此多的精力都依然不能將其擊潰,反倒越戰越勇了。
自從派了王銘領着他的華騎大軍前往南方之今,敵我雙方已展開了兩年多的拉據戰,費去了元武朝不少開支。時至今日竟敢依然不見起色,現在倒好,那齊克爾回去後匈奴倒是如虎添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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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克爾本就是我軍俘虜,豈料竟被他死裡逃生,這又怎麼能不讓皇帝憤怒。
傳訊的士兵已然離殿,但殿上一時陰霾的氣場卻依然存在,匈奴一直以來都有着很大的野心,從來不安分,一有機會就進犯元武國境。
因此一直都是皇帝的心腹大患,一日不將匈奴剷除,南方就一刻不得鬆懈。皇帝都不會就此罷手的。
金蠻殿的早朝在一個非常沉重的氣氛當中進行着,直到下了早朝,皇帝在衆人的目送之下坐着龍輦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殿門,文武百官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是夜,應耿天回到寧乾殿的寢室內,他屏退了左右,整個寬敞的殿內就他一個人獨自躺在龍榻上假寐,但閉目已久,卻總是輾轉反側不得入眠。
此刻他內心的鬱悶令他異常的無處宣泄,在這夜闌人靜的黑暗中,他突然間很渴望身邊有個溫暖的懷抱,能給予他一點撫慰,但他卻又不想詔見後宮的那些個燕燕鶯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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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軟榻上,董秀蜷曲在其一角,寬敞的軟榻在她嬌小的蜷曲的身子之下顯得空蕩蕩的。
只見她舒適地倚着軟枕,在淡黃的燭光下全神貫注地細讀着手中的書卷,久久身子都不曾移動過一下------
軟榻旁的一個弧形的圓架子上,那個從樑府移植回來的草珠加被種植在一個價值不菲的瓷盆當中,草種長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青綠。
“娘娘,時候不早了,你得休息不能再看了!”小純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她還在看書,不由得嘆息一聲,他這個主子真是的,平日裡讀起書來連飯都顧不上吃,就更別提會主動睡覺了。
每天晚上他都得三摧四請的纔將她請上牀榻!不料她今日竟變本加厲地將書卷帶到榻上來看了。
她這身子本來就單薄,再這樣熬夜下去,很容易會熬出毛病來。看來不能再姑息她了,小純子想到這,堅決不能再讓她看下去,於是他匆匆地走到她身旁再次提醒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