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搬回去?”楚雪薇一臉期待的問道,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家,而且還有個男人,不能像家裡那般悠閒自在。
“不準。”
“那我一個外人不太方便吧?”楚雪薇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言塵封擡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講話。啪一聲將筷子放在桌上,嚇了她一跳,“我吃飽了。”說着起身朝書房走去。
“我做的飯所以該你洗碗!”朝着他背影喊道。
“可是我掙錢比你多。”丟下這句話,言塵封人就輕飄飄的進了書房。
什麼嘛,這人怎麼忽冷忽熱的,而且說好了誰做飯另一個就洗完,錢掙得多又怎麼樣呀?楚雪薇翻了一個白眼,卻也不情不願的收拾起碗筷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的關係似乎有些緩和,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在公司相互躲着對方,但他依然是忽冷忽熱,不溫不火的,楚雪薇也不太放在心上,自己過的心情好就是了。
有一天,楚雪薇突然在言氏看到慕容楓急匆匆的身影,進了言塵封的辦公室。他來這裡幹什麼?楚雪薇覺得有些疑惑。
“言總,你看慕容家的這個項目,你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我瞭解到言氏新拍的地也出了些問題,或許家父可以幫忙解決。”慕容楓對着自己面前的言塵封說道。
即使是有求於人,慕容楓的態度也不是很好,甚至還帶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
言塵封挑了挑眉,“如果我不通融呢?”
“那可能言氏新拍的那塊地的問題就解決不了了。”慕容楓道。
“威脅我?”
“你誤會了,只不過利益交換罷了。”
“那容我考慮一下,你請回吧。”言塵封下了逐客令。
慕容楓有些氣憤的走出他的辦公室,從來沒有人敢用那麼冷漠的語氣和他講話。不想迎面遇見了楚雪薇,他沒料到楚雪薇會在這裡上班,薇薇驚訝的別過頭,快步走了出去。
楚雪薇拿着資料敲門進入辦公室,言塵封擡眼看到是她,心想那是碰到了,便開口道,“還有心痛的感覺嗎?”
言塵封可忘不了她當時在教堂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想到就莫名的有些生氣,想要揶揄她。
楚雪薇一愣,不明白爲什麼言塵封突然要提起這茬,又想到當初自己的婚禮是被眼前的這個人毀的。
雖然讓她明明白白的看清了慕容楓的爲人,但並不能抵消掉對她的傷害,她氣憤的將文件丟在桌上,瞪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嘴裡叨嘮着一句,“神經病。”
言塵封坐在位置上,似乎在沉思。
這次慕容楓找他,是因爲慕容家,也就是慕容楓舅舅的公司的項目需要一筆融資,言氏集團進入了第一輪的競標後,言塵封考察了慕容家業的企業內部報表,發現存在一些問題,於是果斷退出競標。
而由於言氏是行業內的標杆企業,它的退出引得了其他企業的重視,也有一些公司跟着退出了,這導致了這個競標極有可能是個空標。
這纔派慕容楓過來,打探一下言塵封的意思。
這個慕容楓,居然敢威脅他,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言塵封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第二天,各大媒體頭條都出現了驚人的報道,慕容家業的內部資金鍊問題被業內人士披露,引起了軒然大波,本來說好的幾個投資人都紛紛撤資。
慕容楓將報紙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昨天他才找過言塵封,他不相信這事和他沒有關係。他憤怒的來到言氏集團,卻被攔了下來,“慕容先生,對不起,言總現在沒空見您。”前臺說道。
他一拳砸到桌上,把前臺的小姑娘嚇了一跳。而這個時候恰好楚雪薇出來和前臺打招呼,“一會菱業集團的人來了直接帶到會議室。”說完就馬上要離開,等一下有一個她主持的會議要開。
而被攔在門口的慕容楓看到是楚雪薇,一把拽住她。
“是你,幹嘛,放手。”楚雪薇發現是慕容楓,她一點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是你對吧,是你故意讓言塵封把消息放出去爲了報復我對吧,賤人。”慕容楓氣急敗壞的指着楚雪薇罵。
楚雪薇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覺得他莫名其妙,嘴裡叨唸着她聽不懂的東西,想要拽開他的手。不料慕容楓的力氣太大,死都不放手,楚雪薇踩着高跟鞋,重心不穩,眼看着就要摔倒。
言塵封剛好經過看到這一幕,快步過去接住楚雪薇,一臉漠然的盯着眼前的慕容楓,眼神中透出一絲陰狠。
楚雪薇平息了一下自己跳的過快的心跳,對言塵封道了謝,正想問慕容楓究竟是什麼事的時候,言塵封扔了一句,“還算男人嗎?”打算往外走。
慕容楓追了上去,“言塵封你究竟什麼意思。”留下一臉迷茫的楚雪薇。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雪薇自言自語道。
“雪薇你都不看報紙的嗎,今早慕容家出大事了。”前臺的小姑娘說道。
“我看了啊,但這跟我們言氏有什麼關係?”還有,慕容楓那句報復他是什麼意思?
前臺的小姑娘也聳了聳肩。
卻不想,午休的時候楚雪薇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齊蕊蕊。她猶豫了一下,依然接通了,“喂?”
“雪薇嗎?我能和你談談嗎?” 齊蕊蕊在電話裡焦急的問道。
楚雪薇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天的恥辱和齊蕊蕊故意捏造的那些謊言,但是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她依然去見了她。
“有什麼事嗎?”楚雪薇淡淡道。
坐在她對面的齊蕊蕊,當上了慕容家的少夫人之後,脖子上戴着著名大師設計的珍珠項鍊,手上的戒指上面的巨大鑽石閃的讓人眼花,打扮的也更加時尚靚麗。
她可憐巴巴的看着楚雪薇,道:“雪薇,我知道以前是我和楓對不起你,可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能這般狠心的報復我們啊。”
楚雪薇一臉疑惑的看着她,“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