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一週很快就過去了,言塵封在這一週的等待中煎熬的很。
爲什麼現在科技都這麼發達了鑑定一個結果還要等一個星期呢?言塵封和老廖喝酒的時候對他有些抱怨的說着。
老廖聽了之後哈哈一笑,勸言塵封把賺的那麼多錢投入到科研中去,真要研究出新的技術那可是名利雙收。
言塵封聽取了他的建議,沒想到在幾年後的生活中真的因爲這件事而極大的擴大了言氏的影響力,這是言塵封當初沒有想到的。
陽光明媚的中午
楚雪薇在準備睡午覺的時候,看見言塵封接了一個電話後一臉神秘的離開了言氏,想着他這段時間來都奇奇怪怪的樣子原本還想問一下,只是想着想着,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她和言塵封現在只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很多事已經不是她能關心的了。
言塵封在鑑定中心門口把車停穩,人就飛快的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敲了幾下辦公室的門,沒等裡面說話就直接走了進去。
鑑定主任看到來人是言塵封,連忙站起來想對着言塵封客套的打招呼。
言塵封擺了擺手,一臉着急的說:“結果給我看看。”伸手索要親子鑑定結果。
鑑定主任點點頭後答道: “好的,言先生,您稍等一下,我給您找。”
言塵封並沒有坐下來,緊緊的盯着鑑定主任來彎腰撅屁股的在櫃子裡找着鑑定結果。
鑑定主任把一個用牛皮紙袋密封起來的文件找了出來,遞給言塵封,“言先生,您看一下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把言塵封留在了辦公室,自己出去站在門口等待着,按道理來說他們並不會提供這種特權,可是言塵封是什麼身份?
言塵封顫抖着雙手拿起牛皮紙袋,努力的剋制着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打開了袋子,緩緩的抽出一張帶着鑑定結果的白紙。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他腦海裡不停的想象着自己拿到結果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他想到了自己會緊張,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緊張成這個樣子,哪怕是在最艱難的收購楚王集團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
剛剛把鑑定結果抽出來一個頭就又塞了回去,將袋子隨手放在一旁,他還是有些害怕。
連忙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下緊張過頭的心情,這纔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重新拿起那個袋子,緩慢的把鑑定結果抽了出來。
率先應入眼簾的就是“鑑定結果報告”六個大字,言塵封繼續往下看去,鑑定人:言塵封、楚念。
緊接着又是一堆無關緊要的數據,胡亂的掃了一眼之後繼續往下看去,鑑定結果……百分之九十九爲父子關係。
看着這個結果他差點熱淚盈眶,雙手緊緊的捏住紙張的兩旁薄薄的的紙張在他手裡變形。
好一會後,言塵封才把鑑定結果很是鄭重的收進了牛皮紙袋裡,嘴角帶笑的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鑑定主任看見言塵封走出來,很是緊張的看着他。
言塵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王主任,辛苦了。我打算對鑑定中心注入資金,爲科研事業做點貢獻。找個時間我們來商量一下具體事宜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王主任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言塵封的背影,反應過來之後連忙鞠了一躬,嘴裡還連連說着謝謝。
這個鑑定中心的科研事業因爲缺少資金,很多項目已經停滯很久了,現在有了資金的注入肯定能做出一番成就,那麼自己……
言氏
言塵封一路哼着不知名的歌謠走進言氏,剛進到大廳就引來了一陣驚呼,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是所有看見言塵封人的第一反應,中彩票都不能讓他這麼開心吧,不過中彩票那點小錢估計還沒他一天掙得多。
所有員工都在討論着總裁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能這麼開心。當然也有人注意到了言塵封手上拿着的文件袋,真真假假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言塵封回到辦公室,看見還趴在桌子上午睡的楚雪薇,本想直接就把結果甩到她桌子上,轉念一想又有些生氣,楚雪薇兩次懷孕都瞞着自己,就連這次悄無聲息的把孩子生下來,自己都完全不知情。
想到這裡他又開始心疼起楚雪薇來,這五年來她一個人應該是受了多少苦啊。
想到這裡他更加生自己的氣,如果不是自己做了那麼多混蛋的事情,又怎麼會讓楚雪薇一個人受這麼多苦呢?
看着她趴在桌子上安靜的睡臉,伸手把她凌亂的碎髮撥到一旁,彎下腰來趴在她的脣邊吻了一下,輕聲說了一句,“雪薇,你受苦了。”
說完後就把鑑定結果放在保險櫃裡完好的保存起來,現在還不是時候讓她知道這件事情。
做完這一切後,言塵封就離開言氏又去幼兒園找楚念,這一次他沒有直接把楚念帶出來,而是陪着他在幼兒園一起玩了一下午,直到放學。
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父子接觸的感覺,想着這就是自己的孩子,心下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幼兒園放學之後言塵封把楚念帶到了自己的車上,他看着楚念很是認真的問:“念兒,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情你跟媽媽說了嗎?”
楚念乖巧的搖了搖頭,“念兒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真乖。念兒想知道檢測結果嗎?”楚念並不是很理解言塵封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言塵封問自己就是一定想讓自己知道的,也就配合的點點頭。
“我們真的是父子,念兒願意現在叫我爸爸嗎?”
楚念這一次沒有猶豫就搖了搖頭,言塵封看着他根本沒有猶豫的動作,就知道現在還不可能讓他叫自己爸爸,下意識的露出了幾分沮喪。
“我現在不能答應你,這個事情要媽媽同意了纔可以,但是有你這樣的爸爸我還是挺開心的。”楚念一板一眼很是認真的說着自己的想法和理由,又似在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