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嫺見得到了陸景琛的首肯,趕緊站起來起身告辭,離開了陸景琛的辦公室讓唐鈺帶自己去往陸景琛郊區的別墅。
顧筱希吃完早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王媽正在窗外的花圃裡澆築花,顧筱希覺得看起來很是好玩,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走了出去。
走向花圃,笑着對着王媽說道:“王媽,我來幫你澆花吧。”
“哎呀,別別別……顧小姐你還是趕緊歇着吧,這些事情我來做就好了,等會兒要是被少爺知道了,我可是要被捱罵的。”王媽趕緊勸阻道。
顧筱希被王媽的話逗笑了,笑着挽起了袖子說道:“沒事的,王媽,我閒着也是無聊,我看着這個還挺好玩的,你就讓我幫幫你吧。”
說着顧筱希就已經跨進了花圃中,從王媽手裡拿過來了澆花的水管。
“可是……少爺……”王媽有些爲難的說道。
顧筱希趕緊安撫着王媽,露出一個調皮的神色說道:“沒事的,王媽,我們不告訴他不就得了,我們不說沒人知道的,是不是?”
王媽被顧筱希調皮的樣子給逗笑了,也就依着顧筱希,放手讓顧筱希自己拿着水管在花圃裡玩。
水管裡噴出來的水,在陽光的折射下變得恍若彩虹,顧筱希披散着頭髮,縷縷黑髮別在了耳後,稍微恢復的臉頰,看起來還微微透着紅潤。
顧筱希正在花圃中玩得不亦樂乎,王媽站在一邊看着笑得一臉燦爛的顧筱希,不禁感嘆道:“顧小姐真是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少爺的眼光真是好。”
顧筱希聽見王媽這樣說,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害羞的微微低下了頭,有些害羞的低聲說道:“王媽你說什麼呀?”
“我說的是真的,顧小姐我告訴你哦,我家少爺自從回到陸家,我就一直在少爺的身邊照顧,這麼多年來,我從未看見過少爺對其他任何一個女生這麼上心,你是少爺帶回別墅的第一個女人。”
“是嗎?也許他只是沒有帶回來而已……”顧筱希聽見王媽這樣說,心中就如小鹿亂撞一般,嬌羞的低下了頭,喃喃自語道,嘴硬得不行,心裡其實已經樂開了花。
顧筱希突然又擡頭看向王媽說道:“王媽,你做菜的手藝真不錯,上次我來別墅嚐了你的手藝,到現在都還想念那個味道,你能教教我嗎?”
聽見顧筱希這一說,王媽努力回憶着上次顧筱希來別墅自己做了什麼菜,突然就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拉着顧筱希的手,笑着說道:“我的傻姑娘喲,那頓飯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那是誰做的?”顧筱希驚訝的問道。
王媽大笑了兩聲說道:“是少爺親手做的……”
“什麼?是陸景琛自己做的?”這可真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顧筱希知道是陸景琛做的那一頓飯,驚得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王媽笑着拉着顧筱希的手繼續解釋道:“是呀,是少爺自己親手做的,那晚少爺特意放了我們的假,我將食材準備好了,是少爺親手做的菜,少爺沒有告訴你嗎?我還以爲少爺會給你一個驚喜的,看來我們少爺還是很靦腆的呢。”
王媽一邊說着,還一邊不忘表揚了一下陸景琛。
雖然她只是這個家的傭人,陸景琛平時對人也冷淡了些,但相處久了就知道她家少爺是外冷內熱的人,相處久了也有了些像親人般的感情,她當然希望陸景琛能找一個他愛也愛他的女人。
陸景琛說起來是堂堂陸家少爺,表面很風光似的,其實他們都知道其實陸景琛的內心挺孤單寂寞的。
王媽特別希望陸景琛能幸福。
而顧筱希此時還在震驚中……原來那晚的菜是陸景琛自己親手做的,難怪自己表揚王媽手藝好的時候,他的臉上笑開了花,原來是他自己親手做的。
想到這裡顧筱希突然覺得心間暖暖的,從未想過這樣高高在上的陸家少爺居然還會做這麼好吃的菜餚,還會爲自己挽起袖子洗手作羹湯,越這樣想着,顧筱希臉上就不自覺的浮起了一個大大笑容。
“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該不會是又過敏了吧,我們快進去快進去,這外面日頭大,等一會兒皮膚又受到了傷害就不好。”王媽緊張地說道。
見王媽如此緊張,顧筱希趕緊開口寬慰道:“沒事的,沒事的,王媽,我真沒事……”
“喲,真是巧啊,你好啊,陸景琛的女人。”孟孜然吊兒郎當的慢慢向顧筱希走了過來。
顧筱希擡頭看着走過來的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高大的身材,再配上精心抓過的頭髮,簡單大方的着裝看起來很是有品位。
顧筱希認了出來,走來的這個男人正是昨天爲自己診病的那個醫生,他爸很喜歡孜然味的孟孜然。
昨天情況太過混亂,自己也沒有來得及仔細看這位醫生,今天細細看來這位醫生長得還真是不錯,深邃的五官,高大的身材帶着一點點異域風情。
王媽見孟孜然走了過來,立刻笑着禮貌同孟孜然打着招呼:“孟少爺,你來了……”
“王媽。”孟孜然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點了一下頭。
王媽見顧筱希有些疑惑的站在旁邊,以爲顧筱希沒有認出孟孜然,立刻開口介紹道:“顧小姐,這是少爺的好朋友孟孜然少爺,昨天就是孟少爺爲你診治的。”
原來是陸景琛的朋友,難怪聽語氣和動作都是跟陸景琛很熟的樣子,顧筱希的心裡暗自想着。
孟孜然已經走到了顧筱希的面前,上下打量着顧筱希,悠悠的開口說道:“看來恢復的不錯嘛,你好,陸景琛的女人,我們昨天見過的,我叫孟孜然。”孟孜然伸出一隻手伸到了顧筱希的面前。
“我不是陸景琛的女人,我叫顧筱希,你好。”顧筱希說完伸出了手同孟孜然握了握手,並且開口糾正道。
孟孜然收回了手,將手攤了攤,無所謂的說道:“那既然不是陸景琛的女人,那我豈不是虧了,我這個從不輕易給人看病的,既然不是陸景琛的女人,那等會兒留個地址給我,我好交代我的助理將賬單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