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是頭一次碰到,雖然犧牲的代價挺大,爲了一顆常青樹,放棄了整片森林,但這顆常青樹是整片森林最大、最粗的樹……罷了,這顆二十年的貞操終於交出去,自己應該開心纔對。
“那,你上吧!”
烏純純閉着雙眼,身體躺平,全身緊繃,一點都沒有想讓人上的意思。裴依錦好笑又可氣的戳了她的臉,慵懶的躺在她身邊,淡淡的說道:“要不你來上?”
話一說完,就見死魚一樣的人鯉魚打挺的翻身騎在裴依錦的身上,她等的就是裴依錦這句話,嘿嘿嘿……翻身農奴把歌唱,白天不能他身上,晚上還不讓壓嘛?
“你是不是等這個時候多時了?”裴依錦說的毫不害臊,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是被壓的那個。
烏純純得意洋洋將頭上的發鑚取了下來,青絲撲面,就算再沒有女人味,此刻間也是十足,“我只是覺得騎在你頭上讓我很有成就感。”
“你倒是敢說。”
“你自己說只要我同意,你就不欺負我的,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烏純純急忙回道,生怕的裴依錦反悔。
裴依錦盯着她欲開的衣襟,眼睛沉了又沉,他就說,如果他犯了色戒,怕是一發不可收拾,不是簡簡單單關禁閉就可以了了的。
伸出手臂,裴依錦摟住了她的腰,身體稍稍往上挪動幾分,剛剛烏純純是坐在他的肚子上,此刻確實實在在的坐在他的,烏純純明顯感覺到某人身體的變化,而她只能真一隻眼閉一眼的任他折騰。
這真真是上面與下面對於她來講,完全沒有差,因爲她根本沒有把兒。
“純純,你的臉都可以煎雞蛋了。”裴依錦邊說,還邊替烏純純解着衣釦。
烏純純腦袋一熱,直接低頭吻上了他的嘴脣,嘴脣相依,便是難捨難分,脣舌交戰,論的是誰更靈活,此次與先前幾次都不同,這一次裴依錦來的溫柔又體貼,烏純純想要野性的一把,都被他帶的渾身軟綿綿。
啞糜的聲音漸漸響起,不知何時烏純純已經被裴依錦壓到,衣衫盡褪。感覺到身上越來越熾熱,恨不將皮都給剝下來。
“裴依錦,你一定要對我溫柔一點,我,我好歹也是第一次!”有了空閒的時間,烏純純終於鬆口氣,說出了話。
裴依錦一點都不給她時間,附身就將她的嘴封住,說得好像他不是第一次一樣。
烏純純的臉已經非燒,自己感覺兩頰都能烤雞蛋,裴依錦看着她微微顫抖的雙眼,心知她是羞澀,還故作自己很強悍。
他呼吸滾燙的埋在烏純純的頸窩處,細膩的手指勾勒出她胸前的傷痕,一遍又一遍,一次有一次,順帶對着這些傷痕細密的親吻。
烏純純難耐的張開眼,便看見比女人還魅的某人正在她身上啃噬,這種服務趕得上豆腐鋪子裡面那個,不過一個圖的是錢,一個圖的是……
她實在想不通裴依錦圖她什麼,要胸沒胸,要學識沒學識,要這沒那的,她要是個男人,肯定嫌棄自己這樣的女人。
“你在想什麼?”低啞近乎於無聲的音量沉沉的在烏純純耳邊想起,做這種事還走神,顯然是他的服務不到位。
烏純純誠惶誠恐抱着裴依錦,堅定的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想。
“你確定你不說?”
對於這樣的‘確定’,烏純純勉爲其難的開了口:“我在緬懷,我守了二十年的貞操,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的送出去了。”
“……”這種回答還不如不說。“你覺得你是鴨子?還是我是架?”
“你是鴨子,我是架……”
“嗯?”
“不是,我是說,我是鴨子我是架!”
多說多錯,現在說什麼都是錯,剛剛還說不欺負人家的,現在又言語威脅。“皇上,你要守着信用。”
“那你這種魂遊四界的態度,讓我不能守着信用。”
“可是……”
“難道你沒覺得我某個神秘的東西正在你的上嗎?”
噗……如果有一口血,她絕對毫不猶豫的噴在裴依錦的臉上,這種一本正經,死不要臉說着臭的話到底誰以前是個和尚。
“蠢蠢啊,如果你在想着其他事,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不溫柔!”
……涼風有性夏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我有一顆廣闊的胸襟和強壯的臂彎。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一點吧。
人的一生有很多種死法,有的人上吊,有的人摔跤,有的人夭折,有的人病澇,可是沒有一種死法能到達烏純純這種境界,快樂致死。
在無盡的,足足了一天,烏純純才被裴依錦招呼着起來吃了點米粥。沒想到她邊疆小霸王竟然還幹不過一個白麪小和尚,這種傳聞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
吃了飯,實在累極的烏純純舉手投降,不管是她上他還是他上她,她現在都沒有力氣去追究,雖然讓裴依錦抱着下牀,抱着進浴桶,這種殊榮其他人一百年都享受不到,但是這真正不是她想要的。
“要我爲你擦澡嗎?”裴依錦站在桶邊,一手拿着浴巾,一手用水澆着烏純純小麥色的肌膚。
烏純純緊繃着身子,,努力的搖頭,“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純純不要見外,這裡沒有外人,我給你洗澡沒人看見的。”
“不……”烏純純淒厲的一吼,看着裴依錦的臉色漸漸漸變,心裡就揪起了無數的小疙瘩,“我是說,皇上也累了一天了,坐下來歇息一下吧,洗澡這種事我自己來就行,不用麻煩皇上了。”
“皇上?純純真的是見外了,昨天你可不是這麼叫我的。”
裴依錦,你現在能不能不要用受氣小媳婦的語氣跟她說話,烏純純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道:“阿錦,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確定你要自己來。”
“我自己來!”
烏純純咬着銀牙,一爪奪過裴依錦手上的浴巾,兀自擦了起來,只是旁邊傳來那股火辣辣的目光是怎麼一回事?從牀奸改爲視奸了嗎。
越來越沒定力的烏純純心慌慌的擦完了身子,正打算穿衣回家,某人就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跳進了浴桶,蕩起的水花迎面撲在了烏純純的身上,還有臉上。在還沒來得及擦乾臉上的水時,就已經被擁進一個寬廣且熾熱的懷抱。
“裴依錦……”
“嗯?”
“……”烏純純抖了抖嘴,堅強的說道:“身爲皇上,不可縱慾。”
“你是在教訓我嗎?”
她哪敢啊,借她幾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教訓他,烏純純伸手抹掉臉上的水珠,無奈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有成年人要做的事,天天這樣廝混怕是不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確實在做成年人做的事,你不覺得鴛鴦戲水力很大。”
“是挺大的……”打住,她都說了些什麼,他孃的,“裴依錦,可以適可而止了。”
“昨晚某人跟我說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這才十幾回合,你就如此了,果然是個繡花枕頭。”
……她不是繡、花、枕、頭。
受到刺激的烏純純猛地將裴依錦按在浴桶旁邊,強吻了上去,叫他說她,叫他說她,叫他嚐嚐她的厲害。
新一番的激戰又一次開始,順六公公在門外仰頭看了看天,揮手將拿着晚膳的奴才全部使喚了下去。
看來,這沒個三四天皇上是不會罷休的。
五天之後,當烏純純神態萎靡的被神采奕奕的裴依錦抱回院子時,樂樂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連忙扔掉手中的抹布,跟着裴依錦進了烏純純的臥房,然後看着裴依錦安然無恙的將烏純純放在了她的狗窩中。
一套事情做的行雲流水,裴依錦還好心的替烏純純蓋了被子,關了門,樂樂站在門口癡呆的看着裴依錦。
“皇上,你好歹給我家爺留口氣啊!”樂樂知道烏純純與裴依錦之間的事情,應該說現在整個避暑山莊沒人不知道,自家的爺開花了。
裴依錦好心情的搖着摺扇,滿面的他盪出一抹嫵媚的笑容:“朕留了,還留了好大一口了。”
樂樂用眼掃了一下門,又掃了一下裴依錦,涼涼的開口道:“難道你們真的在呆了六天六夜。”
“恩,拋開吃飯和洗澡的時間,準確來說是五天六夜。”
有差別嗎?樂樂現在灰常心疼烏純純,這種心疼莫名的從心底而起,爺真是太不容易了。
“樂樂,不要用這個表情,是你家爺自己主動上來的,不是朕主動上她的。”
這句話誰信,就算是爺主動的,那也絕對是某人挑唆的。
就這樣,一刀之約終於在幾天幾夜的‘奮戰’中結束,當烏純純醒來之時,活生生的在躺了整整一天,樂樂終於良心發現,端茶又遞水的伺候着烏純純,而烏純純堅定了一個信念,就算跟誰作對,也不能跟裴依錦作對,因爲他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強於常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