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如玉不是瘋瘋癲癲。”

“既然不是瘋瘋癲癲,那她說的話就更能肯定是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兒,陷害臣。”

這話語的漏洞抓的確實很可以,竟然讓她無言以對。

氣氛很僵持,原本告的人反而被倒打一耙,情況不容樂觀。如玉在一旁繼續顫抖,烏純純一言不發。

裴依錦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小口,也安靜的默不作聲。

半響之後,跪地的段大人見大家都沒動靜,就繼續道:“皇上,如果告是污衊,就算是皇上最得寵的妃子也是要處死的。”

烏純純偷偷看了裴依錦一眼,然後嘆氣的說道:“段大人,你身爲朝廷命官,妾身原本還想給你留點顏面,安度晚年,可是你心腸如此,那妾身也就不客氣了。”

段大人面上鎮定,可是撐在地上的雙手卻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烏純純安撫的拍了拍如玉的脊背,輕緩的說道:“段家家大業大,雖說元豐明文規定,在朝爲官者不能做買賣,但是段容不爲官,你讓段容出面替你打理這些生意也合情合理,可是段容藉由你的名義在外,四處行賄,曾經死好幾名女子,都是用銀子買通官府,得以脫身。”

“這,根本沒有這回事!”段大人還是抵死不認。

烏純純也不在意,冷哼一聲說道:“沒有這回事?你說的輕巧,如果沒有這回事,剛剛段容爲何發狂就要動手,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如果還不承認,妾身可以叫人去把那些死掉女兒的家人叫到朝堂來當面對峙。”

段大人心虛的俯下了頭。

“其實也不需要這麼麻煩。”烏純純將如玉往前一推,將她輕紗蔽體的衣服往下撩了一點,青腫的紅痕瞬間出現在大家眼前,不過僅是一下,她又立馬給拉了上去。“段容生性暴虐,更有閨房不良之癖,打死的幾名女子其實不是被打死的,而是活生生被而死,如玉是女子,雖然賣藝不賣身,但也耳融目染了一些,她身上的傷痕也全是段容後留下來的,剛剛如玉之所以一反常態,全是因爲被段容嚇的,如玉說的話句句屬實,妾身確實將如玉帶了出來,可是她說帶她出來就不要將她帶回去,她在也不想回到段府。”

“如玉其實不是瘋瘋癲癲,她只是被打怕了,只要段容對她施暴,她就會像剛剛那樣子,神志不清,乞求別人將她放走,做任何事都可以。”

話一落,背後的段容突然站了起來,高呵了一聲:“閉嘴!”

烏純純被這一聲嚇的快速轉身,將如玉拉到了自己的背後,朝堂外迅速進來幾名侍衛,將段容再一次按地,此時的他面色猙獰,雙目圓瞪,青筋凸起,就像一頭髮瘋的野獸,逮準時機,就能撲上來咬烏純純兩口。

他的爆發,讓大臣們紛紛都退後了好幾步,無不驚恐。段大人更是心疼的閉上了雙目,肩膀不住的顫抖。

冷靜片刻之後,段大人才冷笑的說道:“純妃娘娘,就算我兒有這種情況,那也是臣的家務事,跟通敵毫無關係,請你拿出確鑿的證據,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段家。”

“我從不羞辱他人,是你們自己在羞辱自己。”到了這個地步,還死磕着不放,果然是難啃的一塊硬骨頭,可是這並不會讓她放棄。

烏純純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就有太監捧着一個托盤上來,托盤上面橫放着一個畫軸和一封書信。

書信是呈給裴依錦看的,而畫軸烏純純拿在手中,當着衆大臣的面將其展開。

“這幅畫,如果熟悉作畫風格的,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三皇子所畫,而那封呈給皇上的信,也是三皇子所寫。”烏純純頓了頓,將畫慢慢收起道:“三皇子被任命爲遠征大將軍,替皇上御駕親征,他親眼在邊疆城牆上看到蒙多布爾,並且將他畫下來,告訴妾身,他曾經在見過蒙多布爾與段公子把酒言歡,那時,如玉就在旁邊伺候。而且,服侍臣妾的公公,積德公公,曾經在丹爾城見過蒙多布爾和段公子,這說明,蒙多布爾和段公子已經認識很久,既然認識很久,爲何不辦通行證,而是將他偷偷帶到元豐,還有一點,蒙多布爾從未掩飾過自己的名字,不管是如玉還是段公子,都叫他蒙多公子,外敵都到元豐了,段公子還以禮相待,真是不得了了。”

“蒙多公子並未說出真名,只說自己叫蒙多。”段容還在垂死掙扎。

可是烏純純不予理會,“哦,對了,忘記說明,蒙多布爾在塔怒布多兒只是一個軍師,相當於元豐的丞相,而塔怒布多兒真正的首領姓耶魯,不過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元豐大軍剿滅,留下餘黨蒙多布爾和一個酒囊飯袋的皇子,而那個皇子想要復仇,於是就被人帶進了元豐,在兩年前的櫻花慶上被我殺死。若不是段家與敵軍勾結,耶魯又怎麼可能出現在櫻花慶上?這件事皇上也是知曉的。”

“少血口噴人,那明明是……”

“容兒。”段大人連忙制止,可即使如此,有心人也知道段容剛剛要說什麼。

段大人緊閉着嘴,深深吸了一口氣道:“純妃娘娘,我們與蒙多公子是生意上的往來,並不牽扯其他,如果你非要誣陷我們通敵,那臣也是沒有辦法的。”

“不是誣陷,不是誣陷,我親耳聽到段……他……他與蒙多公子說,只要蒙多公子能在邊疆牽制住,他們會給蒙多公子提供銀兩,還有,還有蒙多公子經常出入段家,我看見了好幾次。”有些瘋癲的如玉終是恢復了過來,她的話讓跪地的兩人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切已成定局,就算他們再狡辯,也改變不了現在這個局勢,人證物證俱在,唯有俯首認罪。可是烏純純要的並不是這個,想要治段家的罪,光是草菅人命,行賄他人,便能治一個滿門抄斬,她如此辛苦的告,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救出上官家,當着文武百官的面,當着孟家那些狗腿的面,徹徹底底的讓孟家知道,就算烏家處於劣勢,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皇上,段大人與外敵來往,分明就是敵我不分,這樣的人做大理寺史,不知道有多少冤案發生,妾身今日既要告,也是來伸冤的。”烏純純再一次跪下,不過這一次她的下跪比第一次下跪要實在的多。“妾身要爲關在大牢中的上官大人伸冤,就上官鳳毒害孟嬌嬋一事伸冤。”

兩個‘伸冤’二字,像是一波音律,不斷的迴盪在朝堂內,也震盪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今日的烏純純,唯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搞事、搞事、搞事!

裴依錦認真審視了烏純純,將臉上的笑容一收,淡然的說道:“純妃,上官大人的案子已經審了半年,明天就會行刑,你現在伸冤,怕是有點晚。”

烏純純擡起頭,用晶亮的眼珠子看着裴依錦,執着的說道:“一點都不晚。”

“哦?”裴依錦揚了一個調,示意烏純純繼續說下去。

烏純純也不客氣的說道:“世人皆知,皇上獨寵本妃一人,上官鳳不謀害臣妾,去謀害一個不受寵的妃子,還輕而易舉的被抓,這不是自尋死路,並且那時,妾身與孟妃都還是一個嬪,上官鳳也是一個嬪,大家地位相同,更沒有其他衝突,上官鳳更加不可能去害孟嬌嬋。所以上官家纔是被人陷害,而不是陷害別人的人。”

“純妃,話都是你說的,你可知上官鳳在孟妃水裡下毒……”

“你看見了,你看見上官鳳在孟嬌嬋水裡下毒了。”一句話,就將段大人打回原形。

他不申辯還好,他一申辯,更加讓人覺得敵我不明,是非不分。

“妾身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身爲大理寺史確拖了半年才審出來,而且審的還那麼不如人意,妾身很懷疑段大人你的辦事效率。”

“純妃,不要站着說話不腰疼。”既然已經撕破臉,段大人也不忌諱那麼多。

烏純純攤了攤手,露出了平日的痞樣道:“段大人,謝謝你的關心,我現在不管是站着說話,還是坐着說話,還是跪着說話,我的腰都疼,誰叫我懷了皇嗣了。”

‘皇嗣’祭出,有點眼色的人立馬將烏純純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坐到了剛纔的位置上,段大人只能氣惱,可是就是拿烏純純沒有絲毫辦法。

做妃子做成她這樣,估計也是元豐頭一人,皇上慣着,公公慣着,現在連大臣都慣着,裡裡外外,都圍着她一人轉,要麼就是她轉暈一羣人,就算她現在不是皇后,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后妃。

第一百章裴名華的忠告第二百二十五章孟太后的情人第二百九十三章病第二百三十七章先皇密旨第九十八章偶遇裴依錦第二百二十一章背後的人第二百八十章結束第十八章真相第一百五十八章上官冰第三章是處否第三百一十五章保護和離別第三百零二章退讓(上)第一百七十九章朕的小小朕第二百九十五章移花接玉第二百七十五章突然起來的箭第一百六十章纏綿第二百三十四章解救上官家(下)第一百一十七章原形第二十二章肚餓(下)第三百二十三章結局(三)第一百五十四章熱脫衣第十章調戲以及被‘調’第五十七章死裡生還第一百四十七章冷宮有羣污妖王第七十六章姦情第一百八十九章樂樂的心意第四十四章撲倒第三百零一章一代戰神歸隱第九十七章冷貴人的秘密第三百零九章訣別第四十一章春心萌動第二百六十六章烏純純被俘第二十二章肚餓(上)第七十八章色慾攻心第二百四十七章一世無憂第二百三十五章妖妃第三百二十一章結局(一)第一百五十七章風雨前夕第二百三十八章孟太后的面首第三十八章會談第六十六章翻牌侍寢第一百五十章冷宮瑣事第七十四章身邊的間諜第一百九十七章積德公公第一百零三章裴依錦是不是不行第二十三章蹴鞠第一百零一章同房泡湯第十七章裴依錦的武功第一百八十二章氣死孟太后第一百七十六章有緣無分第七十四章身邊的間諜第二百三十章如玉(下)第五十二章香香與孟劍第二百九十九章主婚人第二章人生猶如初‘賤’第一百六十二章震驚第四十六章搬家第一百六十四章論如何生孩子第三百零八章情第三十四章疑雲第四十四章撲倒第一百九十三章送行第一百零一章同房泡湯第八十七章裴依錦又作惡了第三十三章裴依錦的不要臉第二百二十五章孟太后的情人第三百一十二章上交虎符第三百一十六章佛會(上)第二百六十四章我願奉裴姓爲王第一百四十二章裴名華的同性之愛第三百一十三章佛會第三十六章詐屍第一百八十三章烏純純的申訴第二百一十七章烏純純的黑化第二百一十章毀容第六十三章朕的頭有點綠第三百一十一章毒性加重第二百八十三章一起去茶樓第三百零四章退讓(下)第八十一章詢問第一百九十四章送別纏綿第二百六十章裴依錦失蹤第一百三十一章無聊的壽宴第二百零七章劫後餘生再遇劫第三百二十一章結局(一)第二百三十七章先皇密旨第一百五十四章熱脫衣第四十六章搬家第四十八章圈養第十六章偷情上)第四十一章春心萌動第二百章潑婦第二百六十八章忘情第十二章侍寢(上)第一百三十七章時過境遷第一百八十七章烏純純與楚貴人之間的隔閡第三百零四章退讓(下)第二百五十九章道理講不通第九十六章櫻花慶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