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得贏那要試過才知道,不是說說就行。”
說完,兩人就打起來了,根本不顧還有一個阿離。
兩個人打得阿離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阿離。”
聽見熟悉的聲音,阿離轉過頭一看,終於鬆了一口氣。
“白罪,你去哪了?”
“我……”
“嗯?”
“他們這是怎麼了?”白罪很機智的扯開了話題,也阻止了那兩個人繼續打下去的趨勢。
“呃,抱歉打擾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我回避,迴避。”
“李泉,你給我站住,回來!”
被叫住了的李泉發現自己回頭也不是不回頭也不是,不是他不敢,而是這三個人都是學院的風雲人物,現在卻齊聚這裡……
咳咳咳,特別這裡還有自家會長大人,感覺好像撞破了自己會長大人的姦情,李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會不會被殺人滅口然後拋屍小樹林。
看着李泉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在亂想,阿離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要重新選個副會長了,嗯,這個事要提上日程。
“會,會長,有什麼事麼。”李泉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蹭到阿離身邊,明明一清秀的小夥子,偏偏自己搞成猥瑣大叔的模樣,唉。
“嗯?不是你來找我的嗎?怎麼變成我找你了?”阿離一挑眉,面帶微笑。
李泉看着自家會長大人的微笑,虎軀一震,怎麼感覺他好怕,忽然感覺今天自家會長大人不正常,擡起頭小心翼翼看了旁邊三個人。
看着學生會的副會長看向自己,炎苜露出一個自認爲和善的微笑,不了卻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爲了自己的形象,只能幹忍着。
卻沒有發現在自己露出微笑的時候,學生會的副會長已經把頭看回了他的會長大人。
李泉表示自己今天應該是病了,一向淡漠只對妹子有興趣的炎苜皇子竟然對自己笑了,李泉的虎軀又一震,難道他…對自己有興趣?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李泉,根本就沒有聽見自家會長大人一直在叫他,不是沒聽見,應該是忽略,忽略了!完全把他的會長大人忽略了。
“咳咳咳,李泉?”
“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李泉終於回過神來,理了他的會長大人,一臉呆萌的看着他的會長大人。
“你不是應該告訴我你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阿離頭上一排黑線,並且飛過一羣烏鴉。
“啊哦,會長是這樣的,你之前答應救的那個姑娘,她的母親她來了。”
聽到李泉終於把事情告訴了自己,阿離自己也組裝了一會,纔想起來,她之前答應一個婦人幫她捕捉一隻食夢獸給她女兒治病。
“快帶我去,快點。”因爲之前的事她耽誤了一段時間,沒想到回來了竟然忘了,如果不是那位婦人自己來,她恐怕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
忽然想起了什麼,阿離轉過身看向後面三個人,看向三個人,她怎麼感覺有點頭痛。“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事,晚點在來。”
葬川咲最先離開,白罪遲疑了一下讓阿離注意安全就走了,現在只剩下一個炎苜。
看着眼前可憐兮兮看着自己的人,阿離覺得自己更加頭疼了,“炎苜你先去校醫哪看看自己的臉?”
炎苜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臉還是痛的,不知道會不會破相,到時候阿離還會不會要自己,咬了咬牙,“那我先去了,你等下記得來找我。”
終於打發掉讓自己頭痛的三個人,阿離看向李泉,“走吧。”
來到了學生會的地方,果不其然,那個婦人就在那裡。
“阿姨,不好意思,因爲在捕捉食夢獸的時候不小心出了點狀況,所以耽擱了一段時間。”阿離一臉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婦人。
婦人卻沒什麼,自己女兒的病她知道,這麼久了都熬過來了,不差這麼一會,而且去捕捉食夢獸這麼危險的事,也只有眼前的這個姑娘幫自己,她怎麼會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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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什麼事吧?”婦人一臉的關懷看着阿離。
從來沒有收到長輩關懷的阿離忽然有點不習慣但又很眷戀的感覺,她呆愣了一下,眷戀?她這是怎麼了,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自己。
“沒什麼事,只是被一羣食夢獸圍攻而已。”阿離不以爲然擺了擺手說。
“你這孩子,被一羣食夢獸圍觀還說沒事,我的女兒已經病了,我也不想害了你,早知道這麼危險我就不讓你去了。”婦人說着說着竟然還掉起淚來了。
看着婦人在一旁垂淚,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的阿離慌了,暗暗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不說了,害得別人都哭了。
讓一旁的李泉拿過一抽紙來,隨意抽了幾張讓婦人擦了擦淚,輕拍着她的背,輕聲安慰道:“這不是沒事嗎,我也沒受什麼大傷,而且食夢獸我也帶回來了。”
“真的嗎?”
“真的。”阿離微笑着看着眼眶還有點紅的婦人道。
“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你活潑亂跳的女兒了。”
聽到阿離這樣說,婦人喃喃的說着但願如此。
用眼神示意李泉把食夢獸拿來,阿離請自把它交給了婦人,終於鬆了口氣。
“阿姨,這樣你安心了吧。”
“嗯嗯。”婦人笑着看着阿離。
阿離轉過身去看着白罪,白罪看到她的眼神連忙走上前來,他對着那個婦人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我們也知道您的情況,實在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而影響或者說是耽擱了您女兒的治療時間,這樣我們心中也會很過意不去。不過,因爲前幾天在捕捉食夢獸的時候情況實在是太兇險了,所以當時沒有考慮到我闖進了其他人設置下結界之中,所以沒有發現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這另外的一隻食夢獸就當做是我們這些天以來沒有準時赴約對您的彌補吧,希望您可以收下我們的一點點心意。也真誠的希望您的女兒可以儘快痊癒!”
說完,那婦人十分詫異的接過白罪手中食夢獸。
眼下那食夢獸被他用結印封印住了,所以此刻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頭乖巧聽話的小寵物一般,靜靜的躺在白罪嫩白的手掌心中。
阿離看了看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這白罪好像跟着李泉學會了很多官場上那一套一套的話,有時候不僅是對着別人說這些話讓她感覺到白罪不是之前只會張着嘴跟自己要東西吃的那個白罪了,而且,就那他還沒有等到自己說就已經想到了一個這麼好的辦法來彌補這個婦人。
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很小的事情,但實際上,如果他們第一次在學院中自行接取任務就失去了交易的信用的話,那接下來的賺錢生活基本上是根本連想都不用想了的。
所以,阿離對於這一次白罪的做法可以說是十分的滿意。
她衝着白罪笑了笑,眼睛眯成了兩個好看的月牙灣,接着對他說:“可以啊,什麼時候起你都不用我的指揮就可以把事情做的這麼到位了,我都快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那個被封印了上萬年的上古神了,按理說你不是應該是一個老古董嗎?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能夠接受,什麼也不會做,我覺得你應該是這樣的人才對啊!”
白罪聽完阿離說的話,差點沒有氣得吐血身亡。
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瞪起眼睛來看着阿離,“原來我在你眼裡一直以來就是這麼一個形象!”他氣呼呼的說,說完,又停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一樣,張口道:“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我以前在你的心中確實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地位的,因爲我一直都可以感受到阿離你的心裡從來就沒有過我的一席之地,真的,你不用安慰我什麼,但是,阿離,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要告訴你我一直都在裝傻或者是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的想法,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就算你的心中沒有我,沒有我的任何一丁點分量和地位,這些都沒有關係,因爲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真正關心的問題,我真正關心的問題是什麼,阿離你知道嗎?”
阿離被他這麼一大串突如其來的深情告白砸得有些暈頭轉向,她哪裡見到過白罪這個平常裡都是一副靦腆害羞模樣的小白臉男生,突然這麼大老爺們的說出這樣具有男子氣概的話來,實在是太讓人吃驚和詫異了,也正是因爲如此,阿離才一瞬間的腦子短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說辭可以說服眼前氣勢洶洶,看起來一定要在今天的這個時刻問出一個所以然來的白罪。
白罪哪裡又不知道這個問題讓阿離爲難呢?
可是他已經想知道這個問題很久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很想問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欣怡。
可是阿離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逃避這個問題,逃避自己,好不容易現在的自己在她的心目中能夠有一些改觀,他又怎麼能不抓住眼前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