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美女!”
“那個男的也好帥!”
主持晚會的兩人一上臺,下面就有不少人開始驚呼。那兩人帶着笑容,一臉平靜的看着臺衆人,沒有絲毫的緊張,顯然對於主持這樣的迎新晚會駕輕就熟。
那女主持叫朱丹丹,身材高挑,容貌靚麗,是大二年級的師姐,據說是燕大校花榜上的扛把子,去年一入校,在迎新晚會上一鳴驚人,直接就榮登校花榜榜首。而且才貌雙全,去年的文科狀元就是她。
當然,她的分數沒有吳凡這個文科狀元那般變態而已。
朱丹丹這人雖然成績優異,但顯然不是死讀書的人,不然面對臺下這麼多人,卻遊刃有餘,就可以看出她能力極強。
不過,這和吳凡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對朱丹丹又沒有半點企圖。
“怎麼?我說了這麼多,有沒有點心動。不過,據說追丹丹師姐的人,學校就有一個加強連。”龔燕笑着說道。
“沒有!”吳凡白了龔燕一眼,這丫頭
“也是!有我們家小月,怎麼還會看上她。我們家也這麼漂亮,半點也不輸給她。”龔燕笑嘻嘻的說道。
“龔燕同學,開玩笑適可而止啊!我一大男人到無所謂,你讓小月如何自處?”吳凡有些頭痛,隨即說道。
有些玩笑是開不得的。
“哦!”龔燕看了看花小月,欲言又止。
“你還是關心一下那個帥哥吧!”吳凡接着道。
“你連他都不認識?他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哦,對了。你今天才回來。”龔燕有些驚訝,隨即反應過來,說道,“也不對啊!他那麼出名?你真不認識?他叫易軍!”
“易軍,有些印象!”吳凡一聽名字,皺了皺眉頭,隨即點頭。
“想起來了吧?他可是去年校園歌曲大賽的冠軍得主,把各大音樂學院的高手都壓在了腳下。聽說他馬上就要出音樂專輯了。”龔燕說道。
吳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校園歌曲大賽的影響力不小,但也多是在校園內。比起那些覆蓋全社會各個階層的選秀節目,卻有些先天不足,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他這個冠軍含金量或許不小,但人氣卻並不高。或許,也就在自己學校名氣很大而已。若不是聽同桌餘玲說過,吳凡壓根兒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這個世界的選秀節目雖然還沒有如前世那般氾濫,但也有不少,尤其是音樂類的節目。這樣的冠軍多了,也就沒有什麼稀罕的了。不然,去年的冠軍,也不會拖到這個時候纔出專輯。
趁熱打鐵,這是唱片公司管用的招數。
“真期待他和朱丹丹兩人的壓軸合唱。”龔燕說着,一臉的期待。
大學生的生活不會那般枯燥,但像這樣的大型晚會,卻也可遇而不可求。而且,這種晚會無疑讓所有人更有一種親近感。畢竟,上臺表演的人,不管節目如何,都是自己相熟的人,甚至自己都可以參與。
第一個節目的舞蹈,並不是以班級的名義表演。而是學校舞蹈社出的節目。這也讓吳凡想起在後臺看到宋雅以及武術社的人。
這吳凡到也猜得到幾分。新生報道,又是學校各個興趣社團招兵買馬的時候。利用迎新晚會,打打廣告,吸引一下新生的目光,自然就不奇怪了。
節目到是多姿多彩,吳凡不得不感嘆,燕大果然出人才。不只有舞蹈,有歌曲,還有小品,甚至還有相聲,有魔術。若是來點雜技,那就更好了。不過,也就想想而已。畢竟,雜技的專業性太高,一般人模仿不來的。
“下面有請武術社爲大家帶來的武術表演!”
幕拉開,武術社的人已經站在了臺上,統一的白色練功服,看上去還是十分有視覺效果的。
“我靠!這首歌!”背景音樂一響起,吳凡忍不住道了一句。
“《萬里長城永不倒》這首歌你別告訴我你沒聽過?”旁邊的龔燕好奇的說道。
“自然是聽過。”吳凡撇了撇嘴,說道。他怎麼可能沒有聽過,這首歌壓根兒就是他唱的好不好。
“那該死的星星唱的還是不錯的。”龔燕說道,“這首歌聽起來還是挺有氣勢的。他們選這首歌做背景音樂到是合適。”
該死的星星!吳凡嘴角抽了抽,有些牙疼。有時候真想鼓起勇氣把那個並不喜歡的筆名給換了。可惜他還沒有從第一次取筆名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萬里長城永不倒》這首歌作爲武術表演的背景音樂,到還是行。不過,吳凡卻不認爲是最好的選擇。或許是先入爲主的緣故。吳凡始終認爲還是那首《男兒當自強》最爲恰當。
有空把這首歌給弄出來也不錯。
武術表演很精彩,但吳凡不知道宋雅是怎麼想的,居然也上臺表演了。她打的那些拳架子,無疑是那些人之中最純的。
瘋丫頭就是瘋丫頭,她的想法又如何能猜的到。反正,讓吳凡上臺如此,他是做不到的,至少現在做不到。對於表演,他現在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牴觸的。
武術社的表演贏得了無數的掌聲,也提起了許多新生的興趣。小時候,誰沒有沒有一個武俠夢,尤其是男孩子。
“我去後臺準備了!”吳凡說了一聲,也不知大是跟花小月說的,還是跟龔燕說的。
吳凡並沒有爲節目特意打扮一番,很隨意。甚至白曉萌說給他來點妝都被他給拒絕了。上節目化妝,除了更美更帥,恐怕和燈光的照射下不無關係。
吳凡拒絕,到不是不習慣。更多的還是懶得卸妝,或者說是他對這次上臺表演的不重視。答應白曉萌,更多的只是應付而已。
“下面有錢外語系大一一班吳凡爲大家帶來歌曲《飯堂歌》!”
《飯堂歌》?這是什麼歌,我怎麼沒有聽過啊!
周森有些懵了,王浩愣了一下,隨即卻笑了,露出一副無比期待的模樣。
“我靠,這部是《菊花臺》麼?”
吳凡上臺,前軸音樂一響起,周森就聽了出來,頓時驚訝的說道。
“《菊花臺》?什麼歌,你聽過?”周森旁邊的同學,好奇的問道。玩兒電腦的人,喜歡聽歌的人不再少數。這首歌,顯然比較陌生。
“一首新歌。”周森笑了笑,說道。
“這音樂聽起來很好聽,爲什麼取了一個《飯堂歌》這麼蹩腳的名字呢?”龔燕愣了一下,隨即看向花小月,問道,“小月聽過這歌麼?”
花小月搖了搖頭,盯着吳凡,沒有說話。
“你的雙手,柔弱的顫抖,僅有的幾片肉,落入人手。隊太漫長,擠成了兩行,是誰在隊尾冰冷的絕望。”
吳凡一開口,臺下的人幾逐漸的安靜了下來。可他們聽着聽着,越來越感覺不對味。而吳凡壓根兒沒有理會,他忘我的繼續唱道:
“我緊靠近,刷飯卡的窗,剩下的幾個菜,被風吹涼,夢在廚房,化成一縷香,隨風飄向窗外操場。菜已完,人未散,我的肚子已餓慌,給點稀飯湯,我也能慢慢嘗。打點飯,泡點湯,我的飯錢很好賺,誰讓我下午在教室,罰站!”
吳凡吐字十分清晰,歌詞的內容誰都能聽過清清楚楚。而歌詞之中的意思也簡單明瞭。無非就是說中午打飯,排了半天隊,到自己但時候,卻沒菜了。可惜下午自己還要罰站,所以有點稀飯湯都行!而且,還要感嘆一下,自己這苦逼學生的飯錢實在太好賺了。
張懿去唱罷,整個禮堂之中,鴉雀無聲,所有人表情怪異,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整個曲調,誰也沒有聽過,是那麼的韻纏綿悠,淒涼婉轉,感傷卻不頹廢,只顯出淡淡的憂傷。
可那歌詞,忒搞笑了點。想笑,卻因曲笑不出來。可不想笑吧,也太不給那歌詞面子了。
這種想笑又不想笑,不想笑又想笑的感覺,直讓整個禮堂中的人,無論老師學生,還是校領導,皆露出那怪異的表情,好像三急來了,憋着難受,可卻又放不出,拉不出,尿不出!
王浩和周森這兩個聽歌這首歌曲原版的人,此時張大了嘴巴,一副日了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