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了肚子,難題也開始涌上來了。
話說這個水仙既然要玩遊戲,難道就不能給一點提示嗎?朱亮皺着眉頭,先去買單,買完單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個時候前臺收銀員叫住了他,開口道。“先生,這裡有你的東西。”
“什麼東西?”
他好像沒什麼東西落在櫃檯上吧?是一張卡片,朱亮接過來的時候,開口問道。“你確定這是我的嗎?”
收銀員點了點頭。“就在五分鐘之前,有一位女士留在這裡的,她說等你買單的時候交給你就可以了。”
原來是這樣,他剛纔還在想水仙爲什麼沒有給他一點提示,這個水仙的行蹤,也不是李學明他們能查到的,一些國家政府機關好幾年都沒有逮到她,又怎麼可能會一下子被他們給查到呢!
打開卡片一看,上面寫着一個人的名字,並且還寫下了兩個日期,這兩個日期到底代表着什麼意義?
朱亮那種卡片回到了酒店,這次跟他一塊來的是李學明和耿峰。
爲了以防外衣,自然是要做另一個打算,誰知道這個水仙會不會到時候出爾反爾傷害楊舒,總之他帶李學明過來一方面讓他查一查水仙是蹤跡,當然了,是沒有對他抱希望的。
另一方面,又安排了李山和餘震搜索整個越城。
五個人是分開行動的,出現在酒店的人,也就是朱亮和李學明還有耿峰三個人而已。
“這上面沒有寫年份,只有幾月幾號,這是什麼意思?”
李學明開口問着,朱亮看了他一眼。“我要是知道什麼意思,還用拿來給你看嗎?你先查一查這個叫周元慶的人,我想,水仙給出這個日期給我,一定是這個周元慶在這兩個時間點做過什麼事情,所以纔會提出這個日期。”
聽完這話,李學明趕緊查一查這個叫周元慶的人,很快就查了起來,朝朱亮彙報道。“周元慶,男,四十六
歲,越城本地人士,已婚,但沒有自己的親生兒子,再十年前收養了一個四歲的女孩,至於這八月三號,還有九月十六號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沒搞懂,資料上顯示,這個人本分老實並且沒有前科。
他不單單如此,他目前是在一家小學學校作爲一名代課老師,倒是在他的活了四十六年,這個八月三號和九月十六號,既不是他家族上祖先的忌日,也不是他的家人生日。”
聽了這話,朱亮也感覺到有些奇怪了,點了點頭。“那你查一查,在這兩個日期裡面,見每一年的新聞都查一下。”
被水仙盯上的人,一定是當時出過什麼事情,而且這個事情作俑者卻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但這兩個日期這麼短,很有可能是在同一年發生的事情,或者是在這四十六年裡面的二十多年左右。
之所以朱亮這麼判定。
如果在對方還沒有成年的時候,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大的罪惡的事情來,何況人家現在還是一名代課老師,說明是個文化人。
根據朱亮交代的查了一下,查了一下在越城這些年發生過的一些新聞。
而這些新聞很多年前的時候,只有新聞,報紙,也就是要再那些報社裡面找到這個檔案。
隨着網絡發達之後,那些檔案也都會記載在了網絡上進行備份和管理。
這不,稍微用點腦子用點手段,很快就調查出了符合這個日期的事件,在這兩個日期裡面發生的大事備受關注的事情不多。
“三年前你的八月三號的當天晚上,在東陽路發生了一起姐劫財起色的案子,當時是一個年輕的女孩,才大學畢業。死之前被人強迫發生過關係,最後是被掐死之後,兇手爲了掩蓋這個女孩的身份,用刀將她的整張臉的臉皮都切了下來,成爲了一個無臉女屍。”
聽了這話,耿峰忍不住惡寒道。“這人還真是變態,這是心裡扭曲到什麼
地步,纔會想出這種辦法。”
“我也覺得很變態,你說,你將人殺都殺了,爲什麼還要做出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喪盡天良。”李學明開口說着,邊說邊搖頭。
朱亮聽了這話,開口道。“繼續說,別打岔。”
“哎,這個九月十六號是兩年前發生的,是一個養父長期性、侵養女的事情,因爲這個事情被這個女孩的養母給舉報了,所以這件事在當時也受到了很大的關注,並且這個養父已經伏法了,被判了三十年。”
“你剛纔說周元慶也有一個養女是吧?”朱亮皺着眉頭問着,聽了這話,李學明點了點頭。“的確這個周元慶也有一個養女,而且就一個養女,沒有養男孩子。他的妻子因爲身體不好,再加上曾經被檢查出子宮壞死,最後切除了子宮。所以無法懷孕生育!”
朱亮似乎是明白過來了什麼事,接着問道。“那麼八月三號的那裝命案呢?兇手沒有抓到?”
“沒有抓到,三年前是科技還沒有現在這麼發達,一些高科技並不是隨處可見的。所以當時的DNA系統也不是很完全。
這個大學生曾經是個黑戶,我查到警察局的檔案記錄上面的記載是,因爲她是曾經是黑戶,進入大學之前的一年纔開始正式登記上了戶口。
這個倒是很好說,因爲這個大學生一直都是被她的母親撫養長大,她的父母當年是未婚懷孕,最後跟對象沒結成婚,後來這個女孩的母親才發現懷孕了,生下了這唯一的女兒,在培養上也是一點都不手軟。
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上大學前都沒有正是登記,所以登記之後自然也是沒來的及做一個身體的全面檢查和登記。又是被人切掉了臉,所以當時差不多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查出這個事情。
因爲女孩剛畢業之後還在實習,本人不是越城的,是來這邊公司實習。所以死亡一個多月之後,她的母親才知道這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