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麗在一邊看着二人打球,臉上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晚間的微風襲來,揚起澹臺麗的秀髮,令此時的她看着極爲動人。
“楚雲,你到底是和我打球呢,還是故意讓我撿球啊!”澹臺昭若又是一陣怒吼,
“抱歉抱歉,我下次打輕一些。”楚雲哈哈笑着,眼角忽然瞥見秦可欣正從遠處走來。
“可欣,回來了?”楚雲打了聲招呼。
秦可欣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楚雲叫了好幾遍才反應過來。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楚雲笑着問道。
“沒什麼,電視臺裡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完。”秦可欣搖了搖頭,笑的有些勉強。
楚雲翻了個白眼,道:“你們電視臺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看你每天早出晚歸的,回家還要寫稿子。老江是把你們員工當什麼使喚啊?改天我說說他去!”
“別,沒事的。這是我分內的事情,大家都一樣的!”秦可欣連忙阻止。
澹臺昭若上前揮了下拍子:“我們在打羽毛球,你要不要一起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澹臺昭若與秦可欣的關係也算是緩和了很多。
秦可欣猶豫了下,道:“還是不了吧,我等會還有點事情要去電視臺。回家拿點東西就走。”
楚雲一聽皺眉道:“晚上還去電視臺,老江也太過分了吧。別去了,我等會一定要問問他去。什麼工作,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都成什麼樣了!”
“你別啊!別打電話,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你別管!”秦可欣連忙說道。
“你少來,這事情我管定了。我是你房東,我得對你的人生安全負責,萬一你哪天熬夜熬到過勞死,我是要負責人的!這電話我必須打!”
秦可欣聽得語噎,只能苦笑道:“好,好,我等會不去公司了可以嗎?我晚上一定好好休息,你別去找江臺長。”
“這還差不多。”楚雲滿意點頭。
秦可欣見楚雲終於放棄了帶電話去電視臺的念頭,不由鬆了口氣。順口岔開工作的話題,道:“說起來,我倒是真的好久沒打羽毛球了。看的我也有點手癢!”
澹臺昭若見秦可欣要來,眼睛一亮,道:“好,我和你打。我不和楚雲打,這傢伙就仗着力氣大,一點技巧性都沒有!”
楚雲不服道:“什麼技巧性,我這叫一力破萬法。你的技巧不行!”
澹臺昭若眼睛一瞪,就要開口。眼見兩人又要鬥嘴,一直在旁邊聽着的澹臺麗連忙將楚雲手中的球拍奪下,遞給秦可欣,說道:“還是讓可欣打吧,你們兩個都多大人了。怎麼一斗起嘴來,就和小孩一樣。”
“哼,誰叫他每次惹我!”澹臺昭若嘟囔幾句,與秦可欣一起走向旁側。
而澹臺麗則是帶着笑意看了二人一眼,與楚雲一起走到旁邊。
秦可欣的球技倒是不錯,看起來以前還真是練過得,打起球來與平時完全是兩個模樣。澹臺昭若完全招架不住,滿場亂跑,也很難贏得一球。
楚雲在一邊大聲叫好,聽得澹臺昭若咬牙切齒。
“楚雲,你有沒有覺得,可欣最近有些不對勁。”正當楚雲叫好時間,澹臺麗忽然小聲說道。
楚雲聽得一愣,道:“你說什麼?”
澹臺麗瞥了楚雲一眼,淡淡道:“你不覺得嗎?最近可欣很少說話,我經常看到她一個人發呆嘆氣。回到家以後,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雖然說是工作的事。但是你真的相信嗎?”
楚雲聽得皺眉,仔細想了一會,才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可欣最近可能遇上麻煩了。”澹臺麗輕聲說道:“你和他們電視臺的臺賬很熟,所以這個麻煩,看起來不像是工作上的問題。而如果不是工作上的問題,那就只能是生活上的。”
澹臺麗說到這裡,有些俏皮的笑了下,道:“你剛纔還自稱是人家房東呢?住那麼近,來年人家生活上可能有麻煩,你都不知道。這房東怎麼當得!”
當了房東,就要連生活問題也一定負責掉麼。我這是做房東,還是做保姆啊?
楚雲聽得暗翻白眼,不過他與秦可欣的關係,自然不像是尋常房客與房東一般。二人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說也算是朋友。朋友有難,能幫的自然要幫一下。
“聽你這麼說起來,確實是有一些奇怪。你說,我等會要不要單獨問她一下?”楚雲說道。
“可欣的性格很好強,就算真的需要幫助,也會習慣性的一個人扛起來。你怎麼可能問的到?”澹臺麗撇嘴說道。
這還真是有可能,楚雲想着當初楚雲讓江臺長幫秦可欣調整一下職位,被她知道之後,都發了那麼大的火。
現在秦可欣遇到問題,想要讓她主動開口告訴,確實沒什麼可能。
楚雲撓了撓頭,苦笑道:“以她的性格,確實不會告訴我。那怎麼辦?人家不說,我還能逼着她說不成?”
澹臺麗看見楚云爲難的樣子,似乎很是開心,咧嘴一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負責告訴你問題。至於怎麼解決,你自己看着辦!”
澹臺麗說完,很不負責任的一轉身,就要走開。走了幾步,才停住腳步,忽然回首咧嘴笑道:“說起來,這附近我還沒怎麼逛過呢。陪我走一圈唄!”
澹臺麗自從體弱症得到治療以後,性格確實是改變很大。以往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給人以內向的感覺。可是身體素質稍微恢復後,其骨子裡的古靈精怪的性格,便不自覺的顯露出來。
楚雲見澹臺昭若與秦可欣二人打球打的激烈,暫時沒有讓位的可能。便點了點頭,與澹臺麗一起離開。
“絕殺!”秦可欣又是一記扣殺得分。
澹臺昭若有些不服的撿起球,道:“再來再來!”
秦可欣嘴角掛着得意的笑容,最近這段時間,因爲某些事情,她已經很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過了。
“還要再來嗎?你打不贏我的,我大學的時候,可是羽毛球社的社長。我們整個學校都沒幾個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