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運的話讓楚雲一頭霧水。
“呃,這傢伙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楚雲苦笑搖頭。
趙文靜自先前離開後,也沒留在此處,一個人跑出學校,心中對處於那充滿怨念。
“氣什麼?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早在很久之前,我不久知道楚雲是什麼爲人了嗎?”趙文靜口中這般說着,只是腦海中還是會不斷回憶起先前在醫務室看到的那副場景。
楚雲幾乎是脫光了,幫着那個女孩子蓋上被子。再配合上之前那一聲怪異地叫聲,這分明,分明!
“就算他在如何好色,把女孩子帶到家裡去不行嗎?爲什麼一定要在學校醫務室裡面做?而且,還被我看見了!”
趙文靜心中痛苦,暗道:“可笑,我剛纔還覺得他對我有那麼幾分感情,所以纔會不遺餘力的幫助我。趙文靜,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他只是有錢,喜歡玩一些刺激的而已。而我只是他楚雲的一個獵物罷了。”
“可是,那我又能怎麼辦呢?我已經接受了楚雲的錢,難道還能讓爸爸現在就還給他?這根本不可能。所以,等楚雲想要我的時候,我能拒絕嗎?”
趙文靜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游走,腦海中滿滿都是對楚雲的憤恨以及對未來的恐懼。。
也不知走了多遠,趙文靜搖頭看見一間酒吧。
以往的趙文靜,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品學兼優地乖乖女,對於酒吧這類地方一向是拒絕接觸的。
可是今天也不知是怎麼的,在看到酒吧的那一剎那,趙文靜卻是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走了進去。
“一醉解千愁。醉了,可能就什麼也不想了吧。”趙文靜來到吧檯前。
一個帥氣的服務生微笑上前,問道:“美女,請問您要點什麼?”
趙文靜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聞言猶豫片刻,問道:“你們這裡有什麼酒?”
服務員見趙文靜的神態不對,呵呵笑道:“呦,美女失戀了?我們酒吧推出了一款新酒,情人淚。有沒有興趣品嚐一下。”
趙文靜默然點了點頭,“情人?確實也只是情人而已,呵呵呵。”
一輩翠綠色的酒被端了上來,趙文靜一口喝乾,苦澀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趙文靜差點沒把酒全吐出來。可是忍了半天,又像是和自己較勁一般,硬是全嚥了下去。
而後就是不住地咳嗽,那服務員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道:“美女,這酒後勁很大的,而且這味道,其實比較適合小口抿着喝。”
趙文靜沒有理會那服務員的話,只是取出錢包,拿出錢來,道:“再來一杯……”
服務員見狀,也不多說,又調了一輩情人淚,遞到趙文靜眼前。
此時雖是傍晚,但夜色將近,酒吧也逐漸熱鬧起來。在酒吧的另一端,一個打扮妖豔地女子正半貼着身旁的男人,嬌滴滴地說道:“軍程哥,你今天是怎麼了?一臉不高興的。”
賀軍程臉色不耐煩地將女子推開,冷道:“你他麼離我遠點,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再煩我抽你!”
嬌豔女子被一把推開,滿臉委屈,卻不敢多說半句話。
倒是賀軍程的朋友哈哈大笑,道:“小姚,我勸你今天還是不要惹賀哥生氣了,要不然,等會他真動起手來,我可攔不住。”
賀軍程臉色一冷,喝道:“張瘋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張瘋子嘿嘿一笑,道:“我說賀哥,你至於嗎?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得不到手就算了唄。這滿大街上,漂亮女人還不多得是,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張瘋子不說還好,這一說,賀軍程更是來氣。
賀軍程猛地將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怒道:“我賀軍程從小到大,還真沒受過這窩囊氣!他麼的,趙文靜那賤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仗着一個會點武功小痞子,居然都敢爬到我的頭上了!”
“會武功人?”張瘋子微微一愣,道:“莫非是什麼武道世家?”
“什麼武道世家,家裡但凡有點能耐,會在江寧大學當個校醫?我估摸着也就是祖上傳下來點功夫,比較會打架而已。”
賀軍程說着,又是呵斥起來:“都怪你們這兩個廢物,不是當初不是說,你們於家散手有多牛逼嗎?怎麼一見到那個叫楚雲的,就都不行了?二打一還打不過,真是廢物!”
於東亮兄弟倆就坐在遠處,聽聞賀軍程喝罵,於東亮心中暗想,人家是如今年青一代的古武第一高手,我們怎麼打的過?
只是這種想法,也就是在於東亮心底轉了一圈,真要說出來,可是萬萬不敢的。
“媽的,趙文靜,楚雲,那兩個賤人敢讓我難堪!明天老子就去調查他,一個小小的校醫而已。我想整你,不要太容易了。”
張瘋子聞言,勸道:“賀哥,說實話。那些會古武的人,多半都有些家底。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得過火了呃。”
“過火?呵呵,你以爲古武時什麼?不就是一羣打架厲害一點的痞子嗎?再厲害,能厲害過子彈嗎?”賀軍程冷笑道:“會古武,其實也就那樣?當初要不是我老爸看與家人可憐,指不定那些於家人已經餓死了!”
於家兄弟臉色鐵青,於東亮藏在桌底的手,更是捏的青筋暴起!只不過,終究還是忍了下去。
賀軍程喝着悶酒,被推開的妖豔女子不敢多話,又不能離開。只能隨意打量着四周發呆,忽然眼前一亮,拉住賀軍程,道:“賀哥,你看那是誰?”
賀軍程不耐煩地一甩手,喝道:“我有沒有說過,讓你他麼的別煩我?”
妖豔女子連忙指着前方說道:“賀哥,你看那邊,那個人,是不是你以前說的那個趙文靜!”
賀軍程一愣,順着妖豔女子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吧檯上,有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正喝着悶酒。
看她眼神迷離,滿臉酡紅的樣子,顯然已經半醉。
賀軍程冷笑道:“果然是個賤人,當初我想帶她來一次酒吧。這賤女人還義正言辭的說酒吧不是什麼好地方。現在居然自己一個人跑到這裡來釣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