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一聽到這話之後就有些着急了,他們辛辛苦苦的趕到了這裡就是爲了給病人治病的,現在病人家屬居然要求把病人轉移走,這算怎麼一回事啊?
想到這裡組長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們趕緊去給病人家屬說一聲,現在病人的情況根本經不起折騰,如果想死的話,那就隨他們吧。”
這時候,醫護人員之間走出來一個小護士對組長說道:“我們早就跟病人的家屬解釋過了,但是病人的家屬一直堅持要把病人轉移走,說我們醫院的技術不行。”
聽到這裡,正在休息的楚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那讓我去看一看吧!”
看到楚雲都出去了,那剩下的人也不願意在這裡留着,所以紛紛跟着出去,因爲這一次,病情實在是太特殊了,上面的特意吩咐了不能隨便把病情傳播出去。
否則的話就會引起社會的恐慌,所以病人的家屬只知道自己的親人得了一種比較奇怪的病,而且還在研究之中,但是具體是什麼他們也不清楚。
這幾個人裡面,其中那個老人家早就沒有了家人,他本來就沒有孩子,老伴兒也很多年就死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家屬,至於中年男子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也沒有什麼人,都是兩個光棍而已。
所以現在的病人家屬唯獨那個小男孩。因爲這一次的病情有點可怕,所以上級直接派了部隊的人在這裡駐守,儘管病人的家屬不願意讓病人繼續呆在這裡,但是他們這些當兵的也只能把別人攔在外面。
“你們不要解釋這麼多了,我的孩子進了醫院這麼多天,難道我作爲母親的連看一眼都不行嗎?”
“我早就聽說了,你們根本就沒有治療的辦法,爲什麼不讓我們轉院呢?難道就看着我的孩子死在你們的醫院?你們才善罷甘休嗎!”
衆人走出去之後,發現一個農村婦女正撲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哭泣着,應該就是那個小男孩的媽媽。在她的旁邊還有一箇中年男子,以及一個老太太應該就是小男孩的父親,還有奶奶。
看到這一幕之後,組長馬上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扭頭看了一下醫院的這些人,問道:“你們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不是讓你保密的嗎?”
因爲這一次的病情太嚴重,所以關於病情的一切消息都是被封鎖的,就連那些醫護人員都只能在醫院裡面呆着,絕對不能回家。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知道了他們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那麼是誰把消息透露出去的呢?
其中一個負責人正在滿頭大汗的和那個農村婦女解釋道:“你們不要着急啊,我們現在已經請來了最頂級的專家,現在就在針對你的孩子的病情進行研究,你們再稍等幾天絕對保證你們孩子健健康康的出來,如果現在放你們進去的話只能讓你們也被感染。”
聽到這話之後,正在哭泣的婦女突然擡起了頭,眼神憤怒的看着那個負責人說道:“你是不是故意不讓我們見孩子的?你們肯定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就想拿我的孩子做實驗,對不對呀?我現在馬上要見到我的孩子,我纔不信你們這些鬼話呢。”
因爲南海市這邊本來就是臨海地區,然後還有一些荒涼的城鎮,他們這些山民對外面瞭解的東西太少了,幾乎就是與世隔絕的。所以他們聽到負責人說了這話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負責人現在已經急得都要跳起來了,他看到組長這些人來了之後馬上就指着組長說道:“你自己去問他們吧,這些人就是我們請來的專家。”
現在負責人的心裡面也是一團火,他本來就是負責這一次病情的人。但是也只是負責不讓病情的消息傳出去而已,對於治療他壓根就狗屁不懂,可是現在一羣人追着他問病人的病情,他怎麼解釋啊?
組長看到這一幕之後走了過來對那個婦女說道:“你好,我就是這一次的專家組組長,你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我可以負責任的保證絕對不會對你的孩子做出什麼傷害他的實驗。”
“我們現在把他放在重症監護室裡面正在觀察,如果現在孩子隨便轉移的話真的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小男孩的奶奶也是走了過來有些憂愁的說道:“您真的是專家嗎?我的娃子到底有沒有救啊?”
組長一看就是一個耿直的人,他並沒有隨便說一些謊話來騙對方,而是很老實的說道:“客觀的說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我們正在研究之中,可以這麼說,如果我們這幾個人都沒有辦法的話,恐怕放到全國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解決的了。”
“所以你們要是堅持轉院的話,我可以安排幾個人專門負責你們轉移的手續,但是出了什麼後果的話,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從我個人這邊還是建議你們讓孩子繼續留院觀察。”
好不容易安撫了一下病人家屬的情緒,但是病人家屬又要去看一眼自己的孩子,組長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有些沒辦法了,現在小孩子那種樣子給人看了之後,誰能放心啊,就像是非洲那些難民小孩子一樣,之所以說出那些話也只不過是爲了安撫一下衆人的情緒。
但是堅持不讓這些人進去看自己的孩子,那恐怕會遭來別人的疑心吧?楚雲看到這一幕之後走了上來說道:“大姐,你們的孩子現在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他現在正在接受檢查,不能跟外界有任何的接觸,因爲現在你們身上所攜帶的細菌哪怕是一點點對於孩子都是致命的。”
那個婦女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楚雲說道:“你也是一名醫生嗎?”
楚雲想了想說道:“你看着我像是掃廁所的人嗎?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明天絕對能讓你看到你的孩子,你覺得這樣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