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臣的鬱悶之下,又行了十日,一行人終於進入了帝國的帝都。
對於這一羣人的到來,城中的百姓只有好奇,卻似乎並不知道他們這一行人的身份,只好奇爲何會有帝國的官員親自迎接。
明顯的,帝國並未公佈他們一行人會來的消息。
蒼瀾陌等人並沒有住進帝國的使臣大院,而是直接要求住進了信王府。
如今的信王府,便是當年的國公府。
龍帝很清楚信王蒼瀾景的能耐,恐蒼瀾景阻礙自己的計劃,這纔將以往的國公府賜名爲信王府,爲的就是將信王留下。
而這般的賜名,卻也意味着龍帝承認了信王在帝國的身份。
如今的信王,不僅僅是蒼冥的信王,也是帝國的信王,在帝國是享受王族的待遇的。
只不過,龍帝留下信王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蒼冥有一個蒼瀾陌和蘇小喜,就註定了他野心的失敗了吧。
而蒼瀾陌作爲信王的侄子,蘇小喜作爲身爲信王妃的寧安郡主寧心澄的表妹,又是上一任聖女的女兒,他們一行人想要住進信王府,就算是龍帝也無法多說什麼。
只是,這樣一來,龍帝再想要隱瞞蘇小喜等人的身份,那也是不可能的。
帝國上下雖說沒有被捲入戰爭之中,但是說到底也都是知道他們是打了敗仗的,一時間,帝國的氣氛整個的就降了下去。
對此,龍帝不知道摔破了御書房多少東西,卻也無可奈何。
如今,他不僅是要蘇小喜給自己的兒子解毒,還必須要顧及到蘇小喜身邊的那兩個孩子。
沒錯,龍帝如今已經得知當年兩個孩子沒死的事情。
對於兩個孩子之中的女孩可能是聖女這件事,他也是絲毫不懷疑的。
要不然,爲何那聖燈這些年沒有半點的變化?可不就是因爲下一任的聖女活的好好的麼?
如此想着,龍帝的心就又沉了幾分。
這些,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隱瞞了這麼多年,讓他怎麼不憤怒。
不過,既然這些人到了帝國,就別想再輕易的出去了。
只要控制了這些人,日後想要奪下四國......不,奪下三國,又有何難?
這般的想着,龍帝的心情纔好了些許,大掌一揮,便劃下了一些賞賜,直接命人給送入了信王府。
而此時,蘇小喜他們剛剛踏入信王府,就有寧心澄等人迎了上來。
不等兩方的人開口,一個小小的身影就快速的閃到了蘇小喜的跟前。
“喜姐姐!”
一個帶着稚氣的陌生聲音傳來。
蘇小喜低頭,卻見一張寫滿興奮的小臉出現在自己的跟前。
“久久哥哥。”
都不等蘇小喜叫出眼前的人的名字,萌萌就率先出聲,從蒼瀾陌的懷中跳了下來,跑到了寧久久的跟前。
不,如今他客不叫寧久久,而是叫做蒼瀾墨寧。
只不過,熟識的人依舊習慣叫他久久罷了。
此刻,已經快要九歲的久久,個子拔高了很多,到了蘇小喜的腰部以上。
那帥氣的小臉比之三年多前少了點肉感,多了點沉穩的感覺。
蘇小喜覺得,再過幾年,這久久怕是要比信王還要出色。
只是,聽着萌萌叫久久哥哥,蘇小喜在心中想着:這輩分,還能再亂一些麼?
偏生,這樣叫也都沒什麼錯處。
不過,蘇小喜也沒有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
與久久打過招呼之後,便看向寧心澄和寧心澄身邊的信王:“寧姐姐,信王叔。”
別說,這樣的稱呼,不只是蘇小喜自己覺得有些彆扭,就是蒼瀾陌和蒼瀾景兩人也都蹙起了眉頭。
但是卻誰都沒有糾正這樣的稱呼。
他們這輩分問題,是怎麼扯都扯不清,倒不如順其自然。
之後久久與蒼瀾陌還有周錦書他們都打過招呼之後,就準備帶着萌萌寶寶兩人先離開。
只是,當目光觸及到了琴音離的時候,久久驚呼出聲。
“離姐姐!”
離姐姐?
衆人驚訝,然後順着久久的視線看去,卻見久久叫的人是秦音離。
而秦音離見了久久,卻並未躲閃,而是朝着久久點頭,“好久不見。”
蘇小喜狐疑,竟是沒有想到秦音離竟是認得久久的。
再看一旁的信王和寧姐姐兩人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這也就是說,他們也都認得秦音離。
想到秦音離當初說答應誰要幫自己,莫不是那人就是寧姐姐?
只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
蘇小喜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是卻並沒有在這個時候問出口。
場合不對,等晚些時候問寧姐姐便是。
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秦音離來過帝國,並且,極有可能就是之前秦音離在衆人眼前失蹤的那幾年來的帝國。
之後一家人聚在廳中,其餘人被安排的住下了。
雖說他們一直與帝國有通信往來,但是怕離蘇暴露身份,所以對於離蘇在帝國的事情全都不知。
甚至如今的離蘇究竟如何了,也是一概都不清楚。
所以,等一行人坐下,蘇小喜第一個想要了解的便是離蘇的事情了。
從寧心澄的口中,蘇小喜得知了自家哥哥如今有了新的名字,名爲蘇羽。
如今,蘇羽成了帝國的第二個異姓王。
傳聞,這個異姓王常年戴着面具,模樣極醜。
只是,也有人說蘇羽模樣極爲俊美。
總之,各種說法參差不齊。
即便無人見過蘇羽的模樣,可是三年前,還是非常多的女人想要嫁給蘇羽,成爲蘇羽的王妃的。
只是不知道爲何突然有一天,傳聞蘇羽不舉,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導致後來帝國的一些名媛都打消了嫁給蘇羽的念頭。
蘇小喜聽了這些,嘴角不由得一陣的抽搐。
哥哥的模樣,怎麼也不可能用醜來形容的吧?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會覺得哥哥醜了?
哥哥明明是天人之姿好不好?
還有,不舉?
身爲神醫離蘇的哥哥,還會怕區區一個不舉麼?
除非,是哥哥刻意製造出來的一個假象。
可是,哥哥爲何這般的做?
男人不都是將那方面的能力看的非常的重要的麼?
還有,哥哥掩藏自己的模樣,又是爲何?